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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仍是灯火通明,行人也没间断地来来往往。秦汉林在街上来回走动,望着那些像野猫子的男人,和那些背着背包窜来窜去的独身女人,心里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厌烦。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些人为何彻夜不眠,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
接连几天,秦汉林吃住却在丁新这里。每天四处奔波,查报纸,看墙报,找那些门口树着招牌要招工的企业,可一次次下来,都是毫无希望,人家要招的全是新技术工种,或是文秘、电脑等流行专业,像他这种土包子钳工人家根本用不着,眼看着几天过去了,工作还没有着落,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铁屋外来回走动。他想,自己如果继续这样呆下去,老同学也会招架不住,尽管自己已不再害怕睡铁屋了,可人家也要正常生活呀。
这时候,他想起了韦老和阿芳,不知他们如今是不是找好了工作,特别是阿芳,她身边连一文钱都没有,若没找到工作,她吃什么呢?他真后悔当初没给她一些钱,让她也有些准备。不过,他相信她会用心机去找到第二个“秦汉林”的。
大门前的紫红色光束撩心抓肺地闪动着。扇动不少春情难耐的男女朝这里拥束,然后挤进门去。那安在门两侧的黑壳音箱,播放着一首名叫“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的温柔歌曲。
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背着紫红色挎包的红衣女郎正在不停地翘着顾盼,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一双精亮的眸子就是在这黑暗的光线里也让我感觉得出一种带有骚情和欲火的味道。过了很久,没见有人过来,红衣女郎叹了口气,骂道:“叉他娘,一个也没有!”
女人正要离去,突然发现街道对面有双饥饿的眼睛紧盯着她。那人四十多岁,穿着一身说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西装,还扎着鲜艳的领带呢!女人说了声“乖乖。”就挺起鼓鼓地胸脯,摆动着火蛇一般灵动的小腰枝,屁股一边扭动一边哼着歌儿地走了过去。
女人在离男人四五尺远的地方停下步,搔首弄姿了一番又撩起红裙子的下摆去搔痒。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圆实大腿,像一道雪亮的光环,牵动着男人每一根神经。男人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他止不住猛咽了一阵口水,喃喃地说:“太漂亮了,真是太美了!若不是身处闹市,他真会扑上去掰倒那女人就啃起来。”
微弱的光线里,女人弯腰去系鞋带,胸脯上下起伏间,那对雪白大ru从宽阔的衣领间露出老大一截。
男人看在眼里,心痒痒地巴不得上前牢牢地握住它,永远地握住它。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正是因为他不能做,所以才格外地撩人欲火。他只觉得自己的嗓门里干燥得像快要冒烟一样,整个身子被体内窜动的春情不断煎煞,不断毁灭。
他望着女人红红的圆嘴唇,看着他那个不算大但却柔韧挺拔的胸ru,干着嗓子吃吃地说:“小妹妹,要不要……”
红衣女郎轻轻一笑,让男人更为销魂。
女人笑着小声说:“要啥你说啊?”女人边说边走,只几步就到了男人身边。这时,一阵强烈的香水味,使他如浴香汤。
他立即意识到这女人不仅年轻,而且漂亮,不仅漂亮,而且风骚呢!
男人说:“我,我要和你……”
女人说:“和我怎样?是上床吗?”
男人痴痴地点头。
女人说:“咦,一个大男人不怕丑,要欺侮我这个独身小妹妹么?我……我可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呀,是不是很吓人哟。”
男人咽了下口水,说:“不吓人,还很有味呢?”
女人说:“真的?不会骗我吧?”
男人说:“谁骗你谁是烧鸡。”
女人说:“我不要烧鸡,我要烤鸭,烤鸭吃了不上火。”
男人有些忍耐不住了,用脸颊去碰了下女人的细皮白脸,见女人害羞带望的没有反应,又大胆地伸出手来,捏了下女人挺起的大奶。
女人娇哼一声,说:“你这个大男人不老实,女人这地方是你们男人乱摸的么?”
男人笑着说:“我还要摸你那里呢。”
女人佯装生气地说:“我不理你了。”
男人急了,忙说:“你,你不跟我上床了?”
女人说:“谁跟你上床了?不害羞。你不是见女人就上哟。”
男人被冲动的欲火焚烧着,这会儿来回走动起来,心里又想去撩那女人,可又怕她喊叫反而误了好事。
走了一会,见那女人站在路边,不时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他。心里那渴望的骚乱一下子升到顶峰。
他靠向女人,小声说:“我请你跳舞。”
女人摇头。
男人说:“我给你买衣服首饰?”
女人还是摇头。
男人想了想,说:“我给你钱?”
女人的眼睛里立刻有了光亮。
男人没有放过机会,说:“要多少?”
女人摇了摇头,“我不要,你想,要了钱还能有啥意思?”
男人仿佛很受感动。目光再瞟向女人时,发现她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对漂亮有眸子好像罩上了一层乌云。女人连续叹了几口气,却没说话。
男人说:“你……你不会有啥事吧?”
女人迷蒙的目光望着遥远的灯火,眼角边居然挂着泪水。
男人很可怜这个小尤物,忙扶着女人的肩膀说:“别难过,有事跟我说,我帮你。”
女人的肩膀耸动了一阵,忽然说:
“我本来……本来在外面玩得很开心的,昨天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哥哥病了,需要一大笔手术费开刀……”
男人吃了一惊,但随即恢复了大男人本色,说:“只要你跟我好,就为了咱们这份交情,我也要帮你一把。”
女人惊道:“真的?你说的是真的么?”
男人说:“骗你……骗你是烧鸡。”
女人带着泪花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