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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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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十分喜爱,满口答应下来。节目开始,便是热情洋溢的舞蹈,薄纱半透明的罩面与外衫,若隐若现,更显风情。我看得兴趣盎然,还向二叔抛了个媚眼,问:“要不要赠送你一个作为生辰礼物啊?”他干咳一声,眼中竟有笑意,我心里骂道,还真是个明白的大sè • láng。又转身嘱咐倾子生:“断不能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他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惹得我使劲在他身上闹腾。他干脆闭着眼,让我完了再叫他,我骂他傻,心里却高兴得紧。热舞还在继续,又见一彩衣女子走进舞群中,身材丰满美丽,脸庞秀美,竟是尼佳。我高兴的招她招手,她也回了个媚眼给我。我心里一乐,想来我今晚也打扮得风流,莫不是尼佳看上我了?我当然是在无限的畅想中,舞台上却飘下一张五彩的香巾,那香巾晃啊晃,就晃到了倾子生的脑袋上,紧接着尼佳就跑下舞台将倾子生扯了上去,那动作之迅速,俨然一个武林高手,使我们四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当然,最诧异的莫过于舞台上呆站着倾大公子,虽然他看起来仍然是玉树临风,尼佳围着他跳起了热情洋溢的舞蹈,动作诱人,行为性感,连我都有些兽血沸腾。转眼尼佳轻附在倾子生身边,伸手揭开了他的面具,一时间在花团锦簇的女子中,他显得那样的赏心悦目。我不由转头看二叔,不知道他站在上面,又是怎样一番光景,正寻思,他却转过脸来看我,这段时间他一直不曾与我正视过,如今大家都隔着华丽的面具,看不到后面表情的细枝末节,我反而可以勇敢的去望他,心里骂自己犯贱,可是爱一个人的悸动是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如果犯了贱,那就假装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好了。回过头,又看到倾子生的目光,我当真有些左右为难。心里如同做错事一般心虚低头,却只觉脚下一轻,竟有人将我楼住,掀开我面具,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吻,也许是太久没有享受过情爱,我竟异常兴奋。睁开眼,倾子生亮亮的眼睛在我面前闪呀闪,他竟是半途从舞台上溜了下来,这一吻,只呛得看舞蹈的全都盯着我俩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却任他搂着,只是不敢转头,盯着台面上,却见尼佳疑惑的望着我与倾子生,看来,我也要假扮一次断袖。

等到节目结束,人潮散开,倾子生仍没松开我,虽然我象征性的挣扎了几次,他却不同以前般体贴,越发将我搂紧了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尼佳已换下衣服,蹦跳着出来,旁边还跟着另一位异族少女,同样的天真可爱。吆喝着去喝酒吃饭,于是一群人拥挤着进入一家酒楼,要了个雅间,点了数十个小菜,还点了两坛子酒。

喝酒讲兴致,我兴致算高,尼佳也是豪爽性子,她朋友有些扭捏,大概是不太熟,不过没有关系,自从二叔揭下面具之后,她就散发出一种火辣辣的电波,酒是竹叶青,颜色漂亮,酒性却算重,依次斟满,举杯相庆,这一刻,既是国仇家恨,儿女私情,都不外如是,我端着那杯酒却异常沉重,上次喝酒是半年前了,我依然记得那带些毒药的酒水味,回忆里却甚是迷人。只是今日,这番状况,到底是浅尝辄止的好还是不醉不归的妙。正思索,那尼佳已亮出干净的杯底,真真是豪情万丈,惹得倪森那个爱出风头的花男人也有样学样,接着尼佳女伴也是一口饮完,只留下二叔,我,倾子生三个,端着酒杯不知如何下口,到底是心中有鬼,我再与倾子生碰碰杯,说,算是补起以往没喝的交杯酒,他一口干完,朝我微微一笑,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来了一次。一桌子都等着二叔,他却端着那杯酒一动不动,让我有灌他喝的冲动。正准备行动,他却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那姿势十分俊美,可那感觉,让我很不应景的想起一句歌词:“你举杯,饮尽了风雪。”

酒兴正酣,我算是破了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菜没吃几口,直接将那黄汤灌下肚中。只喝得自己说话都听不清楚,大着舌头劝众人喝酒吃菜。我想起今晚出来玩乐的借口就是二叔的生辰,忙站起来,为他斟酒,很有礼貌的祝贺他,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去,快速饮完,想来尼佳的朋友豪爽劲也出来了,很快加入了我方阵营,给二叔斟酒斟得之频繁,让我自愧不如。却见他两人都喝得脸色绯红,特别是二叔,那红色印着他漆黑的眼眸,实在是惹得人想在他嘴唇咬上一口。我警告自己再不能关注他,脑子却有些秀逗,只好转身观察倪森,他仍是一副皇亲国戚的派头,斯文得紧。我嚷嚷着让他多喝一些,他却理都不理我,我便拍起桌子来。倾子生看出我喝高了,拉我坐下,我却十分不给他面子,他一用力,竟将我拉入他怀中,用双手牢牢的扣住,我仰起脸,嘟嘴闷气,说好不容易喝酒,大家一定要尽兴啊。估计我的模样实在好笑,他有些宠溺的腾出一只手摸我的脸颊。我也有些享受,把心中那些惆怅,压抑,反复都压在心里,只往他怀里钻,之后却再也记不得了。

别人说宿醉是最痛苦的,我却觉得还好,大概是受苦受得太多,已经习惯,不在乎这些小风小浪了。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却只能记住喝高的时候,在倾子生温柔的怀抱中看见的那五光十色的花灯,真真是十分漂亮,照得满屋子的人都漂亮得紧,照得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实在安宁还有幸福。

敲门而进,他们都已收拾干净,倾子生着一身白袍,想起昨晚赖在他怀中,心中有些许不好意思,竟小小的脸红了一下,他却不识趣,跑过来牵我手,问我酒醒了没有。我恩恩啊啊的一阵应付,才见倪森与二叔坐在一边饮茶,遂问他俩,想到出城的主意没有,他俩寻思半天,说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不知道能否行得通,我又继续问,原来昨晚结识尼佳时他们三人都有了想法,尼佳他们的曲目班子,来边城几日是为了参加上元的表演,过两日就要出城,到时候我们只要想办法混在其中,自然可以顺利出城。我一听这个想法不错,只是不知道尼佳愿不愿意帮忙。倾子生说昨日我喝醉睡着以后,他们已同尼佳谈妥,尼佳也同意带我们出城,只不过到时候得委屈一下。换下装扮。我一听要玩扮装游戏,反而十分兴奋,只期待着那日快快到来。转身对着倾子生说,不如那日,我俩扮作一对老夫老妻?娘子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喝高了,还记得更文,我真是好坑品。妈的,坚持不住了,睡了。

选择

本来我只是一句戏言,倾子生却是脸色一变,拿茶杯的手竟有些轻轻颤抖,我不知道我是说错了话,还是做出了太轻佻的表情,只能纳纳的住口。一瞬间,气氛立刻低了下来。我埋下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那倪森站了起来,说是出去找尼佳,顺便仔细商量一下,几日后出城的方法。我正觉得尴尬,忙站起来要同他一起出去,他见我脸色急切,这次也未同我唱反调,点点头转身出门。

情绪有些低落,跟在倪森的身后,大街上的人潮还有些多,偶尔会撞到路人。倪森将转圈子的我提到一边,拍了拍我的脑袋,将我拉到一茶楼坐下。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疑惑的看他。他慢慢喝了一口茶,问我:“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摸摸脸,欲盖弥彰的转眼:“有这么明显吗?”他咳了一声:“你想说就说,不说咱就走。”我叹口气,却不知从何开口,只觉得有口气在胸腔里撞来撞去,找不到出口。恍惚觉得面前坐着的是转世投胎的牟安白。遂忍不住认真看他。然后开了一个不关主题的头。我说:“倪森,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他叫牟安白,只是你比他理智,比他成熟些。”他也接口:“理智不过是针对无关紧要的人。”我一听,觉着他说的简直就是真理。忍不住开口将连日的委屈道来:“你说吧,人为什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呢,明明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好的,也努力往那个方向靠,往那个方向走,却总是在中途出些岔子。你说吧,为什么啊?”实际上我说得笼统,而且大多数都是些废话,想来我还是软弱,并不敢将心里那些私密的话暴露出来。倪森听我唠叨完,才道:“不管你怎么选择,你最好不要再这样放纵你自己了。昨晚你喝醉了,倾子生抱着你时,你摸了他的脸,喊他二爷。”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我却觉得五雷轰顶。只觉得身体上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脸迅速发烫,估计也在发红。不过我在瞬间冷却了下来,因为我望向楼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那熟人走路娉娉婷婷,非常有风姿,长发上缀着美丽的芙蓉,那步伐也是若柳扶风,竟是玉嗪公主!“你在看什么?”倪森发现我不对劲,也向那方向看去。“真美。”他赞道。我也点点头,是挺美,心里寻思,这朴德遁斯待她也真是日渐的好了,不但将她带到了边城来,还允许她这样自由的上街闲逛了,想来,他们之间随着时间也有了些真感情吧,你看这时间,难以知道的结果总是这样多。我拉过仍然在定定看玉嗪公主的倪森,嘴里警告道:“那是朴德遁斯的人,我们不要再耽搁了,先找到尼佳,商量好事情再说。”他也点点头,遂丢下几两银子,与我步出门去。

我跟着倪森七拐八拐到了尼佳他们下榻的地点,一大票的竟都是异族人,眼珠皮肤和发色都与我们不尽相同,所以我同倪森显得有些突兀。找到一个小孩,问他认不认识尼佳.为桑。他看了我们半晌,大概觉得我们没有恶意,点点头,向后堂跑去。我和倪森等了一会儿,就见尼佳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细碎的汗珠,短衫打扮,估计刚刚在后堂忙些活计,看到我们,她似乎很是高兴,忙将我们请去了后面。昨晚她同二叔他们谈话的内容我不知道,也不好开口,只能听倪森与她商量,原来尼佳是这个曲目班子老班主的女儿,此次老班主病中,所以由尼佳带着班子来了边城。我一听,意思就是说尼佳是在曲目班子的老大,那这样的话就可以随便将我们藏匿着带出城了哦。尼佳却打断我的幻想,说班子里都是异族的人,我们不太好混于其中,我想起昨晚她们跳舞时那装扮,女子都是半蒙着脸,那如果我们都做女装打扮的话,端坐于马车中的话,被认出来的几率就简直是零。尼佳说这好是好,就是你们愿意吗?我当然是点头同意,再看倪森,这个臭屁男竟是一脸菜色,也不等我开口,就说回去再想想。告辞了尼佳,同我回客栈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劝倪森,说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说什么以大事为重,实际上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方法,只是我实在想看他们三人穿上那华丽武衣的模样,不知道有多惊艳。我一脸贼笑,直到抵达客栈门口,才悻悻的不敢进去。倪森转头嘲讽:“你既然想这样,不如自己去同他二人说?”我想起昨晚的窘事,哪敢再去。只好黯然的回自己的房间。看到那温暖的床,索性将烦心事都抛在脑后,倦到床上去。

月上柳梢头,才被敲门声吵醒,扣上衣襟爬下床,拉开门,倾子生端着几盘糕点站在门外对我笑,我想起倪森说的话,心中完全不是滋味,我傻傻站着不知如何反应,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他倒是先开口:“你饿了吧,也没见你过来吃晚饭。”我嗯了一声,让开门扉,等他进来。坐到桌边,等他将糕点搁于桌上。我看那白嫩嫩的酥蓉,却丝毫无甜蜜感,他又拈起一小块,喂到我唇边,我轻轻咬了一小口,仍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细嚼慢咽,争取拖些时间给一个合适的反应。刚咽完口中的,倾子生又将另一块绿豆糕递到我嘴边。我却再也吃不下,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依然是那清晰明朗的眉眼,依然是高洁的风范,只是那眼中的神色,竟比我的也要复杂几分。我再受不住他同我一起受这样的煎熬,挥开他手上的糕点,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质问的那样的理直气壮,好像对我好本就是一种不值得的东西,我不愿他再为我受伤害,也不愿自己随性的生活会伤害他。他站在那里,手里还捏着那个被我挥开的糕点,分不清嘴角带的是苦涩还是酸楚,良久叹了一口气。我心里难受,只是大口大口喘气,声音渐起:“我这样对你,明明最爱的那个不是你,还是利用你的宠爱,利用你的怀抱,利用你的体贴,我这样恶心讨厌,这样糟蹋你的自尊,为什么你还要纵容我,还要这样对我好,你大可打我一个耳光转身离去!”他听我说完,一直不动,我愈加气愤,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衣襟,又吼他:“倾子生,你能不能像个正常的男人?!”话刚出口,忽觉天昏地暗,他转身将我压制在桌上,双手握着我的肩膀,那样用力,我直觉筋骨都要错位般,却忍住不开口出声,我宁愿他真正的伤我一回,来回报以往对他的错,闭着眼,控制着不流出眼泪,不让他心软。听他愤怒的喘息,心里想,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贱啊。他却渐渐平息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松开了些,我侧过头,看那窗外,夜色如洗,是我太不知足,才会落到今天这样折磨他,折磨我自己的地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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