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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深,居然在虐杀了我母亲后,还把录成的带子寄了过来!父亲一时气急,便中了那老畜生的埋伏,连中了十多枪,最后掉在了海里,连尸体都没找到!”他的语声越来越激动,眉毛簌簌地颤抖着,手上的气力也越来越大,我的呼吸已经不顺畅了。“我只能逃到越南去,在那鬼地方呆了二十年!父亲辛苦经营的liù • hé门也差点落在陈老三的手里!好不容易我回来了,重新接掌了liù • hé门,正打算报仇的时候,那老畜生居然逃到美国去了!你说这畜生卑不卑劣?你说这债我不找你们兄妹两个来偿,我还去找谁?”他拽紧了我的颈项,拼命的摇晃着,窒息使我的意识一片混乱,只有他的叫嚣声却异常清晰地传来:“我一定要让那老畜生看看,他的女儿是怎么被他自己的儿子干到浪叫,怎么被他的儿子送上高潮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眩目的白光,我却丝毫不担心他会掐死我。果不其然,须臾之后他松开了手,陡然间冲入心肺的空气,炙烈的象火。我拼命地咳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一起咳出来。我一边咳着,一边断续地问道:“你既然筹划了那么久,那为什么刚刚却放弃了?”他原本愤怒的神色瞬间凝结,直直地望着我,许久他牵起唇角,张狂地笑了起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这身体我还没玩够……”“啊……”猝不及防的撕裂痛楚让我惨呼出声,他的欲望已经狂暴地冲了进来,疯狂地律动起来,带着他积压了二十年的愤怒,在我的身体里狠狠绞动。每一次都是大大地撤出,然后重重地挺进,巨大的冲击力似乎直接冲击着我的心脏。我脆弱的身体不堪这种折磨,抽搐痉挛,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却无休无止……时间长得象经历了一个世纪……渐渐地身体已经体会不到疼痛,意识也开始昏聩,一片朦胧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不是在折磨他恨了二十年的仇人吗?他应该高兴,应该兴奋,应该快慰不是吗?为什么他的神情会如此痛苦?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揉揉眼,再看!没错,是一张痛苦到了扭曲的脸!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每一次都会刺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会抽离我原本就已经少得可怜的生命力!他皱着眉,抿着唇,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机械的运动。如雨的汗水沿着他的下颚落在我的脸上,却有着比我的眼泪更为苦涩的味道……我直直地望着他,那痛苦的表象下,我却在一瞬间看到了真相!我和哥哥之间一贯不需要太多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往往就能明白对方所想,但那是长时间共处而培养出来的默契。但和他之间似乎不同,我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种感应,能在瞬间让我窥见他的心……我费力地抬起手来,轻轻触上他汗湿的脸庞,抚过面颊钢硬的线条,低声唤道:“萧曦灏……”他一怔,停下了身形,有些茫然地望着我。我轻轻一笑:“谢谢你……”他的神情意外地震惊,暗哑着嗓子:“你说什么?”“谢谢你!谢谢你成全我死……”我用尽气力笑道。
万里清空,晴朗无云,满穹碎耀跳动着顽皮的光芒。我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来,一幅流动的秋夜星空图突兀地跃入目来。男人有力的双臂将我横抱在怀里,脚下快步地移动着。我回过神来,不由万分后悔刚刚出言的无忌,他该不是改了主意,又要带我去见哥哥吧?我真的没有心力再一次面对那样的哥哥了,我无法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在毒瘾下苦苦挣扎,我无法再次用自己羸弱的身体,去撩拨哥哥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如果再次见到,我想我要疯的!神经绷紧了,身体僵硬了,我拽住他的前襟:“你带我去哪?”“去一个可以让你死的地方!怎么?怕了?”“哦!”我舒了口气,身体瞬间松懈下来。“你就那么想死?”他不看我,只是没有语气地问道。我不答,我不知道答“想!”或是“不想!”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我选择沉默。我只是将目光投向天际,我想我应该是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那这也将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美丽的夜空吧!一直知道秋郎山的夜色很美,而且经常可以看到流星,但是自从liù • hé门把他们的老巢安在这里以后,这里便成了禁地,至少是我们青帮所不能踏足的禁地。没想临死却有眼福看看这传闻已久的美丽景色,那就让我抓住所剩不多的时间看个够吧!没有光源的污染,无垠的天幕犹如黑色的丝绒,繁星闪耀着在都市里无法看见的清亮光芒,那光芒亮得让我在这半圆的苍穹下只觉阵阵眩晕。忽地,东北的天际有一群流星滑过,擦出漫天灿烂如烟花的痕迹,那种将自身焚烧殆尽,却只为留下这璀璨一瞬的极致美丽,让我不由地一声叹息。我的生命也即将如这些流星一般转瞬便要逝去,如果说它们这短暂的一生是为了追寻这辉煌的一瞬,那我这不算长的一生,又追寻了些什么呢?金钱?利益?杀戮?血腥?亲情还是爱情?我找不到答案!流星终于在天际消失了,连同那如烟花般绚烂的痕迹一同消散而去!这似乎也意味着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放下了我,我借着星光环顾四周,我想看看我究竟将死在哪里?使我微微遗憾,那只是极平常的一片桂花树林。株晚桂依旧散发着馥郁的甜腻香气,看不出有任何特异之处。不过无所谓啦,我的尸骨能不能留下来也是未知之数,又何必在乎死在什么地方呢?他那把奇特的墨黑匕首抵在我的项间,冷冽的刀口,砭肤的凉意,我到也不觉畏惧。我望定他:“萧曦灏,能最后求你件事吗?”“饶了你哥?”他的脸容隐在树阴的阴霾下看不真切,只是语调透着冷意。我摇头:“我父亲当年杀了你的父母,如今你杀了他仅有的一对儿女,也该扯平了!我只求你,饶过我嫂子还有可慧!我嫂子她一条腿是高位截肢,可慧她还不满两周岁,又是个女孩子,她们将来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的,求你饶过她们好不好?”他不答,我有些急,拽住他的衣服追问道:“好不好?”他大力地将我推开,我踉跄了数步,倚在了一株一人半高的桂花树上才勉强站稳。算了!求也是徒劳的!我们这圈子是从来不讲什么怜悯的,有的只是利益的交换与权利的强势。现在我两样都没有,凭什么与他讲条件?想想也罢了!我死了以后的事情,也就用不到我来操心了吧!我阖起眼眸,轻声道:“动手吧!”静夜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等待死亡的时间居然是如此漫长!许久许久……死神却迟迟不肯降临,我有些疑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你走吧!”他的声音很低。“什么?”我想我大概幻听!“你走吧!”他提高了声音:“这条路设的暗卡最少,从这里往下,已经没有了!”“为什么放过我?”若说这些时日来的诸多震惊当属这次最厉害,我居然找不到一点头绪。他完全没有放过我的可能,如果我们兄妹间的乱仑茭欢都不能满足他那强烈的报复欲的话……那他还会想出什么样更可怕的阴谋来?他在这漆黑的山间还会使出什么样更狠辣的手段来?我忽觉原来这山间的晚风是这样欺人的寒冷,身体不住地打着颤,牙关轻响着:“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看着我,缓缓脱下西装的外套,向我而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未知的危险最为可怖,黑夜又为这种恐惧滋长了阴森的气氛,一种无助的惊恐将我紧紧摄住。我向后退着,一退!再退!就算是明知道逃不开的,我也没有办法克制这种想远离他的恐惧。已经无路可退了……他高大的身形已经将我紧紧笼罩!眼前一片漆黑……“不要……”我绝望地挣扎道。
一件西装的外套带着它主人的余温落在我肩上……我呆立当场!如果是子弹穿透我的胸膛,或是利刃割断我的动脉,我都不会如此震惊的!可偏偏却只是一件衣服,让我失神了足足有十秒。我越发不能揣度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了,我抬头去望他,企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出某些端倪,可是他却退开了,将整张面孔都藏在了一片阴影之下。山上的秋夜的确冷得彻骨,我下意识地拽住了肩头的外套,一种疲惫到了脱力的感觉充斥着我:“萧曦灏!你还想玩什么花样?我累了!玩不起!算我求你了!求你给我个痛快吧!”他静默了一会,低低的声音随着秋风一起传来:“你不愿走而是想死的话,我不拦你!不过你最好记得把你自己的尸体处理好!我不保证,你的尸体若被我的手下找到,他们会不会逼你哥哥对你的尸体做些什么!”一阵寒意入了心肺,虽然很不愿去想象,但我确信他们做得出来。“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他的声音伴着他的身形一起消失在了茫茫黑幕之中,就好象根本就从来不曾存在,只是那件微温的外套却实实在在地披在我的肩头!他真的放过了我?我依旧无法相信!但他至少是给了我一个逃脱的希望,而且时势似乎迫着我不得不逃,所以我没时间来浪费。我把那外套从肩上褪了下来,挂在树枝上,虽然我认为他若是想按一点追踪设备或是窃听装置的话应该趁我昏迷的时候按在我的身上,而不需要大费周章地给我一件他的外套,但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冒险。离开了山间石砌的小径,在一片泥泞之中我艰难的前行,呼啸的冷风拂在身上,一颤之下起了一身的寒栗。不知怎么我居然怀念起那件外套来了,连同着外套上那暖暖的温度……我忽地惊觉,好象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习惯那种温度了!又是一阵冷风……我哆嗦了下。不!这习惯太可怕了!我加大步伐向山下而去,几乎是滚爬着!狂冽的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起的凌乱发丝刮在面上,生疼!肺部也因为缺氧而剧烈地灼痛着,羸弱的身体根本不允许我再度消耗体力,但我不能停!我迫切地希望这阴冷的山风能带走我身上的温度,同时也带走心上的……一路疾步前行,我终于耗尽了气力停了下来,倚在一株大树上不住地喘着气,四周的景物都有点眩,我知道体力透支得太多,身体已经在提出抗议了!但我不能昏死,至少不能在这里!我一口一口地调整着呼吸。“沙沙……”远远有一种极轻微的响动传入耳来,凭着对危险敏锐的触觉,我察觉了其中的不祥。本来狂乱的心跳在这分外危险的气氛下却奇异地平复了,我侧耳倾听……没错!是脚步声!一个……两个……两个成年男人的脚步声!在我们这里,人人都知道这山上是liù • hé门的老巢,断断不会有人在这深更半夜前来山里,就算有外来的游客有雅兴前来登山,那也肯定不会舍弃官道,走在这杂草丛生的泥泞地里。而且这脚步也很不寻常,是一种有意压抑了声响的缓慢移动,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不是在躲避什么必然就是在找寻什么!一定是liù • hé门的人在找我!萧曦灏他断然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我的!他一定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放了我,给我一点希望,然后看着我疲于奔命,看着我拼命挣扎,等我以为看见了曙光,他便伸出手来夺走一切的一切,将我再次推回那无底的深渊。看来他肆意折磨了我的身体并不能使他满足,他更乐于凌虐我的精神,看着我从天堂掉到地狱,看着我生不能死不得,他才能享受报复的极致快感是不是?我居然还傻到有一瞬竟然以为他对我真存了那么一丝不忍,我实在是太天真了!萧曦灏你等着!你既然给我我机会,我便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给敌人以反击的机会,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愚蠢的决定,我会让你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在危险中分外冷静,在疼痛中万分清醒。我环顾四周,轻轻折下了两根尖锐的树枝藏在手心,深吸了口气,提脚有意踢了下草丛,弄出了一点声响,果然那脚步声便朝我这方向移动而来。凝神敛息,静静等待……我能清晰地听到,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向我靠近。两米……一米……半米……就是现在!我猛地从树后跃出,右手将两根树枝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右首那人的双目中,只听一声撕裂了夜空的惨呼……很吵,震得我的鼓膜隆隆作响!我皱皱眉,手上继续用劲,枝条又向里送了两寸,那凄厉的声音骤然哑了……左首那人似乎一呆,我容不得他迟疑,左手一把灰土撒出,那人本能地去护住眼睛,我却趁隙将手探向了他的颈项!但是,我忘记了!我的左手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只左手了,两次伤筋动骨的损伤,已使它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力量。原本已经钳住了那人的咽喉,却被他伸手一架,轻易地挣开了!我没有留给他活路,他自然也不会留给我,那人双手一翻,一抹流动的白光向我心口直探而来……完了!我根本没有避开的可能!眼睁睁看着那道匕首在电光火石间抵上了我的要害……我阖上了眼!===========================筒子们帮忙做调查啦!偶要看看目前是喜欢萧的人多,还是喜欢哥哥的人多!喜欢萧的打1,喜欢哥哥的打2!方便偶统计!请大家不辞辛劳地打个数字哦!这可关系到哪个更能得到偶的\”特别\”照顾!==谢谢啦!
“二小姐……”尚有些疑惑的呼唤声,让我豁然睁开了双眸。阿乐!青帮的一个帮众!他的眼中混杂着惊异还有恐惧呆呆地望着我。心中立时掠过了不安,我低头望向地上那具还有点神经性抽搐的尸体……眼眶中泊泊流出的鲜血染透了那张扭曲的面孔,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可能认不出帮里的兄弟,但那张脸,我只觉得依稀有相熟之感,似乎似曾相识,但我确信他不是青帮的人。我还没来得及问,周遭便有更多的脚步声聚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