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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的那么严重,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事绝不能跟诚哥提。我可不想他的事业因为我和恒亚而毁于一旦。那个责任太大,我们都承担不起。”
“是啊,保守估计,信诚集团的资产也要以十亿计,如果真的为你们而牺牲,那实在太可怕了。”陶茳想着那后果,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虞阡的唇边浮现出一缕苦涩,“我还以为跟恒亚情路平坦,在网上相识,意气相投,顺理成章地在现实中见面,然后一见钟情,再见定情,现在顺利结婚,生儿育女,从此相守一生。谁知道刚刚结婚就碰上李宛若那种女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给恒亚下药,以前重伤他一次,现在又再次给他重创。我不明白,这真的能叫爱吗?”
“当然不是。”陶茳鄙夷不屑地说,“她根本不是女人,叫女鬼还差不多。她懂什么是爱,那点智商全都用在算计人上面了。如果这也叫爱,那我宁肯永远不爱。”
虞阡长叹,“恒亚一提到她就像见鬼了一样,对她恨之入骨,她其实应该是明白的。别人会不会爱自己,难道自己还会不清楚?可她就是执迷不悟,非得拉着恒亚死缠烂打,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出来了。”
“谢恒亚长得太漂亮了,性情又好,才华横溢,还很有钱,那是万里挑一的钻石王老五,想打他主意的女人本来就不少,这也可以理解。”陶茳安慰她,“阡阡,你也别急,这不过是婚姻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挫折。你一向聪明机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应对之策,也不一定就真的没办法了。”
“主要是时间太短了,我们没办法找人托关系应对他父亲那边。”虞阡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一夜之间风云突变,事情又千头万绪,一起堆到眼前。我们证实怀孕后,恒亚很兴奋,马上给他父母打了电话。他父母当然很高兴,明天就要飞过来。”
“啊?”陶茳怔住了,“那怎么办?”
“没法阻止,估计恒亚都忘了。我先叫人帮他父母订机票。”虞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吩咐陈佳颖跟谢家二老联系,替他们定好来这里的机票。
陶茳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心,等她放下电话便问道:“你自己怎么样?身体还行吧?”
“上午吐得很厉害,刚才吃了点东西,舒服多了。”虞阡又叹了口气,“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恒亚。”
“我明白。”陶茳点头,“遇到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谁都会受不了。”
虞阡反复思索,很快下定决心,“我约李老谈谈吧,别让恒亚去面对了。”
“这样好。”陶茳赞成,“毕竟你是女孩子,李老多少还是比较顾忌的,不会太过施加压力,大家就比较好说话吧。”
“但愿如此。”虞阡拿起电话,拨给李秉谦,十分客气地约他出来喝茶。
“谢谢虞总的好意。”李秉谦礼貌地笑道,“我们专家组有纪律,为了防止舞弊的现象发生,在终评之前,谁都不能与参加决选的三家公司接触,实在抱歉。”
每次开标之前,评标委员会都会有类似纪律,虞阡很明白。李秉谦一身正气,说得光明磊落,她还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游说他破坏纪律,让别人拿住把柄,指她企图贿赂专家组长,反而弄巧成拙。她只好笑着说:“那好,等开标以后,我再请李老指教。”
“指教不敢当,大家互相探讨吧。”李秉谦很谦虚。
虞阡沉吟片刻,当机立断,轻描淡写地对他说:“李老,我和恒亚已经结婚一个多月了,因为工作忙,没来得及举行婚礼。等这次开标以后,我们打算请一些朋友来聚聚,希望李老届时能够大驾光临。”
“哦?”李秉谦显然很意外,半晌没说话。
虞阡马上明白过来,他肯定已经知道昨夜的事,而且是被李宛若刻意歪曲的事实。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才不会像通常那样马上恭喜他们,而是不快地沉默。
虞阡等了一会儿,李秉谦才平静地说:“虞总,请你转告恒亚,我们李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虞阡有些按捺不住,冲口而出,“李老,恒亚昨天晚上出去谈事,结果被人下了药,一回来就昏睡到现在,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可以进一步商讨。恒亚性情温和善良,您应该了解他的为人。我们新婚不久,感情很好,我相信他不会去招惹别人。请李老劝解一下令嫒,就放过恒亚吧。”
李秉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半晌才说:“虞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应该能够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始乱终弃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李老说得对。那您希望恒亚对我始乱终弃吗?”虞阡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李老,我已经怀孕了,你想要恒亚抛妻弃子吗?”
李秉谦很意外,一时回答不了她的话。虞阡也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李秉谦才平淡地说:“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是管不了的,也不用来问我的意见。我是来评审翠湖开发区的总体规划设计方案的,对你们的个人私事不会过问。虞总,就这样吧,在开标以前都不要再打电话来了,影响不好。”不等虞阡吭声,他便挂断了电话。
陶茳看着好友默默地放下话筒,半晌无语,不由得焦急地问:“怎么样?”
虞阡很无奈,“他是打定主意要维护他那个女儿的,态度很坚决。”
“那他真要为他女儿逼你们分开?”陶茳感到难以置信,“这位李老看上去是很通情达理的人啊,谦和守礼,为人正直,怎么会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说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我理解做父亲的心情。”虞阡努力控制住沮丧的心情,勉强冷静下来,“我再找一下孙信哲。”
她刚要拿起电话,谢恒亚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他步履蹒跚,脸色潮红,看着很不正常。虞阡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起身过去扶他,关切地问:“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恒亚低低地道:“我觉得头晕,恶心,胸口很闷,很难受。”
虞阡一握住他便感到他的手心滚烫,不由得十分担心,“你在发烧,我们马上去医院。”
“嗯。”谢恒亚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摇摇欲坠,却仍然惦记着她已身怀有孕,轻声说,“我开不动车了,还是打120叫急救车吧,你别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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