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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挑眉一笑:“我大哥才没空应付你这种野丫头。”
珞夜惊慌失措,惊恐抬起手指着他:“你……”
此时萧晓走到她面前,俯视她:“对,我知道你是女儿身,而且,我还知道你……”
珞夜一急,忙嚷道:“好了好了,知道又怎么样?”
“知道就知道,我能把这么个大活人怎么样。”萧晓说着在珞夜对坐下。
她愁眉不展,脑袋里空洞洞的,而心里也乱轰轰的,既然人都坐下了,她也不好赶他走,只能想着法子应付他了。
只是为何萧赜不来呢?真如萧晓所说他懒得应付她?那他又为何要与她相约?
失落感全写在了珞夜眉目间,她唉不出声,叹不出气,只是闷在心里憋得慌,她抬起忧郁的眼眸望向窗外,忽而目光扫见胡徕又在那里使贱招吭人,她眸光一锐,转头对萧晓说:“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虽然这样有些唐突,但只有你能帮得上忙。”
“要我帮忙?”萧晓不敢相信的问着,他心想她也有要人帮忙的时候?这倒是希罕。他舔了舔嘴角,问:“那你有什么代价?”
听他这么一问,珞夜眉头一蹙,懊悔不已,她托谁不好,居然病急乱投医,拜托这么一个与胡徕半斤八两的人。
珞夜想了想说:“你可不像见利忘义之人。”
萧晓随口道:“怎么不像?有利可图,应该无人会错过。”
珞夜抿了抿嘴,不甘不愿地问:“那你想要什么利?”
萧晓歪嘴得意一笑:“那简单,只要你当我三个月的仆便可。”
“三个月?有没稿错,这也太苛刻了吧!”珞夜惊呼。
“不然就算了!”萧晓满不在乎,倒了一杯小二刚送来得茶,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闲雅地喝了一口茶……
见他如此悠然自得,珞夜倒是没怀疑他的用意,只是觉得他可恶惯了,这点过份的要求对他而言很平常,所以她犹豫道:“让我想想。”而正好瞥见胡徕从窗口过,此时他又是大包小包的拎着一堆的东西,见状,她怒目一瞠,满口答应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先帮我把事情解决了。”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等等,我想还是得立字句。”
一听,珞夜顿时傻了眼,心里感到有失落。她没想到他是么不信任她,她像不守信用的人吗?
咦?不过,她为何对他的不信任如此在意,他不信任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本来他们就没什么交际,若说彼此不信任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字句?立就立。”
“小二拿纸笔来。”萧晓随口唤来了店小二。,很快店小二拿来了纸笔,萧晓随手在纸上写了几行字:所托之事达成,便当仆一月,期间如普通仆人一般,只供使唤。
萧晓写完后,珞夜接过来一看,见字字合理,她便拿起桌上笔要提名,此时萧晓却阻止道:“等等。”
珞夜疑惑道:“还有何问题?”
萧晓狡诈地笑道:“我想问你,你是要用夜公子的身份,还是用淮南王府三郡主的身份,来签这份字句?”
珞夜咯噔了一下,他怎么连她的心思都能看穿,他可真难应付,难道她真得要用郡主的身份跟她立字句?若被爹娘知道,是不是又会惹出fēng • bō?
她思索着抬头又见胡徕从她身边过,看着他手里拎着的那堆吭来得零里零碎,她越看越火大,为了皇城底下的百姓,她豁出去了,只要能除去这个祸害,字句签就签了,管他用什么身份,总比看着这胡徕害人来得好。她不再犹豫,舞笔签上了大名,流畅的几个字十分赏心悦目,虽然萧晓也写了一手好字,可相较之下珞夜的字则另有一番滋味,所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达成了协议,便倒了茶水,品起茶来……
“嘿唷~”听到胡徕奸滑的声音,珞夜寻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他两眼盯着、手指着墙上的钉子,骂道:“该死的苍蝇,上次我上了你的当,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瞧我不拍死你。”胡徕说着,抬起一手重重地拍向钉子。
第十二章.立下势约,卖身契四
“嗳唷我的妈呀!”软手怎能碰钉子,这个胡徕真胡来,好好的手钉在了钉子上,顿时血流如柱,痛的他呼天喊娘,他痛苦的回头寻店里的伙计与掌柜,结果茶馆里的伙计与掌柜都偷笑着跑去了后堂,怕是这回连掌柜都解了气。
其它客人见此一幕,也都憋笑憋红了脸。
此时胡徕提着那血淋淋的蹄子,这边瞧瞧那边看看,那样子是想找个替死鬼付医药费呢!可是大家都各自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压根没半个人理他。
看着胡徕那副这下亏大了的急样,噗地一声,珞夜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显然那口水正对准了萧晓的脸,她赶忙掩嘴,两眼憋笑地盯着萧晓满脸是水的狼狈样。
她憋笑憋得连脖子都红了,却仍一手捂着嘴,另一手伸去腰间摸出一块白色丝帕,拎到萧晓面前晃了晃,见他接了丝帕,她才敢放下手大笑出声:“哇哈哈~”
萧晓凝望了眼她那不修边幅轰笑模样,抬起手中的丝帕,瞅了眼,这是一块白色丝帕,质底柔软,上面秀着逼真的荷花图,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花倒是像极了眼前的这个死丫头,不知不觉中他眸中泛起一抹很清溢笑意。
“喂~”一转喊声止住了珞夜的笑声,转眸一看,原来是胡徕指着他们走来了。
“怎么了?”珞夜像不懂世道的小媳妇似的问着。
“你还问我,你瞧瞧我的手。”胡徕说着指向自己那只血蹄子。
珞夜看了眼他的手,又装傻道:“你的手不是刚拍到墙上的钉子流血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徕小眼怒视,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笑得这么大声,我就不会被你吓到,受伤的手也就不会再碰到桌变得更严重。”
“哈~”珞夜瞠目结舌,这人脸皮厚,果真连钉都打不进,他除了厚脸皮、赖皮外,还有什么能耐。珞夜窃笑数声,嘲笑道:“你这样也行,我无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