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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心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努力维持着微笑,一脸平静地问:“您这是听谁说的?”
“我听谁说的?我在和张老头儿下棋,一个自称是关绍的父亲的男人要和我谈谈,我就去了,他跟我说他儿子不能跟我外孙女在一起,将你母亲和关绍阿姨之间的恩怨说了一遍后,还说你不配和他儿子在一起,你说这气不气人?”老爷子气坏了,哆嗦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外公,您先消消气。”周欣心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开水,放在茶几上,关绍的父亲居然找上了外公,这些天她听关绍的嘱咐出门时一直留意着周围,她也没往远处走,想必关绍的父亲找不到好机会找上她,就转移了目标。
“心心,你说关绍那小子的阿姨真是那个狐狸精?”
“是。”周欣心实话实说了。
“唉,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老爷子一脸的沉痛。
“外公,他阿姨做错事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她的外甥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想到他是那女人的亲外甥,心里还真是不舒服,这几天不要再将他带家里来了。”石桥整理收集
“为什么?他是无辜的,他对您二老很尊敬,您就不能……”
“不行。”这时一声愤怒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周欣心的话。
周欣心闻声望去,看到一脸怒意的外婆就站在厨房门口,他们说的话她听到了。
“外婆。”
“听老头子说关绍的父亲都找上门来了,咱们凭什么任他这么羞辱?要没有这事,我们还可以忽略关绍阿姨的事,但是人家爸爸都出面了,你还觉得不够丢脸吗?他看不上咱们,咱们还看不上他呢。”
怎么扯到面子问题上了?周欣心欲哭无泪,她知道关绍父亲找上门来的事惹到了二老,这下事情不好办了。
“你们不要迁怒到关绍身上,他这些天也不好过,正在和他父亲冷战呢。”周欣心不自觉地为男朋友说好话,她不想外公外婆讨厌起关绍来。
“不管怎么样,你暂时别跟关绍有来往了,也别让他来咱们家了。”老太太怒气未消。
周欣心心情也不好,但她知道不能怪二老说得太绝,毕竟无论是谁遇到这事都不能平心尽气,他们没将关绍一起骂就很不错了。
“我知道,事情没解决之前不会让他再来了,你二老消消气,我来做饭吧。”周欣心说完后往厨房走去,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好烦恼啊。
看来关绍的父亲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知道向她的家人下手,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现在她开始讨厌起关父来了,儿子谈恋爱他管什么劲?又不是旧社会父母包办婚姻。
晚上睡前周欣心给关绍打电话,将白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关绍听后,久久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
“我爸爸终于行动了,居然先找上了外公外婆。”关绍恨恨地说道。
“你这些天先别来我家了,我外公外婆正在气头上。”
“我知道,替我向他们说些好话吧,等他们气消了我再去登门拜访,顺便赔礼道歉。”
“嗯,我觉得你父亲这样做若是效果还没达到的话,就该找上我了,不过手法肯定和电视剧上演的没两样,先恐吓,没作用就拿钱砸,只是我才大三,你才大四,他现在就忙着拆散我们,感觉他太急了。”
“他是太了解我了,所以才会急,因为拖得越久,我们感情越深,到时他就会更不易拆散我们了。”
“有道理,其他情侣大学毕业后就分开了,我们不一样,毕业后依然留在本市,不存在远距离谈恋爱的问题,自然不会分手,于是你爸爸急了。”
“我觉得我爸爸很快就会找上你,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不用怕,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有的也只是威胁利诱而已,我相信你应付得来。”
“这点你放心,我不怕的。”活了两世了,还怕就说不过去了。
两人随后甜蜜了一会儿就挂断了电话。
也许是要过年了,关泽就没有再找麻烦,而是在过完年正月初十那天他找上了周欣心,他是直接给她打的电话,约她来某某餐厅见面。
周欣心全副武装,精神抖擞地去赴约了,面对关泽那种强势的人,她不能显得畏畏缩缩,不管他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不理就可以了。
威胁纠结
周欣心到了约定的饭店,刚到饭店门口就发现有人在等着她,待看到她后便表明了身份,随后将她带到关泽预订下来的包厢内。
还真是讲究,不过今天关泽找她来也不是仅仅见个面那么简单,在包厢里说话确实是方便多了,周欣心冷笑着,她走进包厢,那名带她来这里的下属将门关好守在门外,于是这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周小姐,坐。”关泽穿着一身中山装,手拿着烟,眼睛自周欣心进来后就一直探究地盯着她。
“关先生,您好。”周欣心落落大方地在一边坐下来,眼神清明地望向对面的人,真不愧和关绍是父子,两人长得很像,就连表情都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关绍给人的感觉是孤僻了点,而关泽给人的感觉却在冷酷中又带了丝霸气。
关泽眉毛挑了挑,显然是没料到周欣心会表现得如此大方,不禁对她多了那么一丝欣赏,但是欣赏归欣赏,依然不能改变他来的目的,身体前倾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说道:“显然你也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了吧?”
“知道,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周欣心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他谈不上尊重,因为他找上外公的事就让她格外反感。
“很好,很好,真是痛快,好吧,一句话,你离开我儿子!”
“我也痛快点回答您,让我离婚关绍那是不可能的!”周欣心不畏惧地眼神直望向关泽,对他突然爆发出来的冷意也不忌惮,毕竟他不会现在就将她给怎么样,再说她是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连死这可怕的事情都经历过一次,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知道现在是跟谁说话吗?”关泽眼神冰刀一样向周欣心射过来。
“不论跟谁说话,我的决定都不会变。”周欣心平静地望向一脸怒意的关泽,她毕竟是弱势的一方,虽然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得卑躬屈膝,但是也不能说话不过大脑地将他给惹毛了,否则事情会更糟。
关泽没说话,绷着脸望着周欣心,而周欣心面无惧色地回望着他,两人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