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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用脚趾想也知道将她扒的一件不剩的始作俑者必是眼前连耳根都红透却再也不肯转过身的周某人了!
“喂,喂,你……你怎么可以……”
虽然是别人的身体,但这身体现在可是自己的,且自从自已住进这身体之后,所有功能竟用得同自己的身体一般无二,现在虽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就或者不会离开,但在糊里糊涂中若失了身,也是不好说的!
周峥不语,坐了一会,竟起身离开了。他身上只着中衣,长衫是早在她身上。
他起身离开之后,英落愣愣的看着他坐过的地方明显的一滩水渍,摸摸自己身上的长衫,居然是半干的。
打量所坐山洞,才发现自己的衣物都在左侧支起的简易木架上晾着。最为招摇的是那长长的有带子的裹胸布,光是这样晾着,也足以让她后知后觉得气血上涌,全身发热,只得将身体极力的往那长衫之内缩去,缩到一半之时,才想起,连这长衫也是这男人的,不由得全身火烫,待要扔过一边去,又怕周峥不知何时往返,只得勉强压抑着心跳将全身遮了个严严实实。
却说周峥出得洞来,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之前他都没想过英落是个女儿身。
第一次见英落,她扮成一名公子哥儿跟礼部尚书的大公子英乔同席,将同桌的少年公子挨个打量了个遍,后经英乔介绍,他方知道这俊俏小公子是他二弟,言语间是掩饰不了的宠溺。
之后英乔多次邀请他同游,每次英落皆同行。
那一年他回京述职一月有余,竟有大半月同英乔厮混在一处。虽说两人当初确是有同窗之谊,也确是比别人更为投契,但也并未如今次更亲热。
那时他已年少有名,平狄将军周铮是多少帝京少女的梦想,他自是不及一顾,边关职责所在,突厥从未放弃过对大周边境的骚扰,屡次战事,血流成河,他那还有心情去想小儿女情事?
开春的时候他回边关,英乔将英落托付给了他,只道自己小弟自小在家颇为娇惯,如今将她放至军中历练历练,也好练几分男儿气概出来,以免将来讨不到娘子,不得已只能嫁个女子寻个妻主了。
现在他方能明了当初英乔临行之时欲言又止之时的未尽之言——想来英乔本意是要撮合他二人,最后还是被一旁站立的英落狠狠瞪了一眼,方才摸着鼻子讪讪走了。
他倒是实心眼,这两年之内让初入军营的英落颇吃了些苦头,反正是她大哥有言在先,让他这小弟好好历练历练,磨出点男儿气概。他也就不用顾忌的好好将她扔进了军营操练操练。
两年之内,虽然他从未让英落上过战场,但每次训练都不会让她懈苔,英落这小小的校尉也是训练场上得来的。
英落倔犟,训练场上即使练得满身是伤满手血泡也从不叫苦,只是睁着一双黑玉般的眸子看着他,平日总喜欢往他帐子里粘,笨笨的抢着干他的贴身近侍的活儿,军中无人不晓英校尉对平狄将军的龙阳之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碍着英乔的面子,周峥倒是未将英落如何,虽然不能扫地出门,该得的冷脸英落一样没少。
但英落,天生就有着火一般的特性,这次得了冷脸,下次依然会灿笑着迎上来,在无人之时,叫一声“峥哥哥!”
周峥每次一听她如此叫法,总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全体起立,传说中的冷脸将军只有更冷,最后的一次他终于忍耐不住,冷冷道:“英校尉要知道,这是军营,哪来的哥哥弟弟,只有上下之分,而无亲疏之别,以后若还是破了此例,什么哥哥弟弟的混叫,别怪本将军依军fǎ • lùn处!”
军法里,倒是没这一条,但他生性如此,除了拿军法来压制她,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何种高明的说辞!
英落闻听此言气得一哆嗦,吃不住劲,墨玉般的眸子当时就涌上了一层水雾,恰逢突厥挑衅,她一怒之下提枪上马,出关迎敌去了。
当时马上的正是突厥左厢察手下大将察哈,身高九尺,力大无穷,几个回合就将英落打下了马。
他当时说不出的心焦,却与今天的心焦不同。
当日或许是因为英乔的关系,但今日,当他将英落拖上岸,寻到此处山洞,看她在昏过去之后手指还是紧紧的抓着胸口,极度痛苦的样子,几下就将她的外袍与中衣给扒了下来,扒的那叫一个利落。
看她胸前缠着一圈白布,却是疑惑不已,她什么时候胸口受伤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等他将那白布解开,赫然在眼前的是女人白玉般的上半身,但是看了一眼她的喉节,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全身扒了个干净——这一次他秉承军中知已知彼的原则,将手搭上喉节一摸,捏出半泡水来,那喉节方软趴趴掉了下来,顺势一扯,从英落脸上也扯下一片人皮面具来。
眼前静静沉睡的少女仿佛是谪落凡尘的仙子,莹白似雪的肌肤,瑶鼻丹唇,浓密如小扇子般的双睫,五官极为精致秀妍,只除了,那双微有细茧的双手,是两年军营生活所留的印记。
一时间,英落甜甜的叫“峥哥哥”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少女那倔强的转身离去的背影和眼前的身影重合,思及水中他将冰冷的唇一次次递上去,竟不敢探究那时她心里是何想法了。他的心里,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快速出得洞来,捡了一些柴回来生了火,期间他总是边做边愉快的想起以前一些事,英落的粘人,英落笨笨的在他的营房内整理房间的情形,有一次还曾捧着一碗看不出颜色的东西来请他吃,他皱着眉吃了一口,马上就吐了,还奇怪的问:“伙头军都喝醉了么?怎么做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