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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欺身上前，一把将她箍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咬着牙在她耳边轻问，“沈皓月，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雷克，你会怎么做？”

沈皓月呆呆地看着他的俊脸，然后惊慌地摇着头，“不！不可能！你不是他！你绝对不是他！”

“我为什么不可能是他？你在害怕？”后羿的俊脸又逼进一寸，他的鼻尖几乎快要碰着她的鼻尖了，胸紧贴着胸，彼此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剧烈的心跳。

沈皓月被他逼得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的心揪了起来，哽咽着向他控诉，“如果你是他，为什么你刚回来找我的时候不说出你的身份？也许在那个时候说出来，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为什么你就任由着事情发展，却一直瞒着身份？我倒是想听听你的解释？你明明是后羿，又怎么会成为雷克的。”

后羿一看她哭就慌了，再也装不了冷酷，伸出大掌抹去她脸上的泪，“乖，别哭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沈皓月点了点头。

后羿神识一扫，下一刻，已经抱着她瞬移到了一个山顶，找了个空地，用仙术幻化出一张沙发扶着她坐下，这才开始慢慢向她讲述他是如何成为后羿的事。

“你当初确认我的灵魂消失，是听阿诺说的吧？”

沈皓月点了点头，幽幽轻叹，“他说，你的灵魂已经主动消失了，你选择了放弃我们成全他！雷克，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你竟然舍得丢弃我们母子，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没有爹地的班森会怎么样？”

“月儿，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跟了我那么久，都没有过上几天幸福的日子。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后羿沉重地道歉。

为了自己的懦弱和自私，为了……他曾经丢下过她。

“当我得知你离去的消息时，我就像个没了魂的人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往哪里去，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一想到过去的种种，沈皓月的眼眶又湿了，眼泪直往下掉。

后羿不停地帮她抹泪，她却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扑到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良久，才消停。

“当时，阿诺见我情绪不对，把我打晕了，他还给我下了chūn • yào，说很早以前就喜欢我，想对我用强。后来，是夜玄墨救了我！之后，玄墨一直无怨无悔地守在我的身边，为我解决困难，但却从不要求我给他什么。如果没有他，也许我现在不会这么好地站在你的面前，我都不敢想像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听到这里，后羿总算明白夜玄墨为什么能得到她的心了。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选择离开，他又怎么会有机会救月儿？又怎么有机会守在她的身边？

这一切，怪来怪去，到头来怪的还不是自己！

“对不起，月儿，是我错怪你了。”

沈皓月幽幽地说，“自从和你在一起，我爱过，痛过，恨过，我一直想要坚强面对，一直不敢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