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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没有什么场面话，且对莫穷也并不适用，所以他很随意的便往莫穷的对面盘腿坐下，却没有去碰桌面上的东西。

莫穷只是盯着对面的人看好会儿，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似的仔细，直到对面的人隐隐露出不悦，才轻轻的笑开道：“四儿，还是如继往的不喜欢莫哥哥吗？是因为莫哥哥以前对四儿不够好，还是因为莫哥哥近来对四儿的照顾。”

莫穷其实很想坐到那孩子的旁边去，他想知道那身子是否如当年那般柔软，只是想到样的对面而坐却最能清楚看到四儿的表情便又忍住。

当年经营楚馆的莫穷不过十八少年郎，如今也已经二十有七，但那容貌却是没有变化太大，见过他的人，不论总是对罂粟花似的人无法自拔的迷恋，但更多的人却是惧于莫穷那喜怒无常的手段，无双便是因为清楚莫穷的本性，所以纵然花色再迷人，他也只当把对方当成食人的野兽，暗自提防。

莫穷很是不喜此时四儿对他展望过来的眼神，他回忆着那还是幼儿时，雌伏于床榻上的软绵身子，的丹青落于那月牙色的背上，四儿强忍着泪咬着粉唇唤他莫哥哥的模样，渗透六腑的烈酒渐渐燃烧起来，周身泛起暖洋洋的热力。

心似被千万根软毛轻轻的刷遍，连脚指都不听使唤的曲起，就在刚才，他的身子不禁檠挛次，狐狸似的眸满足的微微半合。

“念回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莫爷，还要劳驾您千里追到奉来讨债？”陆家的能力查不透莫穷，如有可能无双并不想与样的人为敌。身为家之主他没有任性的权利，那么私人的恩怨便暂且放下吧。

美妙的感觉瞬间被人打破，莫穷将不悦深藏于心，他不着痕迹的摸摸那碧玉酒器，亲手倒满两杯，笑道：“四儿，若不想叫莫哥哥生气便不要些见外的话。”

“难道莫爷以为里坐的便是内人。”无双被气得也跟着笑。

“能在里坐的只有莫哥哥和四儿两人，怎么就不是内人？”莫穷答得认真，想到自己对个有趣之人执着么多年，若是外人，那真是可笑。

“莫哥哥？”陆无双第次认真去揣摩三个字的意义，想到个人喜欢莲，喜欢幼童，喜欢自己唤他哥哥，把自己的洁癖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倒是少见。

“可不就是四儿的莫哥哥吗！”莫穷饮尽杯中物，看对方只是对着酒杯看，又道：“怎么，四儿长大胆子反而小些，不敢喝吗？”

陆无双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大人，该已经脱离莫穷的喜好范围，于是很干脆的喝干酒液，对于对方再次给他斟满的酒也没有反对。

“莫哥哥，今日约四儿来此有何要事？”无双从善如流的道。

再次听到声叫唤，莫穷竟是把那记忆中的童音与如今的清泉似的少年之声重叠起来，没有丝的不适感。

也许四儿是唯的特别存在，永远样干净纯洁，真叫人手痒着想亲手毁掉呢。莫穷转着空杯，心里的想念越来越强烈。

第18章（下）

莫穷没有话，只是玩转着空杯，笑看着陆无双，初时无双也随他看，但渐渐的他便觉出不对来，在样清凉的夜晚，他竟觉得周身泛起温暖的感觉，对于学过医理的他而言，自然不会以为是喝酒喝多的缘故，手轻搭脉搏后站起来。

“怎么，四儿怕？”莫穷没有做出阻挡的动作，也许是相信自己定能制服对方，而事实上失血过多的无双也确不是莫穷的对手。

“怕！”无双头，大方承认自己的弱，他走到窗边，徐徐的凉风从面上拂过，稍稍带走些许热气。

“虽然四儿不以为自己如今成人之躯能吸引莫哥哥，但四儿还是怕。怕四儿失礼会伤莫哥哥。”

莫穷没有应答，只觉得平日看惯的风景，添个人后竟也有别样的情趣，他也站起来，走到无双的身后，修长的双手撑在那窗格上，下巴微微轻抬便触碰到对方的发顶，他原只想着是逗弄孩子，却不知道在贴近后却闻到股熟悉的淡香，他又想起人小时候的模样，莫穷微露着回忆的表情，只是陆无双并不会看到。

在他靠过来后，无双的身子有瞬间不邮控制的阵紧绷，而包裹在胃袋中的药液如今也开始慢慢挥发出让人兴奋的物质，无双没有避让开，双眼有片刻的迷离。

“便是儿香吗？果然奇特。”莫穷微微含首，深吸口气，低声道：“三日后那姓李的小子可会如此时般闻嗅于，再或者是得到四儿的初次？”

无双没有理会他，只是对于他突然圈紧的动作下意识的挣扎下。而对于他的反抗，莫穷只是笑，便拦腰将其横抱起来，直往后堂而去，那儿放着个可供俩人仰躺的木榻，上面铺着蚕丝织造的锦缎，莫穷不算温柔的把人往榻上放，身子也跟着向前压近，目含柔光道。

“四儿难道忘记莫哥哥过，莲最是纯洁，四儿要好好怜惜吗？怎能叫那人去碰！”

莫穷伸手探往对方的胸怀，无双抬手拦去，徒手对几招，终是被莫穷单手束缚双臂，脱去外衫，映入眼帘的却仍有件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