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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再次将夏木告上法庭,并且还加了一条shā • rén未遂并企图shā • rén灭口的罪行,要求法院对夏木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危险少年执行无期徒刑!
夏在再次利用媒体和网络对此事件添油加醋的报道,网名们又一次在网上掀起了千层浪,到处都有声讨gāo • guān子弟无法无天的帖子,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曲家花钱找人炒作的帖子。
紧紧一个小时,夏家也对此事件立刻做出了反击,立刻采取高压政策,网上的帖子全部删除,所有本省ip地址,只要打出:‘gāo • guān’‘持枪’‘shā • rén’‘夏木’‘军部子弟’等词语的帖子,都会被自动和谐。
曲家平静了一日之后,在深夜暗地花高价请了几百名在校大学生在第三日早晨8点,打出横幅,走上街头,举行示威游行!
公安部立刻召集警力对大学生进行驱散,中间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两方发生冲突,差点照成踩踏伤亡事件!此事到此,再也压不住,就连中央领导都惊动了,指示s市法院立刻开审,本着公平,公正,公理的原则处理此案!
公安部门取消了夏木取保候审的资格,立即对夏木执行拘捕,可夏家此时却交不出夏木,曲家蓄意挑拨,说夏家故意不交出夏木,完全是在藐视中国法律。
公安部在群众的压力和曲家挑拨收买下,对夏家产生了强烈的不满,立刻将此事上报给中央军委,请求军委指示夏家可以协助调查此案。
原本就不平静的水面,又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
曲蔚然靠在床头,微笑的听着此事的进展,轻轻的点头赞扬:“干的不错,夏家即使再有势力又如何,在这个时代,一旦我们掌握了舆论,即使再大的官也没用,因为从古之今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名声。”
在一旁报告的助理说:“少爷说的对。”
一直坐在一旁的曲父问:“上次游行被抓的十几个大学生怎么样了?”
助理点头:“曲总放心,已经给钱打发好了,不会供出我们的。”
曲蔚然笑:“他们被抓也就是拘留十五天,十五天,一天一千,很划算啊,说不定,他们还希望被多拘留几天呢。”
曲父阴险的笑笑:“现在,只要夏木一出现,他就完了,最少也能判十年!”
“才十年?”曲蔚然的声音有些不满,转头望着程律师问:“不能再多判一点么?”
程律师点头:“这是最低的,最高可以判上无期徒刑,要不是他未成年,我们可以要求法院执行死刑。”
曲父有些犹豫的问:“不过,因为……呃,如果夏家那边说,是因为我们家蔚然□了他们家的舒雅望,所以夏木才开枪shā • rén的,那夏木会减刑吗?”
程律师摇头:“不会,这是两个案子,如果曲先生□了舒雅望,舒雅望可以单独提出诉讼,如果证据确凿,法院可以对曲先生做出判罚,但因为曲先生现在全身瘫痪,可以申请免刑、缓刑或者法外就医来免除刑事处罚,一般情况下法院也只会判罚金。”
曲蔚然笑:“也就是说,舒雅望即使告赢我,我也不用坐牢,她只是间接昭告全世界,她是我玩过的女人罢了。”
程律师点头:“可以理解为这个意思,而夏木开枪杀你,是你和夏木之间的问题,和舒雅望没有关系,即使有,也只是事件的起因而已,而shā • rén案件一般不问起因,只问结果,任何人都没有对他人处以私刑,甚至是死刑的权利,不管是为什么,shā • rén就是shā • rén,法不容情,夏木除了未成年这点之外,任何理由都不能为他减刑。”
曲父松了一口气:“听程律师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曲蔚然挑眉:“舒家一定也知道这些,所以舒雅望才没告我。要是这样,我还真希望她告我呢。到时候,我还可以告诉大家,我玩的是一个处女!啧,一定有不少男人羡慕吧!”
“羡慕你个头!”曲父生气的拍着桌子吼:“你……你,你碰谁不好,非要碰一个身边有狼狗的!你看把你咬的!你现在,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我看的都心痛啊!”
曲蔚然倒是无所谓的撇撇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会好起来的。”
曲父叹气道:“哎,这事一完,我就送你去美国,听说,那边有技术可以治好你。”
曲蔚然当然明白父亲说的治好,是治好哪了,坦白说,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曲蔚然也后悔当初qiáng • jiān了舒雅望,可是一想到那晚,她柔滑的肌肤,压抑的声音,滚落眼角的泪珠儿,被他顶得上下摇摆的腰肢,紧致到令他窒息的□,他就热血沸腾。
即使时间再次倒回,他还是会那样做,这次他会聪明点,做完了把好好的藏好,不给那只狼狗找到就是了。
即使想着如此邪恶的事,可曲蔚然的脸上还是带着一贯温雅的笑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吕培刚走进来望着他说:““曲先生,有一位姓唐的先生想见你。”
曲蔚然眼神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终于回来了。”
想了想道:“请他进来吧。”
“蔚然?”曲父有些担心的望着他,这个唐小天他也知道,以前和他儿子一起在特种部队训练过,听说还是舒雅望的男朋友。儿子现在见他,他要是发起火来……
唐小天从门外走进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憔悴,他望向曲蔚然的眼神像利剑一般,曲蔚然转头望着曲父和程律师说:“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我的老战友好好聊聊。”
“不行。”曲父有些不放心。
曲蔚然望着曲父笑:“爸爸,不用担心,我太了解他了,他不会打一个连手都伸不直的人。你说对不对,小天?”
“那也不一定。”唐小天的话一字一字的硬梆梆的从嘴里蹦出来。
曲蔚然笑了笑,冷下脸来说:“你们出去。”
曲父拿他没办法,只能带着程律师走出去,但是吩咐吕培刚站在门口偷听着,一有动静就冲进去。
吕培刚站在门外,耳朵贴着门板,静下心来听着里面的动静。
“还没见到雅望吧?”他听到曲蔚然像和老朋友聊天的样子说:“一看你这挫样就知道一定还没见过她。”
“不许你叫她的名字!”唐小天的声音里满是即将爆发的怒气。
“不许我叫?”曲蔚然的声音里满是挑衅:“为什么不许,我可是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呢。”
一怔激烈的碰撞声后,是曲蔚然得意的笑声:“我就说嘛,你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