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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他作老公,意味着和甜言蜜语行混蛋之事的花花公子彻底绝缘。
“孩子没了,都是我的错。我只求你,别在这个时候去找别的男人,求你,哪怕你有一点点在乎我,就别去,别去。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好。”他把她深深埋在自己怀中,“你一整天都没和我说话了。可我想和你说话。”
她差点以为他又喝醉了。
花了点时间,她才意识到这是汪汪第一次坦诚自己内心的无力与悲伤,因为积压得太久太多,无从开口,才导致有些语无伦次。
“楚楚,你回答我。”汪汪不依不饶。
“我答应你。”
他死死盯着她。
“我回答得太快,你就觉得我是在敷衍你?”
说中心事,汪汪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们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她轻笑一声,“我的观念和别人不太一样。除非你我决裂,再无挽回的余地,不然我不会在有你的情况下,还去睡别的男人。”生怕他不相信,她回“盯”住他,眼睛眨也不眨。
这种志在必得的视线斗法,不用想只能是汪汪甘败下风,率先移开眼睛。
若是他不认输,她恐怕下一秒眼泪就要滚落下来。
“今天一整天,没有一件开心事。”她佯怒道。
“对不起。”说完,他咬紧嘴唇。
面对如此诚挚的道歉,她叹口气,“我娘我爹那些过往,也都不是什么秘密。你我绝不能重蹈覆辙。”
又是一阵沉默。
“楚楚,德侍君戴文嘉的出身有问题。他是罪臣之子,有生之年再不得入京,永不录用,更别说进宫为侍君。”
“我猜也是。他出手害死你爹,显然是心虚。”
“我娘看他相貌酷似先中宫陛下,改了户籍,重新为他编造身份。”
“……我怎么觉得虽然也是欺君,但就是不算什么大不了呢。”
苏毅和萧炵的关系在那儿摆着,分明是:你看,我给你找来了个如意侍君,出身还特意漂白,不怕群臣嘴杂,你回去好好享用吧。
他神情忽然温柔,“你果然精明。其实问题并不出在他身上。”
“你那个正宫舅舅才是关键。”
“没错。娘和舅舅……”
这就比较严重了。苏毅给萧炵送男宠算是讨好,可真若是和女皇的老公有染……一般女人都轻易不会咽下这口气吧。
“娘原先的几个贴身侍卫在舅舅进宫之后几年之间,都死光了。”
“这是明明白白的灭口。而这些侍卫的儿子,最少有两个,在我身边,你觉得很巧是吧。”
“楼公子……”
她听得别扭,“他们几个跟着我,就挂着个名声,我怎么称呼他们,你就随着我叫吧。”
“小楼对生父之死知之甚少。而式微,还曾经和娘暗中来往过。”
她点点头,“这事爹清楚。”
“我爹在查探明白之前,便已……”
公公大人被德侍君戴文嘉误伤,真够冤的。
她拍拍他的脸颊,“你想听听我的想法么?”她顿了顿,“说实话,你只顺着你爹留给你的线索追踪,一不小心就进了死胡同。小楼对你们兄弟多少还抱着些善意,但式微完全不同。我私下里问过他的身世。”
“……他大概也是隐瞒了不少。”
她赞许的笑笑,“没错。既然他对我都有所保留,说明此事事关重大,不过最起码证明我的方向对头。”身为侦探小说迷,对于抽丝剥茧可是有无尽的兴趣,“你娘和你舅舅有私情,不,感情非同一般,你怎么知道的?”
汪汪弯弯嘴角,“……娘进宫见舅舅,会特别吩咐兄长和我多与皇女们待在一起。我认为她是想支开我们而已。”
她心里一声“bingo”,“我猜暮徵哥哥也肯定想得明白。他说你爹是为了萧漪身世而死。和你的推断一模一样。”
萧漪不是苏毅弟弟的女儿么?她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但欠缺足够的证据。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更何况孩子生下来额头那个指明生父是谁的花纹也能作假么?
她抿抿嘴唇,“可你爹死在德侍君手上,报仇之事还是应该找他清算。”
汪汪垂下眼帘,她再看不见他那在夜间偶尔流光闪过的眸子。
“暮霭哥哥,背负一身秘密,从小在周围人冷眼下过活,你早就懂得严密的把自己保护起来。我明白,让你主动打开心扉很难,即使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坦诚和爱恋,其实是两回事,这个我也知道。”
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如果你当时多说一点,我恐怕不会这么怨你,你现在也不用这么自责。我们没了一个孩子,这个教训足够严重了。”
“我知道。”他说。嘴唇已经贴上她的额头。
“我不敢说我心宽到一点芥蒂没有,但我愿意尽可能不去想,你也不用再多想。我娘我爹,其实就是前车之鉴。”
“嗯。听你的。”
“对了,明天咱们去大皇姐那里看看吧。”
“一切听你的。”
谈谈情说说爱
亲爹亲妈的爱恨纠葛,不管是造化弄人也好,咎由自取也罢,好歹目前还算相安无事,夫妻之间也还有共同话题,不过是非常少见罢了。
这档子旧事却直接把她刺激到泪水横流。多少年没被小说电影的悲情情节感动,自诩铁石心肠的人也玻璃心了一把。真是值得铭记一回。
而自己的婚姻,父母前车之鉴在那摆着,总不至于重蹈覆辙。
汪汪晚上直言不讳,他不愿意她再娶新人,哪怕只是给个名份。
她也曾说过自己很爱汪汪,结果却从不拒绝亲爹送帅哥进门,在汪汪心里,她这句“我爱你”说服力可实在不怎么样。
她抖擞精神,暗下决心,无论床上床下,使出浑身解数,定要彻底收服汪汪。
碍于她仍体弱,汪汪一手搂腰,一手揽肩,凑过来,蹭蹭,亲亲,舔舔,抱抱,没多久下身再度发春,他面有羞涩,一条腿伸出来隔在二人之间,就等着那东西自己软化。
她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