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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最最彻底的方式,把我与哥哥之间的这段禁忌的感情做个再没悬念的了断!
痛……好痛……四肢上意外传来的入骨刺痛让我从恍惚中痛醒过来。“嘶……”我抽着冷气,费力地撑开眼来。“弄痛你了?”恶魔虚假的语声。我抿抿唇不答!他放轻了手劲,继续用匕首割开我四肢上钳制已久的束缚。四肢被绑缚了过久,早已麻木僵硬了,他轻轻的将我的四肢收拢而起,但那对我来说无疑于一场酷刑。“啊……”剧烈的刺痛,好似骨骼中有万针戳刺一般,我压抑不住地轻声shen • yin。“看来真是弄痛你了!”他俯下身来不无怜惜地吻着我额上浸出的细汗。我厌恶地侧侧头,冷声道:“怎么?不怕我自杀了?”“呵……”他轻笑:“我给你送刀来了!”我一愣,果地一把匕首插在了我的枕边,我诧异之下侧头去望,是一把buck110。对这种刀具我并不陌生,因为哥哥一直很偏爱buck的刀具,度钛的、大马士革的还有非常稀有的刀身镂空的,他藏了一套。不过他最喜欢的却是一把次品!据说上世纪七十年代,buck公司制作一批刀具时,发生了工艺上的错误---抗氧化剂的配比失调。刀具制成后,刀身上产生了人工难以描摹的瑰丽图案,堪称上天的杰作……于是这批刀具身价雀起,成了刀迷们竞相吹捧的珍品。哥哥就花了大价钱收得一把,那把匕首的莹白刀身上有着墨紫的一块痕迹,如同一对恶魔展开的翅膀!哥哥爱若珍宝,一直随身携带……我凝望着枕边的匕首,盯紧着刀身上那对恶魔的翅膀……心中刹时间就是一凉!“认识?”他挑眉问我。“不认识……”我收回目光,默然平视前方。“哎……”他摇头,不无惋惜地道:“我还以为你们兄妹的感情有多深呢!看来只是闵安轩他一相情愿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死硬地继续不着感情地道。他的目光比刀身更为晶亮,灼灼地望着我道:“我是说!你哥哥闵安轩在看到我们拍的那盘精彩的带子以后,不顾死活地来救你了!”绞痛!心脏如同抽搐了一般!我咬着唇,牵强地还嘴道:“我哥没那么傻,没有见到我,确认我是否尚且平安以前怎么可能贸然行动?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哎……可他就这么傻!”他笑得十分诡异:“我给他看了两张你近况的照片,顺便捎上了你的一络头发……呵呵!他便来了,孤身一人来换他可爱的妹妹了!”我有些无力,哥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来救我,这个我早有预料,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傻?傻到竟然以身来犯险呢?“我不会相信你的!”虽然底气多少有些不足,我依然决绝地否认着。“我也不求你相信!”他笑得颇具玩味,握着我的手,轻轻抚摩着我修长的手指,幽幽问:“闵小姐精通毒术!不知道e-27听过吗?”e-27目前世界上最纯的bīng • dú!5足以成瘾!一次性注射以上就有可能致命!盯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我似乎已经隐隐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只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指一路沿着我的臂膀一路向上,轻轻抚摩着我的眉宇,嘴唇越发勾起了一道弧度来。“从现在起,每隔12个小时,我会让人用的量给你的好哥哥注射一次!浓度从今天的百分之十逐日增加百分之二!”我终于压抑不住地一个震颤,甲基苯丙胺类的毒品会对身体与精神造成多大的损害,我实在太清楚了……这男人果然够绝,他布的陷阱狠辣的了极处,却让人明知道是个逃不脱的陷阱,依然没有丝毫退路地必须跨进去。我深吸了口气,望着他道:“你想要什么?那批货吗?我们可以好好谈……”他冷冷地笑,大力地掐紧了我的下颚,很痛!我蹙眉忍着!“看来你们兄妹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啊!他爱你?还是你爱他?或者说你们两个相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眼眸深处似乎压抑着怒气!我轻轻撇开头,冷声道:“你的想象力未免丰富了……”“有没有人告诉你,我的第六感一贯很准?”他钳着我的下颚,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眼光逼人地探入探入我的眼来!他的目光是如此的犀利,让我恍惚产生了种错觉,似乎我的一切掩饰都已无所遁行!我有些畏惧地躲避他的目光,他却执意地追逐着。明知道这时候躲避他的目光是一种默认的表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顽强地对上他的眼光,可惜过于沉重的伤势似乎不仅止削弱了我的体力,连意志力似乎都大不如前了。我被他盯得只觉一阵慌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时候,我居然懦弱地合上了眼。他冷冷地了然一笑,撒手放脱了我,肩上的伤势禁不住这样的折腾,一阵痛楚的叫嚣,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意识又开始昏聩了。我没有体力再和他较劲了,我吸着气低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是人不是神,所以不可以左右你的生死?”他的面上象凝结的冰块:“那我现在命令你!我要你活下去!听清楚了吗?活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我一阵错愕,他居然霸道到了如此地步,不容别人有丝毫的忤逆,就连我垂死挣扎的一句话,也能让他如此耿耿于怀?一定要将我仅存的那一点傲气完全抹杀才算作罢不成?我向他望去,他眼中那种决然的强势突地让我有些惧意,我精疲力竭地道:“萧曦灏是我小看你了,你是神,我会如你所愿地活下去的!”“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不要用e-27……”我虚弱地道。他盯着我,眼眉间生冷无匹:“你现在的样子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如果想谈,等你能一个人离开这里去找我的时候,我们再谈!在此之前,e-27的比例每天增加百分之二!”“不……”我使力地想去拽他,他却决绝地回身而去,大力的甩门声,阻绝了我所有的希望……天地一瞬间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去把萧曦灏找来!我要见他!”我对着床边的小看护道。小看护嗫嚅着:“门主吩咐了!等闵小姐身体好了,可以自己去他的房间找他,在这之前他不会见你的!”我有些绝望地阖了眼,那男人既然说的出,必然是做的到的!看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出十二万分的勇气来求生!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来,目光平直的望着前方,淡淡道:“三倍!所有点滴的药量必须达到常人的三倍,才会对我起作用!”小看护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听了我的话一脸茫然地望着我。我无力与她多做纠缠,凝起眉头对她道:“马上把我的话告诉医生,不然我就让萧曦灏敲断你这双不勤快的腿!”看来我的话语把这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子吓得不轻,她的脸色一时煞白,将哭未哭地一头跑了出去……点滴的药量增加了,却也意味着输入点滴的量也加大了!除了因为腕部受伤而不能吊针的左手背外,右手背、双手的手臂还有脚踝等可以找到静脉血管的地方在几天的吊针后,全部青紫肿胀了。不过我知道这其中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这个小看护,她大概是在用她力所能及的小手段报复我当日的恐吓。每次点滴她至少要扎三次以上才愿意扎入血管,鼓捣完以后,眼光却还要又畏惧又得意地望我一眼,果然是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几日后,我本就纤细的静脉隐在浮肿的皮肤下就更加难找了,小看护三针已经找不到血管,一次她居然连扎了六针也没能找到血管,小脸急得通红,越发手忙脚乱起来,第七针手下一颤,鲜血刹时在我的手臂上肆意蔓延开来。她慌了神色,一个劲地直哭,我只是冷冷对她道:“继续扎!直到找到血管为止!”小看护一边抽噎着,一边继续找着静脉,我也仿佛失却了痛觉,任她在我身上不断地刺着!我要活下去,多痛多苦也要活下去!有时候真是不能小看人的意志力!求生意志的强与弱,对一个濒死的人来说,的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大剂量药物的作用下,在我无比渴求活下去的意志下,我的身体逐日好了起来。四日后,不再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九日,可以自主进食。小看护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我喝粥,我机械地吞咽着。可是胃里已有十数日不沾水米,空腹不肯接纳这些外来物,一阵一阵地翻搅着,一个抽搐下搜肠刮肚吐了个干净。呕吐急剧消耗了我的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已经濡湿了整件衣裳。小看护看着我,脸上似有些不忍,轻轻摇了摇头,便收拾起桌上的碗盘来。我靠在那里冷冷望她道:“继续喂!不准停!”她一怔,有些惶恐地看着我,自从上次我面无表情地任她连扎了十二针,才找到血管后,她再没有对我起过任何报复的念头了,但她对我的畏惧却有增无减。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萧曦灏他太善于抓住人的弱点,哥哥已成了他用来要挟我的利器,若我对这小看护有丝毫的善意,难保这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会成为他用来钳制我的工具。她怕我,她恨我,对她对我都是件好事。“继续喂!不准停!”我重复着。她颤抖地坐了回来,将一勺粥喂入我的口中,我艰难地吞下去,我必须吞下去,就是压也要压下去,我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萧曦灏一直没有出现过,这使我的心头更加烦乱难安,若真象他说的那样,那哥哥至今至少已经被注she超过的e-27了。而且每天的注射量还在增大,不断向着那致命的临界值逼近。我却只能躺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事情发生。我攥紧了右拳,纤长的指甲嵌入掌心,那痛楚却丝毫不能缓和我心间的焦躁与不安。压抑的痛苦,翻搅的胃,濡湿的冷汗,原来喝点粥也是如此痛苦不堪的一件事!小看护不知何时又开始哭了,一张挺清秀的小脸布满了阡陌交错的泪痕。她的眼泪让原本已经极为难受的我,越加闹心了:“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好哭的?再哭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她胡乱地抹着眼泪:“哦!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她一边说着泪水却滚滚而下。我无奈地摇了头:“有什么那么好哭的?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她依旧抽噎着:“不知道!只是看你这么吃东西,心里就觉得难受!”原来看我吃东西都是如此受罪的一件事情,真是个天真的女孩子,看着她泪痕班驳的脸,我却也狠不起心肠再吓她了。“不用你了……”我从她手里接过碗,用依旧尚没什么知觉的左手勉强扶住,右手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去……带着绝望的无望,我将希望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日子表面上过得极平淡,平淡到如千年古井不起一丝波澜,可我的心却没有片刻可以安宁。第十四天,我奈不住了!明知道这些天里积蓄的体力,完全不足以应付我可能马上要从萧曦灏那里受到的折磨,但我不能等了!我用冷水浸了把面,让还有些低烧的头脑彻底保持清醒,对着按在屋角的摄象机道:“萧曦灏!你在哪里?我要见你!现在!马上!”一层楼梯,几十米的走廊,对常人来说,三两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十分钟。倚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捱着,支着楼梯不顾一切的爬,一直撑到了那扇门前。漆黑厚重的大门,隐着繁复错落的纹路,纠结了我的希望与绝望,我却无法在其中找到出路与方向。我想如果有得选,我宁愿眼前的这扇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而非通向他的卧房……可惜的是!我没得选!手触到了门把上,黄铜的门把,金属微凉的触感让我不觉一颤,我不得不承认,我这是在害怕。谈判本非我的所长,而我手上的筹码又少得可怜,而且谈判最重要的一点是攻心,谁的弱点先被对方捏住,胜利的天平就会就此倾斜。可遗憾啊,他的手上还握有我致命的弱点!一场完全没有胜算的谈判,可我却输不起,我必须要赢!必须……
门推开了!恶魔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金色的阳光凝固在他的身周,象是一层晶亮的光雾,光影中的他,身形挺拔,全身上下张扬了一种无法掩藏的霸气,让人不敢逼视!“萧门主……”我轻声道。他走过来,耀眼的光芒迷朦了我的眼目,我甚至看不轻他的容貌,只是他唇角的那缕薄笑,还有那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我却可以用心来体会。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身体已靠上了冰冷的门扉。他迫近,手臂抵在我的耳侧,将我压制在他的身体与门扉间的狭小空间里,空气似乎凝结了,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我定了定神,抬头道:“萧门主,也许我们该坐下来谈……”他似笑非笑:“坐下就不用了!躺下的话,我到可以考虑!”我一阵气闷,勉强调整了呼吸,迎着他的目光展颜笑道:“原来我这身体,比那三千八百万的货更让萧门主惦念啊!那我是不是该十二万分地荣幸?”他摇头,笑容隐然:“你怎么能和那批货比?你可是无价的!”语声才落,他却一把扣住了我的下颚,蛮横地撕咬起我的唇舌来。我无力也无意于挣扎,由着他近乎野蛮地吮吸与啃咬,我只是一个续着一个地深呼吸,我必须保有体力与维持清醒的意识,这样才能将谈判继续下去。许久,他抽开了唇齿,发出了一声颇为满足的喟叹,仿佛是一只偷了腥的猫。我想他一定是不缺女人的,而我的身体又过于单薄纤细,但为什么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对我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迷恋呢?不过现在我没时间也没精力来探究,我只要知道他迷恋就好!我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缓缓凑近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唇角的血迹,当然那是我自己的鲜血,然后将舌尖一路游移而下,掠过他尖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