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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半边,我看这边,回去后用回魂取念。”
“好。”
邓不利多被一颗豆子呛到,咳了好半天,憋得满脸通红。
这辈子加上辈子都不可能看过魁地奇,竟然一看就是这么高尖端的比赛,不眼花缭乱难以自制才怪。
“哎呀,那球就偏了点…要是正好砸到那家伙,这边的球就不会进了。”
魁地奇的球实在太多了。
两名找球手忽然猛然下跌,所有巫师都停住了呼吸,包括萨拉查和凌查,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追寻他们前方的金色小球,却什么都没看到。两个找球手就好象从飞机上跳下来一样。
“要摔到地面了!”几乎一半人在叫。
最后一秒钟,维克多.克伦姆从下跌中一个旋身,从扫帚上翻起来,正牢牢的抓住撞到地面反冲回去的扫帚,重新拔高,他的对手却重重地撞到地面去,那响声震得整个体育馆都可以听得到。
“克伦姆使诈!”爱尔兰的支持者喊叫着,局势混乱。
“中场休息!”
庞大的体育馆内,所有坐在最好位置的巫师们身边都出现了保护他们阻止骚乱的人,就算不认得,这样一个个看过去,又是在意外频繁发生的魁地奇的赛场,很容易就能找到想找的人。
邓不利多凝视着不远处相隔七层楼的地方。
萨拉查与凌查也正好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天蓝色长袍,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巫师正揭下所披的斗篷对着他们这边微笑,高傲,随意的倚在栏杆边上。周围全是穿着麻瓜宫廷礼服的贵族,坐在那里都保持笔直的姿势,高高的靴子与军装似的礼服,很明显都是生性严谨自律德国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
混乱的盛典之夜
夜幕逐渐深沉,激动的人群离场回帐篷后仍然不停的互相诉说着刚刚看见的精彩场景,时不时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得满脸通红,无伤大雅的小恶咒也被当成玩笑到处扔,咖啡与可可的香气从各个帐篷里飘出来。每个巫师都带了充足的食物与水,因为一场魁地奇短则几小时,长的时候打上个几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克鲁姆虽然抓住了金色飞贼,但是当时比分正好悬殊160,保加利亚最后还是输给了爱尔兰。
维克多.克鲁姆虽然没有将自己球队带往胜利的力量,却有能够结束一场比赛的能力,至少,在绝对的劣势之下,没有让保加利亚输得太难看。
巫师们一直闹腾到凌晨左右,营地里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沙哑的歌声与笑呵呵提着灯到处乱窜的爱尔兰小矮妖也不见了,篝火还在旺盛的燃烧着,地上还有躺倒醉得分不清身在何处的巫师。
凌查用手握了下挂坠盒,然后避开火光照到的地方:
“他不在这里。”
萨拉查同样站在帐篷的阴影里,瞥了眼依旧漆黑的天空:
“恩,只需要用黑魔标记召唤食死徒在这里闹事就可以了,我们的后裔……哼。”
光看这一枚魂片,就可以发现伏地魔比格林德沃差了不止一筹,凌查更是清楚,现在基本上连个完整形体也没有伏地魔,依靠的还是十几年前的恐怖名声罢了。
“夜安,斯莱特林公爵,或者说,公爵们?”
漆黑的夜里,金色略微弯曲的长发整齐的散在肩上,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优雅懒散的笑意,那双幽深的灰蓝色眸子却锐利得残酷。
他身后的那群巫师各自一怔,明显的露出惊骇的神情来打量面前两个身高一样,因为斗篷的缘故什么都看不清楚,站在阴影里的少年。
“您的变化正让我吃惊。”
格林德沃斗篷下是一件德国18世纪的宫廷礼服,蓝宝石的扣子从上到下,中间挂坠着缠成金丝的流苏,腰间是装饰华美的军刀,高高的靴子紧紧的从膝盖上一路裹下。他的手里没有魔杖,但是给斯莱特林的感觉却比大半年前纽蒙迦德那次更加危险,轻松转动手指上蓝宝石戒指的右手,指尖的微颤轨迹都是一个强力攻击魔文的轮廓。
森林里伏在高高树干上凝视猎物的豹子,就是这样优雅而危险。每一个看似懒散随意的动作都蕴涵着强烈的杀意,谨慎又没有声音的去接近目标。
凌查无声的微笑:
“夜安,纽蒙迦德的囚徒,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您。”
“我以为,您要见的人不是我们。”
萨拉查同样带着冰冷的笑意,斗篷下只能看得见勉强上扬的唇角,却不知两人完全一样的微笑反应诡异得让对面的圣徒却都倒吸了口冷气:
“邓不利多在营地的那边。”
格林德沃不甚在意的往远处瞥了一眼,隐约的躁动已经从那边传了过来:
“您是说,我的后辈,那个不知是死是活……”
忽然挑眉,用德国人惯有的犀利语调转折回来:
“非常抱歉,我竟然忘了,他是您的后裔。”
一声巨大的响声,燃烧的火堆倒映出慌乱的人群,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种诡异的超杂与阴森的气息向这个方向飘来,然后一阵强烈的绿光,照亮了整个场地。
一群用厚重黑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师,手里全部拿着魔杖指向前方,他们走在一起,所有看见他们的人都恐惧得喊叫着连滚带爬,事实上很多喝醉疲惫的人还不甚清醒,记忆深处的恐惧主宰了他们的理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