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37(2/2)
“我爱你。”她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一遍,“我一直都爱你呀。”
——爹爹们,女儿不孝,你们锦衣玉食养育我,一包肉馅点心就被拐跑了。女儿不孝啊。
汪汪脸色先白后红,瞬间酒醒。然后被毫不讳言的炽热表白定在当场。
她深吸口气,坐起来,脱掉外衣,“你可真烦,没酒量没酒品,还学什么高人借酒浇愁?”
换汪汪无语。
“说吧,想我怎么罚你?”她指尖点点汪汪前胸。
汪汪通红着脸,依旧无语。
“那,”她挑着一边眉毛,“暮霭哥哥,我能推你么?”
那还能说不能的么。
当然准备工作依旧马虎不得,热吻,互摸,直到感觉自己下身湿润,汪汪满心欢喜的仰卧,蜷起膝盖。
她试探着坐下去,无论有多充分的准备和配合,总还是避免不了进入时,扩张初始的那点痛楚。
同时还对某些第一次圈叉就采取女上位的英勇穿越前辈们,报以深深的敬意——窃以为那种硬生生的撕裂巨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她撑着他的膝盖,一上一下如此往复,还不到三分钟,她不动了,倒在汪汪胸前,“暮霭哥哥,我累了,剩下的,你来。”
那还能说不管的么。
他看着自己身下挚爱,依旧无语,奋力耕耘。
夜里,他察觉枕边睡熟的她,大腿已经攀上他的腰,也一声不吭,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了天亮。
恨不相绝未嫁时
汪汪年少丧父,确认未来无出之后,失宠于生母,受家人冷眼,独自居于别院。除了入宫读书之外,夜晚只能与青灯书册相伴。
这些造就了他敏感多疑的个性。
成年之际,即被母亲算计,又失掉清白。
他又多了一条“没有安全感”的特征。
他正纠结于不幸的现状,却在随时准备扭曲,并迈向变态的金光大道之际,被楚楚一把揪着领子给拎了回来。
昨夜,借着酒劲和醋意本想破罐破摔,谁能料想哀兵必胜,得来这么一个欢乐结果。
对付汪汪这种凡事喜欢闷在心里的男人,直接坦诚的表白永远是上上之选。
再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多踹他几脚,摸他几下,啃他几口,与炽热表白联合应用,自有相辅相成之显著功效。
当楚楚清早醒来,睁眼看清面前是一张微笑的俊脸时,呆滞了下。
在还没完全醒盹时,又被端着脸庞的汪汪接连袭唇之后,她也只好砸吧砸吧嘴巴,拽着汪汪胳膊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只无暇白玉一般的咸猪手顺着汪汪平坦光洁的前胸求索,上下求索。
男人“晨起”虽然不代表他一定有“性”致,但只要她露出一点“要求”,他保证乐意全力配合。
话说昨夜,即使是楚楚女王陛下也有估计不足的时候,这幅刚刚能下地走路的身体显然还不适应高强度高体力要求的女上位,因此她三分钟还未坚持到,便干脆投降,将主动权交回给温和顺从天生小受命格的汪汪。
其实床上快感第一。这种因体力不济的小小丢脸大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她瞧瞧他腿间高昂的宝贝,还不死心,“暮霭哥哥,早上要不要试下站着?”
这种事哪还用说得特别明白。
她后背顶在墙上,双脚悬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汪汪端住她大腿根部,下面不停抽动,透明□自二人紧紧结合之处汩汩淌下。
榨干夫君,时间还早,二人手牵手泡温泉。
汪汪跑去官衙之后,她靠在垫子上,才发觉后背隐隐作痛。
自作孽。
找来小楼借询问小江过往,顺带了解柳条姐夫旧事。实在是意外之喜。
帅哥爹爹瞧着掌上明珠楚楚幼年体弱,需时刻有人保护,身边还只有一个飞景,并不能面面俱到,便提早下了功夫做了准备。
十几年前,边境还不那么太平,亲爹镇守边关之际,特地留心收养一些战乱孤儿,带回府里,习武读书,着力培养。并私心留下性情柔和底子出众相貌清俊的孩子预备给宝贝女儿作侍,以求身心统一,更加忠诚。
这些少年自小就知道自己选来是将来给贵人作贴身侍卫。自小,他们之间就都明争暗斗,含着些较劲的意思。
江远修是个出类拔萃的,我说的是相貌。
理所当然,府内上下很久以来,皆以为小江即使只凭容貌,未来必能争到恭王世女的枕边人之一的位子,直到小楼的到来。
小楼不仅容貌妖媚还胜过小江,头脑更是小江不能匹敌。外加勤奋好学,几乎样样皆能。
军中众人一时自然将视线都转到了小楼身上。
小江这孩子颇有意思。
本来只是不服气自己不再是目光的焦点,觉得小楼抢了他的风头,便日思夜想如何胜过对方,但在几次切磋之间,肢体相触,小江不知为何有了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也不知哪里来的高人指点,说这就是恋爱的滋味。
天雷蓦然劈下,小江难以接受。他觉得这不可理喻。他心里明明期盼着未来能嫁作世女侍夫,出人头地,风光无限。
小江美人还在郁卒之时,正巧陆爸爸跑来托关系走门路:陆家嫡系,柳条帅哥陆元明自小的贴身侍卫身死,急需有人补缺,“反正天晓你这里资源过剩,不如就在你这菜园里挑一个”——陆爸爸极具个人特色的开场白如上。
陆元明少爷从何时开始断袖不可考。反正这位柳条君第一眼就在十几号清秀少年中,慧眼独具相中小江。
二位腹黑爹爹的私底下达成过共识:除了小楼不给,其余的陆家少爷尽可以随便挑选,打包,之后带走。
于是,小江虽然还在郁卒着,却只得跟着自己的新主人离开。
贴身侍卫,在枕席之间服侍,在所难免。
小江被压在身下,第一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