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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全是药物下的动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绝的一幕幕,他记忆犹新。
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放手,转而将所有的不快全发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愿与她有任何亲近。
今夜,若没有那该死的药,她断不会向自己臣服。
也因为这该死的药,她差点就成为了别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曾抱过她,争着想带她走,他心头就有一股难言的怒火,喉咙中逸出一丝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占有她,想了想,还是熬着,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我是谁?我要你说……”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谁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问赶的及时,把人救下,这样的夜晚,她是不是会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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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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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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