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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书榆眼现泪光:“是啊,是不愿而非不能。白广清,老天若是有眼必当许你一位知心爱侣伴你一生一世,此亦我所愿,如能实现我仍是要诵经万卷以还此愿!”
白广清动容,但纵有千言万语也得忍下:“咱们就不必再这儿空许愿徒增伤感了,难得相见还是出去走走,这时节乐泉河边风景最好,去那儿瞧会景色,饭是不便在一起吃了,到时你还是回宫去吧。”
穆书榆点头称是,两人一起出了归隐寺往乐泉河而去。
这一天下来,穆书榆玩得尽兴,回到宫里时已经快戌时了,虽是疲惫心情却好,进了屋子沐浴之后一身清爽地吃着点心,时不时地与如兰如意聊上几句今日见闻只觉惬意得很。
“太妃,都这个时辰了皇上怎么还不过来?”如意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如兰也跟着担心:“别是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穆书榆却不在乎:“难不成你们两个还真指望皇上能日日到和安殿来?总是要去别处的,一会儿将院门锁上,累了一天也乏了,早些安歇才是正经事。”
如兰如意虽也知道早晚要有这么一天,只是心里仍不是滋味儿,直道皇上无情。
“什么无情,皇上那是多情,你们往后不许再议论此事,快去将东西都收拾好。”穆书榆听得不耐烦,将如兰如意赶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穆书榆坐在桌前正犯困时,如意就喳呼着进来了:“太妃,皇来了!”
“你小声些,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就随意嚷嚷。”
如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仪了:“奴婢知错了,太妃快去接驾吧。”
只是没等穆书榆往外走,秦承释已经进来了,也不让穆书榆见礼:“朕几乎日日都来,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今儿你在外面玩得可好?”
“回皇上,礼不可废,臣妾还是按规矩来吧,今日天气好,臣妾去了好几个地方呢,玩得好吃得也好。”
“朕其实也是白问一句,太妃有知己陪伴在侧如何能吃不好玩不好呢。”秦承释拿眼瞟着穆书榆话里有话。
穆书榆大方一笑:“皇上好灵通的消息,臣妾是见了白广清,不过却是有正经事要办。”
“朕自是知道你们办的是正经事,只是既是正经事哪里说不行,却非要故地重游,莫非归隐寺意义非凡?”
“皇上想多了,去归隐寺无非因要避些嫌疑。”
秦承释挑眉:“若是没有不可告人之事,何为又要避嫌,既是要避嫌,为何又同去乐泉河畔赏景,太妃这话未免不能自圆其说。”
穆书榆仍是平静答道:“避嫌是因为要面谈,之后同去乐泉河畔也是一个车里一个车外并不曾同进同出,之后也是臣妾独自游玩吃了东西。再者臣妾也是受淑妃娘娘所托去为白广清说亲,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问。”
“朕正想问这个事儿呢,既是太妃有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那亲事可说成了?别只是说亲是虚、诉情是真,回来时只随意与淑妃说句白广清无心成婚就应付过去了吧?”
这还真是自己要对淑妃说的话,穆书榆看着秦承释说不出话来了,她到现在才明白淑妃为表妹说亲大有深意。
看这样子淑妃已经将这事儿与秦承释说了,而且是添油加醋预计到了结果,无论这个亲事成不成淑妃都是胜者,而且亲事不成更好。
因为若是自己与白广清真有见不得人的事儿,那么淑妃此举必会让自己不好过,亲事也肯定说不成,而且无论自己与白广清关系如何,皇上都会因自己私会白广清而起疑心,更何况承释从来就不相信自己与白广清之间没有牵扯。
总之只要白广清亲事不成,自己就有诸多嫌疑,淑妃这一招还真是让自己百口莫辩!
“回皇上,白广清确实因想着建功立业不愿提及婚事。”穆书榆只能实话实说。
“不愿提及婚事朕是相信的,不过男人自当是先成家后立业,不如朕为白广清赐婚如何?”
穆书榆明知秦承释是试探自己,但毕竟君无戏言,真要是弄巧成拙赐了婚,自己哪对得起白广清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白广清不过是平民布衣,哪配让皇上赐婚,况且这事儿若是本人不愿,那岂不也是委屈了对方,到时成了一对怨偶也非皇上乐见。”
“哼,太妃真是有张巧嘴,一介平民能得朕赐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况且人还没定太妃怎么就能断定白广清愿意与否,还是说太妃可以直接做白广清的主,只要太妃不喜白广清便不能成婚?”秦承释咄咄逼人,句句说在要害。
穆书榆最怕的就是秦承释心思缜密,情急之下反问道:“皇上是如何得知我找白广清说亲事去的?”
“淑妃说与朕知道的。”
“何时说的?”
“朕就是从淑妃那儿过来的,你只回答朕的问话便可,不需关心其他不相干的事。”秦承释直接挑明不让穆书榆将话差开。
穆书榆冷笑:“皇上不是说不见淑妃吗,怎么还去了和阳殿,臣妾倒是觉得皇上是与淑妃商议好要往臣妾身上安罪名呢。”
“胡说,淑妃身体一直不适,已经多次派人和朕说了,朕得空儿去瞧瞧她有什么不对?”
“臣妾两日之前还见过淑妃,真没看出来一直谈笑风声的淑妃有何不适,皇上当我是傻子不成。”穆书榆觉得现在就得乱搅和,不然自己过不去这关。
秦承释气道:“朕答应你不召淑妃侍寝,难道连面儿也不能见了?”
“皇上来时都这个时辰了,就是做了什么谁还能去仔细打听不成,臣妾也是答应过皇上不瞧其他男人一眼,但这是淑妃求着臣妾去见白广清的,再说既是皇上已经失了信,那也不必再要求臣妾信守承诺,从此皇上愿意让谁侍寝就让谁侍寝,也不用再管臣妾见谁。”
“朕看你是见了白广清一面心就活了,朕没做就是没做,至于掩饰么?明明是你自己亏心,还要怨在朕的身上,白广清又说了什么甜言蜜语让你回来便与朕翻脸?”秦承释气坏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让自己掌控不住的女人,防男人也就算了还得防女人,如今又是防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只觉心里烦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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