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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干嘛啊,慢点儿么!”
陈言面孔僵硬,阴沉着一张脸,下了高速一踩油门,蹿进了路边某一家百货商场门前的停车场。捡了个清静的角落,急刹车停了下来,车子歪歪斜斜地趴在了两个车位中间,就迅速被熄了火。
程溪溪挑了挑眉毛:“啊?你干嘛停在这里嘛~~~”
男人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瞪着她,扯掉自己的安全带,又一挥掌拨开了小狮子腰间的安全带,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唔,你。。。。。。”
质问的半截话语被滑腻腻的一根舌头长驱而入顶进了肺,惊愕的双眼对上了一双炙烈燃烧的黑眸。两只滚烫手掌伸进了姑娘的衣服,解开胸衣,覆盖上两只柔嫩浑圆的小桃,用力地揉搓。
小狮子四肢挣扎:“唔,你坏,你。。。。。。啊啊啊,有人会看到的啊~~~”
腰下却忽然一空。男人抻动拉杆,座椅被调成了四十五度仰角,程溪溪仰面被按在了身下。一条腿伸在她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最柔软之处,不停摩挲撩拨。
程溪溪花容失色,低声说道:“你不是要在这里吧!外边儿好多人呢,会被警察叔叔抓的!”
“美国警察不管这个,现在就连中国警察都不管这个!”陈言闷哼一声,湿润的唇一口卷起姑娘脸上两片红润娇嫩的唇瓣,怨怒地狠狠吸允。
哼,老子就只怕你爸你妈,但是那俩人现在都不在!
程溪溪扭捏挣扎:“唔,可是,我们回家再,回家再做嘛。。。。。。”
陈言抬头盯住她:“那你不是要在路上做么?”
小狮子望着男人此时这一副怒火中烧,哦,不对,是欲/火中烧的暴躁面孔,眼珠子飞速转动了一圈儿,花容顷刻之间皱成了一坨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唔,言哥哥,伦家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去吧~~~”
集暴怒和发情于一身的公兽,咱可惹不起啊!哎呦呦,赶紧见风使舵,服软求饶吧!
那一双黑眸深不可测,热气腾腾的脸庞悍然再次压上,牢牢地擒住珊瑚色的小嘴,一手拽过姑娘的小嫩手,交叠握在亟待喷发的烧火棍上,强迫她用力爱抚,另一只手反掌托住一枚水蜜桃,二指捏在柔软的桃子尖儿上,缓缓地捻动。
这两颗小珠就是程溪溪的死穴,男人已经太了解她的弱点。每一次这么干,小狮子立刻瘫软成一坨小绵羊,失去反抗能力!
胸前一阵肿胀,酥麻的快感如一股暖流,直捣小腹,顷刻间已经水润洇湿的花瓣被对方的膝盖用力磨蹭,忍不住惊跳shen • yin,却挣脱不出对方四肢的钳制。
程溪溪脸色憋得通红,眼角惊恐地瞥向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呜呜咽咽地求饶:“呜呜~~~,陈言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我们回家吧,再也不敢了。。。。。。”
陈言从甜腻的秀口中抽出舌头,怒气未消:“那你不许再乱碰我!”
“唔,不碰了不碰了。。。。。。”小狮子的头摇得像波浪鼓。
陈言皱着眉头,沉着脸说道:“高速上开着车呢!要是刚才车翻了出事儿怎么办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不许再捣乱!”
小狮子的头点得像小鸡吃米:“嗯嗯嗯,我错了,我有罪。。。。。。”
那天最终将车子开回到家。进了家门,男人拎起程溪溪扔在了大床上,扑上去用五秒钟的超音速将小狮子扒光拔毛,又用了一秒钟的光速将自己扒个精光,压了上去。
程溪溪仍旧试图扭捏顽抗,掉转脸妄图逃跑,还没爬出去两步,就被男人揪住脚脖子给扽了回来,面朝下钳住了四肢。发情的公鹿用两条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从后面直接硬挤了进去。
“唔。。。。。。哎呦哎呦~~~!好坏!”小狮子痛叫。
连个准备活动也不给人家好好做完整,都没有抹机油,就直接进烧火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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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有鸡/鸡:ugg的谐音,澳大利亚某名牌雪地靴。
就是个托:juicycouture的谐音,美国一个小贵的少女装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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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都发飙了~~~~
纯情鹿都彻底翻身了~~~~~~~
你捏?
今天,你,shen • yin了咩?(hiahia~~~~~~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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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鹿
这一段日子两地分居,隔空相望,长久没碰,姑娘的身子又紧了许多。(八度吧.百度搜索)男人贸然挺身而入,细滑紧致的肉感瞬时包裹,比近日来一次又一次自娱自乐时脑海中的幻想,分明了十倍百倍!
陈言从身后一口吻上了程溪溪的脸,咬住嘴角,舌尖钻进芬芳甜蜜的小唇,美美地舔舐了一圈儿。
小狮子的手脚缓缓失去了力道,挣扎反抗无效,这才反应过来,农民起义,长工翻身,军/委今日遭遇蓄谋已久的bào • dòng!积聚了多日、隐忍未出的渴望缓缓在体内萦绕,填埋在最深处的快感被层层剥开,每一波抽/送都急急探入到那更加稚嫩幽深的源头,孜孜不倦,上下求索。男人口中发出野兽出笼一般低沉纠结的嗥叫,仿佛多年来禁锢于身的那一道符咒终于破解,一副枷锁被奋力扯断,沉睡十年,猛虎归山!
四肢紧裹住自己的女人,将她填进胸腔,胸膛用力砸向了床垫,压得小狮子透不过气来,那一刻几乎窒息。。。。。。
汗湿的手托起小下巴,辗转不停地吻,身子却还合在一处,继续在女人水哒哒而娇软无比的深处委婉地磨蹭,一时半会儿舍不得从韵致的温柔乡中抽离。
程小绵羊被摇得骨头都快散了架,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来,轻喘着哼唧道:“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