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示威(3/4)
心里不是不酸涩的。
等到夏景行的笑脸出现在前厅,寒向荣都有了瞬间离开的冲动。但是心里不甘,脚下一步也不愿意挪,只目光越过夏景行,看向他身后,见他身后并无人同行,心内顿时沮丧不已。
他的表情,夏景行尽数纳入眼底,面上笑容却客气有礼:“二表兄最近怎的有空过来了?爹爹在护国寺养病,这一向我与娘子都在庄上忙着,才回城里来,二表兄可是有事到府上来?”
寒向荣尤不死心,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道:“表妹她这一向可好?我就是……许久不曾见她了,想着舅舅在护国寺养病,来问问舅舅如何了。”
这借口何其拙劣。
夏南天在护国寺养病,若真有心,他这个作外甥的完全可以去护国寺探望,明知道家里是夏芍药夫妻,偏要跑到家里来问,一张口就想见表妹,是何居心?
夏景行心里冷笑,面上却保持着十足的礼貌:“爹爹已然大好,只贪护国寺清静,倒是养病的好地方,便不肯搬回府里来住。娘子这些日子累的慌,这会儿还在房里睡着呢。”
寒向荣一听夏芍药还在房里养着,面上就显也焦色来,还站了起来,大有要去思萱堂探病的架势:“表妹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紧?可请了大夫?”按道理听到他来了,芍药必是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他的,如今却还在房里歇着,这不是病的厉害了是什么?
夏景行喝了口丫环沏上来的茶,这才咳嗽了一声,似有几分不自然:“还不是……我跟她闹着玩,累着她了,这才贪睡。听到二表兄来了,她还说亲戚上门,就由我出面招呼二表兄,她就不必出来了,还要代问姑母姑父好。”
这话听到寒向荣耳中,便如惊雷一般将他之前诸般幻想炸了个粉碎,只觉自己可怜又可笑。他在这里痴痴的思念着她,等待着她,可她却已经与旁人琴瑟合鸣鸳鸯成双了。
他咬咬牙,面上绽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来:“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娘为我定了一门亲事,恐怕过些日子还要请表妹跟妹府来吃酒,让我过来瞧瞧舅舅身子可好些了,能不能去家里吃酒。”完全是临时找出的借口。
这话说完了,他心里便有大石重重砸了下去,不但块垒未消,还又新添了壅塞,也不知几时能够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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