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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她喊的却是你的名字!”
一阵眩晕袭来,弦歌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寂静的深夜扑通、扑通、扑通……跳出声声强音,如鼓点敲在她心房上。她瞪直眼,耳边重复着秦筝那句惊雷般的话语。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她本能依靠的不是秦筝,而是岑缓羽?!
弦歌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回房间,硬生生将自己塞进毯子里佯装熟睡。她迫令自己塞着耳机入眠,听歌词里一遍遍唱着“iadeastupidistake”,就像在说她自己。
在音乐的鼓点声中,门锁碰撞,那股微醺的烟草香混入湿濡空气,纵使她紧闭双眼,仍能感觉到岑缓羽就站在她身后,凝视着她的脊背默默无言。他的手指突然触及她耳垂,音乐声渐轻,是他摘去她的耳机,替她掖好被角。
二十年的青梅竹马,在不知不觉中令两人磨出一模一样的手势,这种习惯就像他们彼此的存在感,“他是岑缓羽”,“他是可以任她取笑打闹的对象”,“他是花花公子”,“他身边女人无数”,“他不该是她的归属”……
他们只是好朋友。
他被动贴着无数个标签,唯独缺少“爱人”。
她爱他吗?她茫然。
不爱他,为什么会在浑浑噩噩时喊他的名字?
室内的雪茄香愈浓。
弦歌索性翻身坐起来。岑缓羽不知何时起也在看她,见她突然起身也是一愣,两人目光相触之际,弦歌竟不由自主地避开他。她习惯看他那双凤眼弯弯含笑,乱惹桃花,以至于她从未发现,原来他不笑时,眼瞳亦深邃透亮,映满漫天飘飞雪色。
“我吵醒你了?”他隔着玻璃门笑望她,很快也将注视的目光收回,懒懒地走进屋,随手拉上阳台门,“还早,你接着睡吧。想偷偷抽根烟都被发现……”他故作懊恼地挠头,口气仍是他一贯的轻佻不羁。
那一刹,弦歌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今晚什么也没听到,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和秦筝曾有那样一场谈话。他太会掩饰,真真假假在他口中如戏言,连她都分不清他话中真情假意,只得千方百计以防上当。
久而久之,他们之间的对话就成了拌嘴,你争我夺,各不相让。哪怕是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怦然心动的真情告白,在她听来也像一句台词,缺乏真实感。
“你困吗?”弦歌讪讪负手站起来,喃喃低语,“如果不累的话,陪我出去走走……”
“病人需要充足的睡眠。”岑缓羽笑呵呵地转头挤对她,却在夜色下瞥见她欲言又止的忐忑,“……要去哪儿?”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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