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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履的打扮,偶尔休闲,骨子里那种不羁妖娆便如烟雾腾腾升空,这套极挑人穿的外套愣是给他穿出满分加成的效果。
岑缓羽依旧油腔滑调,拎着墨镜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又晃,啧啧笑问:“怎么?看到我乐傻了?”他靠着墙角的座位坐下,捂着下巴上下打量弦歌。“啧啧啧,真傻啦?坐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ok,让我先说……来伦敦的原因很简单,出差。呃……至于什么时候来的……”他一本正经的数着手指,“3天,来了3天,准备搭今晚的夜机回国。你呢?什么时候回去?工作顺利吗?”
弦歌发觉自己要说的话被他抢得干净,不由悻悻坐下,轻咬嘴唇挤眼调笑:“好啊,来了3天都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怕我趁机宰你一顿啊?”
“放马过来!”岑缓羽手臂一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nu、gordonrasay还是petr?”
弦歌咂咋舌,揶揄道:“岑缓羽,你怎么总是去那些贵得要死的餐厅。我没这么狠,就去uk吧,离这儿也近。”
“摩洛哥菜?好,我喜欢。”他抿了一口香浓咖啡,颔首赞同。只听弦歌一声开玩笑似的斥:“想得美!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就去nu吧,吃完我就能直接回房了。”
弦歌莫名觉得今天的岑缓羽有些不同,就在前几秒前,他有刹那变得很安静,就连嘴角的笑都是温温浅浅一点点,少了往日没心没肺的诨笑。明知她是故意唱反调,偏偏不予反驳,一一首肯。
弦歌自觉无趣,只得摇摇头自己承认:“算了,还是去uk吧,去nu吃一顿饭比上刑还累。再加上an一见到你,肯定又要喋喋不休的说她那些做菜经验了,免了免了!”
“还下辈子呢,索性现在开始就认真考虑吧!”弦歌先他一步走出店门。这一会儿,她更清楚地感觉到缓羽的异样,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虚浅地饰在脸上,便是笑,也能看见他眼梢的黯垂。她突然想起什么,冷不丁止步回首,两人险些撞在一块。她不确定的盯着他的脸,问:“缓羽,上周叫你去看医生,你去了吗?”
“我没事。”他不假思索的扭过一边,一手插着裤兜边走边说,“小感冒而已,吃过药了。”
?“重感冒吧?”弦歌撇撇嘴,径直揭穿他的谎言,“你的鼻音越来越重!要么就是你压根儿没去看医生;要么就是你以‘忙’为名,从不按时吃药。你坦白吧!”
“坦白什么?”岑缓羽一挑眉,恢复真真假假的眯笑。
一阵不安涌上弦歌的心头,她站在他的影子里,嗅不到他身上熟悉的雪茄香。她猛地从后面拉住他,一扭身挡在他前面,不甚肯定地追问:“缓羽,你到底怎么了?”
岑缓羽迎对着落日,眼眉飞梢斜舞,笑望弦歌一阵后掰开她的手:“我没事……”
弦歌眨眨眼,“问你是什么事的话,你又会说‘别问这些’,是吧?”
片段有些熟悉,岑缓羽略偏首,笑答:“我刚才骗了一个人,其实我来伦敦不是出差,只是突然想见她,所以来了。”
弦歌默然,一时无言以对。只听缓羽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带着揶揄的坏笑:“所以叫你别问这些。”
“你找她干什么?”她自觉不知死活,可还是问了。
岑缓羽凤梢微挑,不羁的笑容重新染上颊边唇角,他摇摇头,依旧道:“没事。”弦歌欲言又止的尴尬表情映入他眼中,他笑得更厉害,挤对反问:“还要问吗?”
“……吃饭吧!”弦歌缴械投降,狠瞪他一眼。
弦歌有一搭没一搭的糗他,两人嘻嘻哈哈又一阵笑闹,不知不觉中,uk餐厅已近在眼前。
对伦敦人而言,如果没有uk餐厅的出现,他们可能还搞不清楚摩洛哥和摩纳哥是分属两大洲的不同国家。人们知道摩纳哥王妃grace?kelly,也知道因她而生的hers凯莉包,偏偏对与摩纳哥仅隔一个地中海的北非国家摩洛哥知之甚少。
就连她叶弦歌本人,也曾因搞不清楚摩洛哥在欧洲还是亚洲而备受嘲笑,岑缓羽非常狡猾地给出两个不相干的选择,然后幸灾乐祸地说出正确答案——非洲。
弦歌把玩着桌上的橘色方灯,念起当时的困窘仍耿耿于怀。岑缓羽对她皱眉发狠的表情心照不宣,圈着手指猛敲在她额上,好笑的制止她:“别想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小心眼?每次到uk都要翻一回旧账,不知道摩洛哥在哪儿的人一抓一大把,不丢人……”
“你还说!”弦歌又羞又怒,这绝对是历史污点!活活将她钉在地理的耻辱柱上,偏偏岑缓羽还在柱下大跳祈福舞。
岑缓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单手搁在沙发背上,冷不丁直问:“按照秦筝的计划,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国?”
弦歌一口马铃薯噎在嗓子眼,捶胸猛咳。“你跳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按着胸口喝水,盯着杯面片刻才答,“过两天吧……你是为这个来的?”
缓羽没吱声,指腹在酒杯杯沿摩挲滑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秦筝说实话?”
“这次在因弗尼斯,我和他又吵了一架……”出乎岑缓羽的意料,弦歌的回答比他想象的利落。她呢喃开口,唤他名字:“缓羽,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换作以前的叶弦歌哪会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做事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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