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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镇定在他的眼神下一点点地消失，拿着饭盒的手变得颤抖起来，“左严。”

他还是没有说话，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像看一个陌生人般地望着她，沉默不语。

他这个样子，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是最糟糕的一种状态，也是她最担心的。

“对不起。”

他总算开口了，语气极为平静：“伊秋水，你就认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对不对?”

她抬头望着他，很老实地承认，“是。”

多么理所当然，多么理直气壮，他觉得再跟她在同一个地方待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直接转身往外走。

她伸手去拉他，“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没有你的地方。”

他现在不想看到她，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就连袁喲喲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会

不知道，他连袁喲喲都不如，想到这些怎么会不心寒?如果今天他不是担心她最近胃口不好而提前回来，

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她打算一辈子都瞒着他，对吧?

“伊秋水，你要就有本事瞒一辈子，偏偏没有。”

他不怒吼、不叫骂，这样的态度，反而吓到她了，“左严，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想好。”他很干脆地承认，“我想好后会告诉你。”

“你要-跟我离婚吗?”她很弱很弱地问了出来。

他顿住，看向她，看她的眼眶慢慢地涨红，看她握住他的手掌一点点地颤抖，真是的，她的胆量呢，

她的笃定呢?到哪里去了?

他如果够狠心，应该说是，偏偏，他连看到她这种模样，心都是痛的。

“你不是有把握吗，伊秋水?现在哭什么?”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哭了出来，“对不起，左严，我不是故意的。”

那天看到他为她掉泪，她才明白自己的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就是因为彻底地明白了，反而不敢轻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