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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破天荒地没有遵照他的意思行事,于是他恼羞成怒了。
秦姒仍不动弹。
今晚难得她把自己的奴性藏起来,现在她不想面对萧朗那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想。
“丑女人,你再不开门我撞门了!!”萧朗又大声吼道。
真是反了,那个看似没任何脾气、他要什么她做什么的秦姒居然胆敢忤逆他,他要把那个女人的骨头拆了。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萧朗气极之下,果然用力撞门。
因为门质地很好,他怎么撞也没有动静。
他冲回客厅,开始找钥匙,却发现那只是大门的钥匙,并没有房间的钥匙。一直都是那个女人掌管萧家所有的一切,慢慢地她侵噬了自己的家而不自知。
最后萧朗光着上身冲到厨房,找到一把菜刀。
那个妖媚女人见状,忙上前拉萧朗。
萧朗这才发现女人没离开,他一刀挥向妖媚女人吼道:“滚,再不滚我杀了你!!”
妖媚女人傻了眼。上一刻还和她翻云覆雨,下一刻萧朗就成凶神恶煞,果然是西城最出名的火爆恶罗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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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令我作呕文/轻柳
妖媚女人不敢再在萧家停留,急匆匆离去。
而萧朗拿着菜刀用力劈向秦姒卧室的门。
萧朗后悔了,后悔这幢别墅安装了这样的门。
待他半个小时后终于把门劈开一个洞,从里面拧开了房间,他手持菜刀冲到那坐在落地窗前、又丑又胖的女人跟前时,那个女人还是没有看她一眼。
萧朗本来很生气,他恨不能一刀将这个胖女人大卸八块。
可在落地窗镜前看到胖女人毫无情绪的眼眸之时,他竟不知要不要继续发作。
他记得自己是来教训这个女人的,凭什么她摆着高傲的姿态对他不理不睬?
不过是一个丑女人,胖得无以复加,他多看一回都嫌碍眼。
“秦姒,道歉!”萧朗手中的菜刀高高扬起,大声道。
秦姒还是以原来的姿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条死鱼,而且是难看至极的死鱼。
他喜欢所有美丽的事物,实难想象自己居然让这个丑陋的东西在他别墅住了两年。
今天他有毁了这件丑陋东西的欲-望,或许,可以把她给杀了!
萧朗上前揪着秦姒的衣领,在看到秦姒的那张几乎没有轮廓,五官平整的那张脸时,他夸张地一声呕吐:“丑女人,我快受不了了。我说你让我作呕,真的一点也没夸张。我怎么会容忍你在我跟前晃了这么久?”
他手上的菜刀架在秦姒的粗颈之上,冷声阴笑:“所以今晚我要把你杀了,把你的身体卸成八块,再从这个位置将你的四肢一块一块扔下去。你说,我先切割你哪块地方才好?”
秦姒看着眼前这张飞扬的鲜活脸庞,好半晌,她伸出胖手,抚上萧朗的脸庞,“结婚两年了,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
秦姒的话,令萧朗愣住。
他没想到会从秦姒嘴里听到这句话,他更没想到,当她的胖手抚上他脸庞的一瞬,其实没他想象中那般惹他嫌恶。
萧朗第一次知道,原来秦姒的声音很好听,娇软昵哝,像是在对他撒娇的娇憨……
“两年了,时间这么长了?”萧朗重复秦姒的话。
他和秦姒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吗?
他记得从秦氏别墅把秦姒带走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地就跟他离开,甚至没有问他为什么,他要带她去哪里。
当他带着她去到民政局时,他签下自己的名字,她二话不说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萧朗摇了摇头,奇怪自己竟想了那该死的往事。
他不喜欢怀旧,只喜欢往前看。
“你这个丑女人,别转移话题!你说,我先割你身上哪一块?”萧朗将秦姒那只碍眼的胖手大力挥开,一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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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冷语文/轻柳
“你想割哪里都可以。”秦姒移开了视线,又看向落地窗外的黑夜。
“丑女人,你不只长得丑,而且像块木头,无趣之极!对了,今晚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想找男人了?不是我说,就你这重量,要找一个能承受你的男人还真有点困难。我尽管帮你找找,看西城有没有比你更丑的男人或是比你更胖的男人来满足你的饥渴。”萧朗手中的菜刀在在秦姒脸上拍了又拍,根本不怕刀锋会把秦姒的脸刮花。
秦姒的脸没看头,如果把她的脸刮花了,也许会让他看多一眼。
秦姒一如既往地静默,听着萧朗难得一见的在她耳畔唠叨。
如果她一直不理他,他是不是会一直说下去?
此刻,她竟有些期待。
萧朗此时将落地窗的玻璃推开,将秦姒从地上拽起,推站在落地窗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如从这里跳下去吧,我不介意推你一把。”
说话间,萧朗手上的力道加大,突然推一把秦姒。
秦姒惊吓不已,她反手想抱住萧朗,萧朗却及时退开,笑得张狂,“看看,这就是女人,还是你这样的丑女人。想投入我的怀抱,占我便宜,凭你这样的丑容,你也配?!”
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萧朗头也不回地离去。
“教训”完秦姒之后,萧朗心情特别好。他回卧室冲了个澡,很快沉沉睡去。
秦姒收拾完自己的卧室,将落地窗关好,再把菜刀放回厨房,走至萧朗卧房前。
只见那里房门虚掩。秦姒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将他吃完面条的碗拿走,替他盖了被子,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半晌,才轻手轻脚地离开,顺便把他的卧室门关好。
萧朗,是她秦姒的丈夫,她要守着他一生一世,无论他怎么待她。
心里默念着相同的对白,秦姒才回到自己的卧室睡去。
次日清晨,秦姒起得很早,她准备好早餐,静等着萧朗吃了早餐再去上班。
萧朗依时出来,他身着白色西装,打着花俏领带,板着一张脸,冷冷看她一眼就别开了视线。再扫向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没有半句话,萧朗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吃早餐吗?”秦姒追出去,而萧朗已走向他的法拉利,疾驶而去。
这才是真正的萧朗。很多时候,萧朗不愿和她多说一句话。
他们夫妻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起码那些邻居看到她还会叫她一声“秦姒”。
秦姒走回大厅,看着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