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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麻烦他了,我这样下去,肯定离不开他,到时候他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哭都没眼泪。”
“啧啧,离不开就别离开嘛,以身相许多简单?”
“靠,那你怎么也离开宋子墨啊!”发觉自己又提她的事了,席庆诺立即闭嘴,话锋再转,“现实问题!我们现在都是要以现实为出发点。”
李欣桐哼了一声,“知道了,你那套理由都说了n次,我做梦都梦见你拿着喇叭跟我哭诉呢。”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大妞,所以你要谅解我嘛。”
“二妞,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以前吧,我觉得你说得挺对。我们年少轻狂的那段时期多么努力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到头来弄得遍体鳞伤,失去的反而更多。但何必以这种方式守护?你想守护你和梁越之间这不易的感情,我理解。我这前车之鉴确实让人害怕,但是二妞,有件事我一直不肯说,我用卑微的手段得到宋子墨,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与其痛苦地和宋子墨一直做朋友,不如轰轰烈烈爱一场,然后华丽地跌倒。”
“你这一跌倒,可伤得不轻啊。”席庆诺弱弱地说道,并不理解她这番话。
“是啊,我没你那么好命,你受伤的时候,有梁越帮你舔伤口。”
“那是。”某女很不要脸的贼笑贼笑,故意笑得一脸幸福。
“贱人,我告诉三妞,叫她别邀请你参加她的订婚典礼。败坏气氛。”
“微因爱我多一点,才懒得理你。”
李欣桐刚想反驳,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朝她白了一眼,掏出手机接电话。也不知接到了什么电话,神色忽然一凛,她对席庆诺说:“我有事,先走了。”不容席庆诺了解状况,她已绝尘而去。
席庆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人都走了,只能独自一人吃起蛋糕,玩手机刷微博,打发剩下无聊的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五点钟,她才兴冲冲给梁越打电话。
“喂。”
“报销报销,装了防盗门,五千块。”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阵,“晚上把钱打到你卡上。”
“……”这回轮到席庆诺沉默了。她打电话主要是想和他联系一下。毕竟自“那次”开房以后,三天没有联系了,所以她随意找个借口,没想到这个借口就这样软绵绵无力度了。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梁越淡淡地说道。
“等等。”生怕他挂了电话,她立即吆喝一声,“那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借口了。迟疑了许久,电话那头的梁越也不催她,很有耐性地等她编“借口”。
“明天我要去面试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原谅她,实在想不出得体的借口了。
“好自为之。”
“……”席庆诺嘴角抖了抖。不说祝福的话就算了,怎么还带着威胁的口气?好像她没面试成功会怎么样呢。席庆诺说:“我不能百分之百过吗?”
“不是我面试。”
好吧,没有梁越在,确实不能百分之百,额,可能连百分之五十都没了。她委屈说道:“那怎么办啊?”
“你就说,和我有一腿就行了。”
“……”
事实证明,和梁越有一腿是没有好下场的。
当天早上她就睡过头了。约定早上九点半面试,她八点才姗姗爬起床。气喘吁吁去乘公共车,等了十分钟也不见来一辆,不得不花血本打的过去,可最终结果还是迟到了。
面试顺序抽签已经抽完了,席庆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人事部的小姐,才拿到抽签序列号,虽然是最后一位。大公司招聘就是吸纳人才,总共也就三个职位,居然有一百多名应聘者求职。她正好是108名,刚好凑足了梁山好汉108将。三个职位恰巧是108将仅有的三女。狼多肉少,惨绝人寰啊。
因应聘者太多,第69名后的人员午后再续。作为还早得很的席庆诺趁着午餐时间,打算狂补能量,早餐和午餐一起解决。
跃华公司有特定专设的食堂。大得更学校食堂差不多,也不知员工到底多少。席庆诺稀里糊涂地闻着香味来到食堂,环视整个大厅,分三种颜色。男女统装的蓝色制服。女装白上黑下,男装白内黑外的黑白制服。而且人员排列顺序很一致,黑白装在左侧,蓝装在右侧,互不混合。
唯一没穿制服的席庆诺立在食堂之中,倒显得特立独行。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可以不可以去打饭,就干站在门口。偏巧,撞见进食堂吃饭的那位放她走后门的人事部小姐,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她不放,可怜兮兮地问:“美女,我能在这里吃饭不?”
“这里吃饭打卡。你有卡就能吃。”人事部小姐朝她微微一笑,甩开她的手,一脸骄傲地去窗口打饭吃。仿佛特瞧不起她这位没工作服没饭卡的外来人士。
席庆诺忍不住朝她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她想来这里上班只要跟梁越撒个娇就ok。她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撒娇。在食堂吃不了饭,她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上楼。跃华集团去年刚涉及游戏开发和网络增值业务,这块由梁越负责,据说7-18层是他的领域。席庆诺一直窝在5楼面试,现在正好空闲,借机刺探“军情”。她把电梯直接按到了18层。
“叮”电梯铃响起,闭合的门敞开。席庆诺抬眼一看,却傻着站在原地,不知进退。站在她面前的是梁越还有一位长卷发的美女。她穿着白领职
业套装,贴身剪裁,很普通,但她穿的比别人有气质,身材立在那里,样貌摆在那儿。美女和梁越站在一起,席庆诺也不会吃惊如此,她已经见惯不惯。主要是这美女,她认识,还算是故友吧?
这位美女姓杨,单名一个静。人不如其名,其实是个疯狂的主儿。她是席庆诺和梁越的邻班高中同学。当年追梁越,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时的她,在艺术班专攻画画,样貌已崭露头角,小有名气的一枝花。送情书在她眼里老土了,她表白的工具直接是安全套。依稀还记得,是个雷雨交加的傍晚。席庆诺和梁越一起去食堂吃晚饭。她直接在教室门口堵他们,当着班里余下同学的面,恭恭敬敬呈给梁越一盒“杜蕾斯”,她红着一张小脸,羞涩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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