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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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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花!”“我没带毒!”“没带?”“真的!我诚心来换她!你信我!”“信你?”他呵呵地笑了,眼神一瞬冰冷,这个“信”字触到了他的痛处!他牵动着唇角:“你让我怎么信你?”“你要怎么才肯信我?”这次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要让他再信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看你怎么能证明自己没带毒了!”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我没有犹豫,也没有时间用来给我犹豫,一把扯开仅剩的衬衫,伤痕累累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他的眼前,也暴露在男人们有些惊诧和艳羡的目光里。虽然我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理会众人的眼光,可是在一群虎狼之间,赤裸着身子,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些反应,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胸口。我低眉道:“可以相信了吗?”他盯着我一身的伤痕,皱了皱眉头:“你的指甲呢?”“没有!我真的没带毒!”冷风浸在因为发烧有些烫热的皮肤上,我微微发着抖。他冷哼一声:“不能证明?别怪我!”他朝海兰走了过去……“不!等等!”我大声喝阻他!他疑惑地看着我……我抓起地上一片锋利的铁片,朝左手的四指用力削去……

他飞也似地冲了过来,大力地捏住我的手腕,可是依旧晚了一点,锋利的铁片已经在小指之上割开了很深的一道口子!难怪有人说十指连心呢,这锥了心的痛苦让我差点背过气去,已经麻木了许久的左腕,在这一疼之下,我到能清楚地感觉到神经的抽搐!他捉着我鲜血淋漓的左手,怒目道:“你这女人……”我喘息着,追问道:“够了吗?够证明了吗?”“够了!”他冷着声音回答。我松了口气:“放了她吧!”“放了她……”三个字从他口里吐出来,却让我着实一个战栗!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划过了我的鼓膜……那两个男人大力地将海兰压倒在那冰冷的地上,撕扯着她的衣衫,恶意地抚弄着她的身体……洁白的皮肤在男人们肆意的揉捏下显红泛紫,连空气都似乎变了味道。海兰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她惊恐的目光投向萧曦灏,嘶哑了声音道:“萧曦灏!不是说……”一个男人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猛地呛出一口血沫,那男人却不等她回过神来,扯着她的头发,固定了她的头颅,将自己那紫黑色的欲望一下插入了她的口中,疯狂地菗揷了起来。海兰那满面横溢的泪水,那含混的呜咽声,让我恨不得弄瞎了自己的双眼,弄聋了自己的双耳。我跌撞着从地上撑起身子来,想扑过去,萧曦灏却拽着我的腕将我重重扯入了他的怀中,我剧烈地颤抖着,哀求道:“放过她!放过她!”他却只是拿了自己的外套将我赤裸的身子裹上,然后拥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我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另一个男人掐住海兰的腰身,将那丑陋的欲望贯了进去……海兰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但绝望的,愤恨的目光却让我惊心。“萧曦灏,你不要这么残忍!你不能这么残忍!”我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木然地任我打着,那边的惨剧继续上演!那两个男人畅快地在那无辜的身体上宣泄了自己的欲望,可甚至没有给海兰喘息的时间,又有两个男人压了上去……我无力地滑落了身体,跪倒在他的脚边。“萧曦灏!你这畜生!你言而无信!你说过我来换她,你就放过她的!”“言而无信?”他的目中精光乍显,一脚将我踹开,我只觉胸口一阵撕裂一样的痛,眼前一阵发黑,每吸一口气,都象是一把尖针滑入肺去,气管肺叶都象被刺破了。他俯下身,从颈项间掏出一根铂金的链子,在我眼前一晃,链子上晃荡的吊坠抽走了我所有的力量。黑漆漆一个小团,非金非银的坠子……可我看明白了!那是我射向他的那颗子弹!“和你讲信任?你……不配!”男人们有些压抑,却又异常满足的喘息声……空气里愈见浓郁的欢爱才会有的特殊味道……我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一看海兰,我只是紧紧压住胸口,蜷缩在地上,肺部剧烈的痛楚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许久以后,空气里传来萧曦灏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去把外面的兄弟都叫进来,玩死为止!把尸体给闵安轩送到青帮的大门口去!”“不!求求你!求求你!萧曦灏我求你,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求你饶了她!求求你……”我不顾胸口几乎让我昏厥的痛楚,挣扎着去抱住他的双腿,我只求海兰活着,我只求她活下去……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胸口,冰凉冰凉……“饶她?”他眯眼望我。我抓住最后的机会拼命地点头。心口传来了一股大力,我向后跌去,灼烧般的热度从肺部窜了上来,我一张口,殷红的鲜血从口中喷薄开来,就象淅沥的一场红雨!那隐约的一片红雾之后,最后一眼,我似乎看见了萧曦灏震惊万分,甚至带了恐惧的神情……

和她分开的四十多个小时里,分分秒秒,时时刻刻我都在想,她要再落到我手里之后,我该如何凌虐她!在众目睽睽下弓虽暴她;让手下挨个上她;给她用药,让她象只母狗一样见到男人就发狂;或者给她上刑,让她切实体会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此这般,才能偿还死去的阿信与沈飞华的性命,才能偿还母亲的血债,才能偿还我差点废掉的手臂,才能偿还我对她曾有过的那丝信任……可当再度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我曾罗列的那么多条目,却一条也无法用到她的身上。甚至看着她那伤痕累累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我都会无法容忍!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她是我的!是我的!只是我的!占有她,爱怜她,或者是伤害她,这些的这些都只能我一个人对她做!别人不行!所以对那个用自己做诱饵,把她给我骗来的残废女人,我用最适合她的方式“感谢”了她!病房里,惨白的天顶,惨白的墙壁,惨白的被褥,连同床上惨白的人影,唯一的颜色是随时随地会从她那惨白的唇角渗出的艳丽鲜红之色。莱斯说,从胸片来看,她以前肋骨骨折过,断骨曾扎入过肺部,造成肺部外伤,现在只能推测当时这个伤没有完全处理好,或者是她一直服食毒药,对这伤势的复原造成了影响,反正至今依旧不曾完全痊愈!我那不算重的一脚,让她的伤势再度复发了!看着她已经找不到一丝血色的面容,看着她紧皱着一直不曾松开的双眉,看着那象关不掉的水龙头般不断涌出的鲜血……我第一次发现,我居然会心疼,我居然会怕血!“莱斯!她一直在吐血!你想想办法啊!”我对着莱斯吼道。“没办法!”莱斯双手一摊,冷冷道。“怎么可能没办法?你不是在美国读了个双料的医科博士吗?为什么会没办法?”“她身体抗药,药物起效很慢!正常处理的方法是开刀缝合伤口,或者给她输血,让她保住性命,等伤口自然愈合!”“那就开啊!或者输血啊!为什么都不做?”“没血浆!验血报告显示,她和你一样,血型是最最罕见的rh阴性ab型。大前天,给你手臂取子弹,找遍了全市大医院,总共才找到了,全部都给你用上了,才保住了你这条命,这会哪里去给她找血浆?输血的量都没有,还提什么上手术台?”我站在那里,呆了一秒。“我输给她!”“什么?灏!你不要命了?你手上打中的可是动脉,流了多少血你知不知道?”我还鲜少见到莱斯他如此激动。“我知道!”我平静地答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输给她!”莱斯走过来,盯紧了我,眯着眼问:“萧曦灏!你清醒点!她可是闵鸿的女儿!你别告诉我,你对她真的动了感情!”“怎么可能?”我本能地脱口道。“真的没有吗?”莱斯的脸写满了不信。我对她动了感情?我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从最开始的刻意报复,到后来的恶意凌辱,我几乎夺走了她的性命,表面上我赢了,我成了大赢家!可为什么镁光灯下,摄象机前,我会拦住她?可为什么寒夜之中,郎山之颠,我会放走她?可为什么子弹透过了阿信的胸膛,穿过了我的手臂,我依旧没有杀她?原来她才是赢家,她赢走了我的心!在我尚且没有打定主意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背叛了我……我抓住她那只缠满了厚厚绷带的左手,冰凉的温度传到我的手上。一种濒临死亡的温度,我突然觉得有丝害怕,我真的不想失去她,无论她是不是我的仇人,是不是我的敌人,我就是不想失去她!“莱斯!也许你真的说对了!现在我只知道,我不许她死!不许!”

衣衫轻轻褪下,银色的月光透过班驳的树影,点点洒在我的皮肤上。“安柔!你会后悔吗?”哥哥的吻轻柔的就象月光。我微笑着摇头:“不会!哥!你呢?你会后悔吗?”“当然不会!”哥哥答得斩钉截铁。我轻轻笑了起来。哥哥神色有些痴,他用他的吻表述着他的爱意:“安柔!我爱你!我们一起用行动让爸爸知道,世界上没什么力量可以分开我们!”“哥!我也爱你!”我笑着对他道。初夏的熏风,红豆花浅淡的香气,皓月那清亮却不霸道的光线笼着我们,恍如仙境。我想我很乐意在如此美丽的夜晚,和最爱的人一起分享由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虽然其间可能难免会有些痛苦,但我坚信结果一定会很甜美!哥哥的吻很烫,那热度代表了什么,我想我知道!我有些羞涩地阖上了眼眸,任那灼热地,微微有些霸道,却有不失温柔的气息,流转过我的身体!“安柔!你现在不能后悔了……”哥哥的声音很哑。我笑了:“我不后悔,我爱你……”“我也爱……”恋人间爱的宣言,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所惊乱。父亲愤怒血红的双眼,骤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和哥哥自认今天甩掉了所有的尾巴,来到了这个隐秘的地方,没想到依旧没有逃过父亲的法眼!哥哥没有慌乱,他站在父亲的面前,沉声道:“爸!我是真心爱安柔的!你成全我们吧!”“你爱她?”父亲挑动着眉毛问。“是的!我爱她!”哥哥语声异常坚定。“我让你爱她!我让你爱她!”父亲愤怒地操起地上一段手臂般粗细的树枝朝哥哥打去。哥哥的臂上,腿上很快就起了血痕,但是他却楞是没吭一声。“你还爱她吗?”父亲有些气喘。“爱!”父亲怒极地一棍重重砸下,“咔”一声响,骨裂的声音,哥哥捂着左臂闷哼了一声,冷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额头。他却倔强地站在那里,咬牙大声道:“爸,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我也还是爱她!”“你……你……我打死你这混帐东西!”木棍兜头朝哥哥袭去。“不!”我冲过去!我从没见过父亲对哥哥下如此重手,白光一闪……胸肋处一下闷击,我能清楚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那痛苦……我只能用激烈的咳嗽与喷薄而出的鲜血来表示。“安柔!安柔!”哥哥一手将我拦住。我想答他,可是一张口喷出的依旧是血,无法停止的鲜血!“安柔,不怕!你不会有事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哥哥的神色几乎象是在哭。他想抱起我,可他的左臂断了,两次的折腾,让我又呕出一口血来!“爸!快送安柔去医院!”哥哥开始向父亲求助!我躺在哥哥的怀里,鲜血一口一口地溅出来,父亲却只是看着,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感情,那寒透了我心肺的目光,一辈子无法从我的记忆中抹去!“爸!你快救救安柔吧!她会有危险的!求你了!”哥哥不停地用手抹着我口中涌出的鲜血,哀求地看着父亲。“你还爱不爱她?”“……”哥哥沉默了!“爱不爱?”“不爱!不爱了!爸!你快送她上医院吧……”哥哥将我推出了怀里……风中似乎有两滴苦涩的水滴落在我的唇上,我想确定那是不是哥哥的眼泪,可他已经撇过头去……医院里,我只住了十六天,医生根本还不许我下床,父亲的一纸机票却将我遣去了,去云南的旅途。我没能在去云南前再见到哥哥,只有林清在半夜偷偷潜来了医院,给了我一串红豆串成的手链!我让他将一只纸鹤带回给哥哥,纸鹤上我用我的血,留了四个字:等我回来……等我回来……那三年的分别,等我的是你与海兰的婚礼!这次呢?这次我若还有命和你相见,等我的会是什么?海兰的泪颜?海兰的愤怒?海兰的绝望?海兰的痛不欲生?我现在只能祈祷,等我的千万不要是海兰的一缕幽魂……哥哥,也许我们真的错了!也许我们从开始就错了!也许我们之间的禁忌之爱,连老天爷都要来责罚!“安柔……别睡了……快醒醒……”温柔的呼唤传入耳来,恍惚间我居然错以为是哥哥的声音。我使力地睁开眼,入目一色的纯白,只有药水架上的那袋血浆,鲜红得有些刺目!“你终于是醒了!”原来是萧曦灏。我偏过头去望他,他的脸色也异样的白,可以说是惨白!“海兰呢?”我暗哑着声音问。他目光沉了沉,回道:“死了!”“什么?”我浑身一个痉挛,肺部又开始抽搐了,我痛苦地佝偻起身子来。我和哥哥之间最后的那点希望也被他彻底的抹杀了,无论我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但只要我们相对,海兰的影子就会横在我们中间,这条无辜的性命会成为我们两人再也无法摆脱的梦魇。萧曦灏你这魔鬼!我用自己来换她,我放弃一切地求你饶过她,我这是在求你,求你给我和哥哥留下一丝几乎已经看不见的希望,我也是在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在你身下支撑下去的希望。你却何其残忍地虐杀了那条无辜的性命!你毁了我和哥哥之间所有的可能!你也毁了我在你身下忍辱求生的勇气。你毁了我所有珍视的东西,现在我对你只剩下恨意,刻骨的恨意!我恨你!我恨你!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不要再动了,医生嘱咐你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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