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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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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实诚人。他们商谈的不过是些军事,现在倪森按兵不动,实际上是个聪明的做法,一方面拖住了委远的行动与反抗,一方面不起正面冲突,保存了实力,等待后备军队一起,到时候赢我们的把握就大得多。我暗咬牙,倪森这个小白脸,还是真沉得住气。现在我们可以做的,就是在朝廷后备军来临之前,将倪森的军队击溃,能够收编最好,毕竟这种临时从各州郡拼凑起来的与二叔缙王带出来的军队不同。临阵反戈的机会还是有的。只是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个答案,他们几人说得口水直飞,我站得双腿发麻。终于等到二叔宣布“散会。”我长出一口气。等那二人刚出门,立刻找把椅子坐起,捏起绣花拳头捶起腿了。二叔满脸笑意,已经换过便服的他蹲在我面前,很自然的为我捏着腿。我如蒙圣恩,嘴上客气:“使不得,使不得啊~”他滕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使不得你还来,小心军法处置。”我吐吐舌头,表功:“我可没打扰起哦,很乖的端个盘儿站了半天。”他无奈。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我见他有些闷闷不乐,主动开口询问:“我今天见过黎清泉了。”他说哦,没特别的表示。我又说我要将她剥皮抽筋。他皱了皱眉:“这种粗活让下人去做就好了。”我翘起兰花指戳戳他:“你还真是狠心的主儿。”他抓着我的脸在他下巴上摩擦,转移话题:“倪森这个毒瘤我还没想到办法拔除呢。”干脆舍弃硬邦邦的椅子,腻到他身上去。要是有个好点的计谋,灭了他们这些乌合之众也不是不可能。他嗯了一声,只是脸上仍是忧心的神色。

我忽然想起三国里周瑜和曹操的一战。问他:“倪森带的军队可是原来奥五的?”他点点头,说正是,还有五万是其他州郡的,我一听,觉得有戏,又问,那其他州郡的统领可有一道前来?他又点点有,说各个州郡的驻守将军分别带了一半的军队前来,另留了一半防备缙王。我又说:“不如我们设宴款待他们吧。”二叔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朝他眨眨眼,说:“我当然不会妄图在宴会上杀死他们。这种事情只会让我们自己的军队都军心dòng • luàn的。”见他还是不解。我吐出一句:“我们可以用反间计啊~”

作者有话要说:单位上吃饭吃到9点左右才回来,胡乱更好,这章不太好。

情溺

对方军队为了表现得大气,只留守了一位副将,倪森与一位叫李虎风的将军前来赴我们的鸿门宴。让下人去找了一套城中可谓最华丽的衣裳,将自己装扮得像一只孔雀,我当然没有妄图想用美色去勾引谁,要是需要这种行为,二叔显然比我有实力!二是听说李虎风将军生性耿直。并不太好色。我需要的不过是人类社会中那些关于猜忌的丑陋心理。这种心理暗示的东西,有时候比刀剑还有用。

桃红的镶满珠坠的裙摆,颜色渐变的水袖,宽大的露肩领口,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肤,流苏的坠子,大朵的芙蓉花,将我本来就不算多的头发全掩埋住,我对这夸张的打扮也很是满意,问之觅怎么样,他半眯着眼睛,调侃:“好大一只孔雀。”他最近与我日益亲近,加上他本来倨傲的性子,一点尊老爱幼的都没学会,聪明劲儿全用在气我这上面了。我自然的无视他,将他的话当作夸奖。

在我威逼下,二叔也进行了华丽的着装,美名其曰气势上要镇得住场,紫水晶的银色头冠,将额角的两侧的黑发聚集在脑后,月白长衫,紫色隐约的龙纹,凤眼斜睨,严肃削薄的唇微挑,我爱极他这种潇洒的模样,使劲往他跟前凑,他本想摸摸我的头以示亲近,奈何我满头珠钗,无从下手。我叹口气,垂涎地看着他,他当着众人的面脸色微窘,完全不复独处时调戏我的随意。我心里想,原来你也是个纸老虎啊,他清清嗓子:“你说那办法行得通吗?”我点点头。按照心理学的某些条件来看,是有机会的。

开场不过是些客套话,周围的士兵呼吸都有些紧张,我躲在珠帘后兴趣盎然的望着里面的情况,倪森那个杀千刀的还镇定自若的坐在席中,二叔与他也是谈笑风生,互相拍着马屁。一个是青年才俊,一个是威名远播。那话酸得我都有几分寒蝉,李虎风比我更甚,完全吃不消,也摸不着我们今天的目的,独自大口饮着闷酒,我看时机到来,款款而出。

虽然十分像孔雀,架势还是要拿足的,轻移莲步,力图吸引众人的目光,于倪森身旁站定,俯身见礼,朝他露齿一笑:“城守大人,哦,不,倪将军,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心里骂自己酸。嘴角还得面带微笑,认识都还没一年呢,不过现在要的就是将关系复杂化,谁也不在乎我是不是吹牛。倪森见到我,脸色奇怪,闭口不语,心中暗骂他没风度,徒自坐在他旁边,我想我身上的脂粉气是太浓郁了些,直熏得他身子往后倾,我越是见他尴尬,越是靠近,为他布酒夹菜,嘴上也没闲着:“我记得倪大人当初对饮食就多有挑剔,也不知妾身亲自准备的餐饮可合大人口味?”我知倪森一向对生活起居极是挑剔,这次带兵打仗,必是与李虎风这种经常行军的将军有摩擦的,加上此次他为正将军,李虎风和另外一位只为副将。仔细一挑拨,矛盾并不小。倪森一直不冷不热,不顾我袒露大块皮肤去蹭他。我见也撩拨得差不多了,李虎风的眼睛也老师瞟着我与倪森。是时候甩杀手锏了。俯在倪森耳边说:“我有话要单独告诉你。”他看了看对面的李虎风,不为所动。我早已料到,又吐出四个字。他果然身躯一震。不理他,径自回后堂。

之觅站在我身后,我端起一杯茶慢慢饮着,我现在不过是在赌,赌倪森为了那四个字放弃理智。之觅见我不甚急躁,问我:“你有把握吗?”我点点头,五五分吧,我只需要他离席,给李虎风造一个错觉,让二叔顺势挑拨几句,即使不让他们内讧,至少有机会让朝廷在援军赶来之前提前发兵。给我们逐个瓦解的机会。门扉被悄然打开,倪森站在门外,脸色不定,我嘻嘻一笑,说:“倪大人快请,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他哑然,步入厅内,拿着桌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我左顾而言他:“看来刚刚倪大人饮酒饮多了些,这茶水是冷茶,喝了可不解酒,只能解渴。”倪森终于忍不住,将茶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问:“她现在怎么样?”我佯装不知,问:“不知倪森所言为何?芊重愚笨,实在不懂。”他隐约爆发出怒气,我只知道拖住他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只好捡些不重要的话来说:“她还是和以前一般漂亮,绝世的容颜。”倪森微微一镇,又问:“她现在,过得开心吗?”我愣了一下,觉得这个比较无边际,只能随便回答:“还行吧。”他低头不语,我害怕他太快回去,只能不再逗他。“黎清泉的情况我就介绍到这里,下面我们进入主题,谈谈玉嗪公主。”倪森抬起头来,愤愤地看着我,我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脸皮厚,当初背叛我们。如今不过逗你几句,你就气愤成这样。

“你是什么时候注意我们的?”倪森问。我好整以暇,想了想,淡淡开口:“最开始是二叔提醒我注意你,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每天都挺闲,只要注意一个人,就会把全部的心神用在他身上。那日我们在街上巧遇玉嗪公主,你那眼神,就跟我看二叔差不多,像要生吞活剥了一般。还有,你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吧,你从来没有称赞过一个女人美,连黎清泉都没有这样的荣幸。可是你说她很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他低头,不语。我接着说:“另外,当日我们出城时朴德遁斯曾来搜查,看样子,是有人私会了玉嗪公主被逮到了蛛丝马迹,二叔没去,当然只有你。”他这才抬头,嘴角都是讽刺:“你倒是观察得仔细。”我说那是,除了美人,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小人。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都没有谈下去的欲望了。我估计时间也够了,也不想再同他讲话,只是说,我累了,你出去吧。他起身出门,我吐出最后一句:“你放心,她不会爱一个小人,既然不爱你,跟朴德遁斯在一起,自然开心。”

洗掉脸上沉甸甸的胭脂,将长发放下来,把珠钗绢花都收到盒子里,估摸着二叔今晚又不会回来,便让丫头准备了热水,泡在里面。今日与倪森说那些话实在有些刻薄,可能是因为我一开始将他当作牟安白,对他心存亲近吧,后来等到被背叛,自然恨得要多一些。我果然不是宽容的主。这边正发呆,那边听门吱的一声打开。惊觉过来,一身大汗,二叔不可能放下军务回来陪我,而外面明明有重兵把守,是谁进来呢。桌上的烛光并不算亮,我在屏风后面屏住呼吸,思附是装死好些,还是大叫好些。那边墙面上的被照得畸形的影子却越离越近。

正待我打算大声呼叫的时候,那走路没声的“君子”已经站在我面前。我没好气的盯着他,他眼睛红红,显然刚刚也没少喝酒,重新将大半个身体浸在水中,问他:“怎么不在城门上查看?有时间陪我哦。”他半靠坐在浴桶上,没有答话。我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屁颠颠的爬到他身边,伸手从后面拦住他的腰。他终于开口:“今日回去也要轮到他们乱一阵子。”我哦了一声,觉得无趣,又怕身上的水弄湿他的衣服,让他先出去,我好起来。他却当作没听见,背对我,一动不动。我觉着奇怪,半晌他才开口:“你今日跟倪森说了四个什么字?他心神不宁的去寻你。”语气中竟是浓浓的醋意。我觉得好笑,又有心戏弄他。说:“今日啊?好像说的是春风一度。你也知道的,我打扮得那样风(骚)”正准备继续刺激他,却一个不留神,让他从水里提出来。湿湿地贴着他,我立刻大窘,使劲挣扎,脸上也是热辣辣的。“恩?你说的什么?”他是饮了酒的,情绪比平常要激动些,将我禁锢在怀里,一只手摸着我的颈项,嘴唇贴着我的嘴角,又问。我哪里还敢再开玩笑。脸红的小声哼哼,让他放开我。他今日却特别执着,一点松开的意味都没有。我反应过来,望着他在烛光下特别漂亮的面孔,狠狠的咬上他的唇。气息过后,方吐出:“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事情,点到及止,免得被河蟹

刻印

一夜缠绵,谁说那酒后乱啥,昨夜整晚迤逦情景,实在不足以对外人道。

摸摸旁边,余温已尽,按照我与二叔的计划,昨日我诱引倪森离席,让李虎风心生间隙,二叔再挑拨几句,故意透露我们与倪森相熟,他此次带兵不发,为的不过是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等待我们与缙王的联盟。李虎风是个实诚人,但是并不笨。所以我们不奢望他会弃战或者与倪森对立。只是从情况上来看。他一定会主站,与倪森原来的战术相违背。我望着外面晦涩不明的天色还是隐隐有些担心,我们派在朝廷队伍里的间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吧,流言一定越来越多,战争随时都可能发生,而当真正的战争来临之时,我又是否还能拥有这种依窗而立的闲适?

明明是正午时分,却是乌云满天,眼看那乌云的边际浓重得要滚落下墨汁来,我越看心情越是沉重,心跳加速,有迫切去窥视战争的欲望。之觅用手指捅了捅我的后背,我挑眉看他,他抿了半天唇,吐出几句话:“我想上阵杀敌,你跟玉倾将军说下行吗?”我看他腼腆的样子好笑,故意逗她:“哦,你想靠裙带关系往上爬啊?”他小脸一红,呐呐不再开口。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大脑袋:“你先跟着品笔好好学习武艺,以后有的是机会建功立业。”倒不是我不想遂他的心愿,注意是现在情况险峻,我一不想让二叔分心照顾他,二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不想让他冒险。转头看他,他仍呆立在屋檐底下,我走过轻轻安慰“姐姐就你这样一个亲人,我不想你有事。”这话说的虽煽情,却是事实,只是之觅仍有些闷闷不乐,不置可否。

大雨终于哗啦啦的泼了下来,轰隆隆的雷声更像是战鼓,催得人心急如焚。搁下碗筷,就听外面的士兵来报,说朝廷的大军已向委远挺进,将军命他前来通报,让品笔安置好府邸的下人,照顾好我和之觅。

侍女端来饭后水果,尝起来却是味同嚼蜡。估摸着要开战了,我着实坐不住,连劝带扯,让品笔领着我上城门。实际上他也急得要紧,就假公济私的没有阻止我,城楼上的士兵比前几日少了许多,等我登上观望台才发现,那些着重兵铠甲的士兵早已排号方阵,立于城门前五十米,我看了看,大概五六万人,暴雨中却不减气势如虹。特别是玉倾,那熟悉的银色铠甲,枣红色的大马,与方对正前方,我此时只能看见他笔直的脊梁,却能想象那刀刻的面容。前方朝廷的军队正缓缓的行进过来。着黑色重型铠甲,称这这鬼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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