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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沙小弦清洗完毕,盯住《越狱兔》不眨眼睛。李铭远推开浴室门,穿着黑色睡袍走了出来,看她头发又在滴水,照样给她擦干。
“怎么不笑?”他低头看了看。
她扯出个笑容,继续看动漫。
李铭远将她抱到了膝盖上,两手娴熟地滑进了睡衣,抓到胸前的软丘,用手指触摸顶端。他的指腹柔韧光洁,一碰到敏感的花尖,像是摩擦出一阵电流,细细簌簌地催发了她的身体。
沙小弦抿住唇,迟疑一下,挣扎着要逃走。
李铭远紧箍住她腰肢,低声哄:“乖,给我。我是你老公。”他的双手带了大力,强悍如铁。她几经扭动不脱,越来越感觉到下面传来的火热,回头说:“做可以,不准看我后背。”
李铭远微微一笑,抬手按熄了挂屏,只留下房间里一盏孤弱的灯。黑暗更加萌发了暧昧的气息,两人迟缓呼吸,一种说不出的低靡充斥沙发床。
他将她架起身,跨坐在膝盖上,嘴唇吐弄她已经褪除了衣物的前胸,含住坚|挺的珠粒不放。酥软的触感让他辗转吮吸,温热的手不知不觉滑向了下部。
沙小弦咝地一声弓起身子,抖得他嘴里的柔软一跳。
李铭远抽空挪开嘴唇,含糊着问:“怎么了?”
她恼怒地挽住他的脖颈,咬了他一口:“你的手。痛。”
李铭远微微拉开双腿,架空了膝头上的下半身。他的衣服早已剥到腰后,露出了保养得当的皮肤,紧致中不乏清晰的纹理。沙小弦一双爪子摸到他胸口,按了又按:“李铭远,以后不准抱别的女人。”
柔软的山丘刚拂过胸口,紧跟着温软无骨的手也摸了过来,李铭远低下头,忙得手唇发不出声音。他等她润湿好了,才微微挺身进入。
又是“咝——”地拖长声音。沙小弦顺手搂住他脖颈,颤巍巍地要坐起身子。他捧住她软腰,不让她抽离,哑声说:“乖,一下就好了。”
“怎么会这痛?”她咬住下唇,拍打他肩膀。
李铭远俊秀侧脸滑落一滴汗:“宝贝,你很紧哪。”
她皱着眉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他的脸,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出什么汗?”
他干哑着嗓音:“你夹住我了。”
沙小弦无声而笑,她俯下腰,凑到他脸边,舔了舔他耳角:“弄痛了你,不好意思。”
回答她的直接是个挺身。
她彻彻底底叫了起来:“痛啊!李铭远!”
“叫老公!”李铭远捧住她上半身,去亲吻嘴边的酥软,一下一下推了进去。她的疼痛没得到转移,又要颤巍巍地抽离下|体,他按住她的腰,稍停了动作。
面对无声的指责,他的黑眼睛盛满怜惜:“我才进去了一半。”
随之的抽动中,沙小弦紧搂住李铭远不放,痛得抓伤了他皮肤。好在男人的欲望要得到宣泄,他照顾好下面的镶合,对上身的刺痛忍了过去。
两人累倒在大床上时,李铭远亲了亲胸前蜷起腿的女人,替她拉上了毯子:“晚安。”手掌摸进睡衣,轻轻触着她后背,又温声说:“以后不准抗拒了,乖乖植皮。”
“嗯。”
“叫声老公。”
等了一会,他探身一看,才发现浸渍着灯光的脸雪白无暇,她已经睡着了。
求婚
清晨空气很好。继父亲拜访之后,李铭远公寓一早迎来了第二位客人,向玲玲。
玲玲还是那么娇柔无依,穿着素净的衣裙,站在花露旁迎风一立,楚楚动人的味道便盛风而起。沙小弦带着伦恩经过她跟前,左看看右看看:“您好早啊。”
玲玲咬住贝齿,微微退了一步:“……不早了。以前这个时间,铭远都陪我吃过早餐。”
闻言,沙小弦背着手笑:“那怎么办呢,玲玲?李铭远被我挖过来了,再也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玲玲抖动纤长眼睫,垂着眼睛轻声说:“沙小姐,要笑到最后才行。”
这时,李铭远按照往日习惯走下楼,站在了衔接花园路的门廊前。玲玲抬起头,巧笑盈盈:“沙小姐,我有些心肌病,麻烦你把伦恩带远点好吗?”
沙小弦动动嘴角,尽量摆出一种恍然的笑:“哦,这样。”她转脸对上袖手的李铭远,摆摆手说:“你招呼玲玲吧,我带伦恩散步。”
随着一声低哨,伦恩迫于无奈抬头应了句“嗷呜”,垂着脑袋去追前面的人影了。
沙小弦漫步回来,看见两人坐在廊道藤椅里交谈,直接上了二楼主卧。她站在地毯中央,正四散打量沙发茶几,突然门板传来一响,房间主人回来了。
“你摸到我房里做什么?”不得不说,李铭远十分警觉。
沙小弦抬头:“能把我手机还给我吗?”
“原来的那个?”
“嗯。”
李铭远挑出一件正装西服,示意她帮他穿上。沙小弦依言接过,再要了一次手机。
“讨好我就为了那款手机?”他更好奇了,“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老情人的电话吗?”
沙小弦头也不抬,站在他怀里扣扣子:“要不你先检查下?”
通常以退为进的策略能奏奇效,这次也不例外。李铭远亲了亲她脸蛋,没再怀疑什么,只是说句“订婚后还你”,转身先下楼送玲玲去了。
沙小弦又游荡到游戏室,踏上跳舞机,和小美火拼了一轮。小美不同于她的漫不经心,笑得肆虐无比:“哈哈,沙宝,被禁足了吧?”
沙小弦连踏两下右上键:“何以见得?”
“显而易见,小舅舅怕你跑了嘛!”
她挥手再pass过花标:“跳跳也好。而且练这个还有作用。”
第二天第三天,玲玲继续到访,声称由他人所托。每次来喝喝茶赏赏花,也没什么过分的举止。
沙小弦等客人进了主厅,悄悄摸向侧门,准备外出。偏偏无所不在的季小美从角落冲出来,一把抱住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