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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徐岩轻轻使力便把她推倒在墙上。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双眼瞪大,紧张的看着渐渐靠过来的徐岩,哆哆嗦嗦的说:“你你你要是对我家暴我真的会告你的!”
徐岩微笑,手臂撑在她耳侧的墙面上,他凑在她耳边恶意的呵了一口气,暖流传感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全身冷不防的一抖。
见她整张脸都红了,徐岩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更灿烂了一些。他双眼放着狡黠而戏谑的光芒,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廓,最后轻轻的咬下去说:“你这么诋毁我,我不惩罚你怎么行?”
铺天盖地的吻就这么降下来,乔夕颜被吻到昏天暗地意识不清的时候感觉到身子一轻。原来是徐岩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嗫嚅:“还没洗澡……”
徐岩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至极的说:“我帮你。”
然后,然后乔夕颜就在徐岩难能的温柔中溺毙了……
最后,乔夕颜在心里哀嚎:乔夕颜啊乔夕颜,你还是长点心吧!和徐岩这种奸佞巨猾的老流氓斗,这不是找死嘛……
夜半,徐岩从并不太踏实的睡梦中醒来便没了睡意。他望着乖巧安然睡在他臂弯里的乔夕颜,嘴边不自觉就扬起了笑容。
疏漏的月光洒在她静谧的睡颜上,她分明的五官蒙上一层银色的光芒,美得失魂。她秀挺的鼻尖上放佛落着月的精灵,引得徐岩忍不住俯身亲了亲。
夜里折腾了她几次,想来她大概是累极了,睡得很沉。
徐岩常常觉得自己老了,可每次面对乔夕颜,他总觉得体内那些沉寂的疯狂又跑了出来。
他知道她一直在避孕,在他父母那么希望抱孙子的当下,她却一直在避孕。他知道,却没阻止。他也觉得时候还不到,要孩子还太早。
十年恋爱,他曾多次想过结婚,他认为婚姻该是感情升华到一定程度的产物,和前任总是没缘分想到一起,各自都有各自的事业心。分手后他对婚姻的感觉就淡了,大家认为他该结的时候就结,对象总会从不熟到熟。
在结婚前,他曾见过她一次,但她大大咧咧风风火火自然是不记得。
那天是在城中一间格调优雅的旋转餐厅。他见了一位四十几岁的日本女人,那女人十分小资,选在了这样的地方。
他一直安静的听翻译在讲对方的条件。突然,身边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他旁边的位置上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看架势就知道是在此相亲的。
两人要落座,那位儒雅的男士遵循着绅士礼度走到女人身边想要为她拉椅子,哪想这女人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儿,单手一扯把椅子拉出来,一屁股就坐下去,让那位图表现的男士尴尬不已。
他们和徐岩的饭局是差不多的时间结束的。徐岩从洗手间出来时正看见那女人在柜台处结账。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麻烦的女人。自己拿衣服皮包,自己拉椅子,菜上来了什么都自己来,甚至还会抢着付账。在她身上徐岩只看到了六个字:我不需要男人。
她引起了徐岩极大的兴趣,她的省事很显然是适合他的,但他没时间恋爱,所以也就看了两眼作罢。
女人都爱索要感情,会不厌其烦的问爱不爱她,会拿她和任何她能想到的东西比,他发现这种通病对女人来说几乎无一例外,哪怕是他事业心极强的前任,所以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所谓的感情上。这个世界上稳固婚姻的方式有很多种,也不是非要有感情不可。
他原本以为和乔夕颜就那么一面之缘,却不想后来在父亲送来的照片里看见了她。
他几乎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她应该挺有意思的,他当时是这样想的。
父亲说她家教良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难得的闺秀女子,可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那次碰面的最后一幕。
在停车场门口,徐岩坐在车的后座等着离开。乔夕颜当时正站在他的车旁边,隔着黑色车窗,徐岩清晰的看到了她,而她,大约完全注意不到车内有人。
他就是这么不巧的听见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大约是告别的场景,那男人显然对她有兴趣,彬彬有礼的说:“乔小姐,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我们有空还可以出来聚聚。”
谁知她突然发火,声音拔高了几度嚷道:“什么小姐?你说谁小姐呢!叫我乔大爷!”
……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就那么一点好奇加好玩的心理,他把她娶回了家。把她从一幕颇混乱的影像变成了他真实存在的老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但至少现在他是没有后悔的。
她很有趣,他很确定。
正文第五章
昨夜太过激烈的后果就是乔夕颜睡糊涂了,以至于忘了喂鱼。客厅里的一缸金鱼还真矜贵,也就一天没有喂食居然就有两条翻了白肚皮。
这一缸色彩斑斓的金鱼是她结婚的时候公公送的,偶尔她要作画的时候它们全是素材。听说都是名贵品种,一下去了两条可把她给心疼死了。
她把两条牺牲的鱼尸首打捞起来的时候,徐岩还在一旁冷血的大放厥词:“你手上又多了两条命了。啧啧啧,真是血腥刽子手!”
乔夕颜心想到底谁的错啊!要不是某人跟匹没羞没臊的狼似的,她能那什么忘了喂鱼吗?她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混蛋王八蛋!缺德没眼色!我诅咒你一辈子当卫生巾!”
“行啊!”徐岩一声爽快的答应可把乔夕颜给吓着了。她声音都那么小了他居然还能听得清楚。最可恶的是还厚颜无耻的过来抱她,淫/邪的笑着:“那你赶紧把我用了吧!”
卧槽!居然跟她玩性/暗示。格调够低,她甘败下风!
一整天都有一种乌云盖顶的挫败感。一直以来她就这么被欺压着,她和徐岩就跟如来和孙猴子似的,她怎么就是死都玩不过他呢!唉,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农奴翻身把歌唱啊?这个问题她想的都快生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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