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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非常好。社会上各种女人多着呢,我不可能完全躲得开她们,也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方面,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想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怎么样对待她们,你拥有全部的权利,以我妻子的名义。”
哦,这是给她打预防针呢还是给她权利?她小小的脑袋转了转,心里为这“以我妻子的名义”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决定和他并肩在一起,就应该承受更多,她当然想象得到。
现在是肖杨孙瑶瑶,之后还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李杨王瑶瑶之流,她如果没有这个思想准备,那样的婚姻不如不要。
他不屑于解释,她也不屑于问。这不只是骄傲,更是信任。
信任,这是婚姻最基本要素,否则同床共枕的两个心心念念的全是防备和算计,这一生的日子怎么过?
也许是前此日子累着了,也许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心境完全放松了,柯凝欢觉得全身从未有过的慵懒,由着陆绪平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哄得她差点睡着。
陆绪平这么个大男人,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哄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哄自己媳妇是不丢人的,所以哄的极认真,面不改色心不慌的。只不过小姑娘身上的馨香让他沉迷,嗅着她颈间的芬芳,只觉得**难以克制地膨胀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柯凝欢完全清醒过来,她吓跑了睡意,瞪着一双清澈得滴得出水来的大眼睛,恨不能掐了他那满脸的桃花。
不受控制的身体让陆二少第一次在小姑娘面前涨红了脸,也无可奈何,直到忍无可忍,他咬着牙捏着她的小脸蛋儿狠声说:“回去就给我打结婚报告,听到没有?”
这和丫头结婚很麻烦,要给他们局政治部打结婚报告,还需要政审,查祖宗三代。因此不能说结就结的。
这叫请组织批准结婚。
“哦。”她应着,周公又似在和她招手。
前段时间太累了,一但松懈下来总是睡不够。
“专心点。给我重复一遍。”陆绪平忍的痛苦,黑着脸,摆正她的小脑袋说。
“回去,就打结婚报告。”她机械地重复着。
“嗯,记住了,春节前要把这事儿办利索了。”
这样,春节就可以结婚了,正好趁着春节的几天假期带着她去渡蜜月。
陆二少美滋滋地想着。
“知道了呀。”柯凝欢不耐地掐着他腰间的肌肉,这男人还没老呢,怎么就罗嗦起来了。
尽管陆二少想媳妇想的头疼,跨下的陆小二也蠢蠢欲动,但是第一次到女方家拜访他还是知道守着规矩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先更吧,后面会再修改
番外一
谭琳接到姐姐谭琪病危的通知的时候,正一个人旅行走到了青海湖畔,住在藏民家中喝自制的酸奶吃新鲜的湖鱼。
在十多年前的那个时候,那里的手机的信号常年不好,谭琳接到电话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她仍是从父亲断断续续的话中得知姐姐生病了,很严重,要她立刻赶到a市去。她立即租了当地藏民的一辆货车,送她到了邻近一个交通方便的集镇,又让那个藏民帮她找了一辆车,塞给司机一千块钱,让他连夜送自己到西宁机场。
西宁没有直飞到a市的航班,她先是飞到太原,然后从太原转机飞a市,等她到了a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在a市的省人民医院的肿瘤病房,原本漂亮优雅的姐姐已经病入膏肓,枯瘦的脸焦黄,头发因做化疗已经像一把枯草,一把把地掉,而正在输液的手瘦的像几根毛衣针,全身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谭琪是把生病的消息瞒到了最后才不得不让家人知道。
那天谭琪在单位晕倒,被送到医院抢救,恰巧被她的的主治医生碰到,惊问这个肝癌的病人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住院治疗。
同事给她丈夫柯景州打电话,柯景州连夜从驻扎在一百公里之外地的部队赶回来,来到病房时,看到女儿柯凝欢那哭得红肿的双眼和怨怼的目光,他这才知道结发妻子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
谭琳疯了一样和柯景州闹起来,她大骂这个男人不是东西,娶了老婆却不闻不问,早知道这样你就守着那些兵过啊,还结什么婚。
谭家爸爸妈妈根本拦不住小女儿,柯景州这个七尺男儿,便任凭小姨子打骂即不还手也不还口,只是红着眼眶,咬紧牙关忍着眼泪不掉下来。
柯景州对妻子女儿的歉疚由来已久,总想着等自己不忙的时候好好补偿她们,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依然忙碌着,而妻子却已经没有时间等了。
谭家父母年岁大了,闻听长女病重已经赶了过来,但是俩老年岁已大,也是百病缠身,哪还能照顾得了谭琪。而柯景州每天都呆在医院里,陪着妻子做化疗,拿药打针,对谭琪寸步不离,于是伺服老人和照顾年幼的外甥女的责任就落到了谭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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