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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军,你跟乔荞说这些干什么?”
“你小子吃饱了就一边待着去!”
乔默跟阿奈不耐的看着川军,这家伙没人听他发牢骚,开始对着乔荞唠叨起来了。
“我知道啊,衣服脏了我来洗,饭我来做,累了要歇着的,我也可以给你踩踩背,等我长大了赚大钱给你养老,还有你不是总在惹我吗,怎么还无聊?”乔荞一口气讲完,声音甜甜脆脆,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川军,似乎在问,还有什么问题?
川军搬着凳子凑到乔荞面前“荞儿,你还真打算以后就这样?”
“我没打算啊,哥哥喜欢就好啊!”乔荞扬起头亲了亲荞默的下巴,笑着说道“是不是,哥哥?”
“宝贝,乖!”
“真服了你们了……”川军很无奈的看着倍显亲密的兄妹俩,直翻白眼。
阿奈很同情的拍着川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道“川军,你看我们乔荞多懂事,好好学着点……”
乔荞回过头来冲着乔默甜甜的一笑,又低下头吃饭,乔默放在女孩子腰间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这样的生活就很幸福,几间温暖的房屋,一份辛苦却正当的工作,几个没正形却善良仗义的兄弟,他最重要的乖巧懂事的宝贝。自己不求更多,这些就够了,这样就很好了,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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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父亲
一整天都忙的焦头烂额,离开修车行时天已经黑了,乔默一手拎着一堆生活用品,一手拉着乔荞拐进小胡同。从市区到郊区仿佛两个世界,没有车来车往的喧嚣,没有霓虹闪烁的炫彩,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月亮也显得格外明亮,空气凉凉的,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笼罩身体的疲惫也冷却下来,胡同里静悄悄的,乔荞胆子小,紧紧的挨着荞默,乔默亲密的揽住她的小肩膀,轻声说到
“宝贝,过几天放假后带你去岚山玩。”
“好啊,梅树都开花了吧,肯定很漂亮,山上的雪还没化吧?澹水会不会结冰啊……”
岚山梅园是凌海市的一处城市公园,平常免费对市民开放,寒冬腊月,凌寒独放,暗香疏影,俏不争春,雪映虹梅梅映雪,倒也不失为一处好景致,自然的美是最能打动人的,就连乔默这样没读过几年书,更谈不上什么品味的愣小子也喜欢这岚山梅园。每年梅花盛开时,他便把乔荞包裹的像个小粽子,领着她上山赏梅去,为此川军总挖苦他附庸风雅。可穷人也有权利放松娱乐不是,不能带着宝贝花钱去逛游乐园,还不能去岚山逛梅园了。
“哥……我们都两年没去了,你说梅树会不会长高了很多?”小女孩仰头看着哥哥,大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尤其明亮,乔默拍拍她微凉的小脸,轻笑道“两年了,梅树肯定跟宝贝一样都长高了。”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简单而幸福,而那两年的牢狱生活就像一段小插曲,渐渐的淡了远了,除了那依旧泛着青的头皮。
“哥……你看……”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乔荞急急的跑过去却被蹲在门口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害怕的往荞默身后跑,那黑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是个很猥琐的男人,微驼着背,身上的棉衣很破旧,满脸络腮胡看不清脸面,喝的醉醺醺的,满身酒气,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瓶,乔默走过去,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就拉着乔荞绕过他准备进屋,那人显然没想到会遇到乔默,看到他的靠近微微向后缩了缩身子,看起来对乔默有些畏惧,眼看着乔默对他视而不见,急忙脸上堆起笑意,略带讨好的说道:
“阿默,你出来了……”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这冬夜的寒冷,还是因为害怕。
乔默脚步顿了顿,冷冷一笑“怎么?又输光了?”
“不……不……不是……”男人拽着肮脏的棉衣衣角,竟然显得有些紧张。
“不是??”乔默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甩在他的脸上。男人连忙趴到地上捡起飘落的几张纸币,揣进衣兜,佝偻着身子谄笑着离开。乔荞看到那人经过自己身边,更加抓紧了乔默的大手,把脸埋在乔默的大衣里不敢看他。那人看了乔荞一眼,低声骂道,
“小杂种!”
话音未落,脖颈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锁住,黑暗中乔默的脸有些看不分明,但那双阴骘的眼睛却显示着此刻的怒意,那人两只手攀住乔默的手臂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铁钳,却不能够,只能徒劳的挣扎。
“哥……”乔荞有些被盛怒中的乔默吓住,小心的拽住他的衣角,轻轻摇晃着。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话说的咬牙切齿,乔默已经忍受够了眼前这个人,刚才那一刻他甚至就想那样掐死他算了。
那人被乔默扔到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却很快的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乔默没再理会那人嘴里吐出的恶毒话语,一把抱起乔荞走进屋里,把小家伙放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声问道“这两年那人经常来是不是?”
“没有……”小家伙头使劲低着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子。
“说谎!”男子眼神一凛,声音更加低沉。乔荞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乔默,委屈的点点头。
乔默心下发酸,把她抱到怀里,听她委屈的哭诉。
“他是坏人……总是闯进家里来,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他还骂我是小杂种,是哥哥捡来的……他还打我,还不许我告诉哥哥……哥哥,他是坏人,是坏人……”
听到乔荞的哭诉,乔默气得浑身发颤,收紧搂着女孩的手臂,下巴搁在女孩的头顶上,喉头有些哽咽,眼神愈发阴冷。
“是,他是坏人!”
他不仅是个坏人,更是混蛋、无赖、流氓。可就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却是他的父亲,曾经因酗酒闹事被拘留,因弓虽.女干妇女坐过牢,嗜赌成性败光了家,不负责任的母亲丢下他们跟人跑了,留下不到十岁的他整天面对着那个酒鬼、赌鬼、色鬼,不堪忍受那人的毒打,终于跟他闹翻了,现在他长大了,也更强悍了,那人在他面前已经显得不足畏惧了,甚至他曾经一度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可今天他又出现了,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