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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茗细腻嫩滑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好似在笑:“整日在花街柳巷里厮混,赵凤想要孩子难道来青楼包房里?”
我轻叹一口气:“你是院主,难道看到过他包过哪个姑娘的夜吗?”
砚茗过了会,顿时大悟,不可置信地声音传来:“不会吧,难道说。。。他从来没有。。。”
我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这都是我欠他的,所以要等在这里还他。砚茗,请你原谅我。。。”
砚茗胸膛起伏着,他没有推开我,反而将我搂着更紧了,一声叹息:“这造的都是什么孽呀?”
是造孽,所以赵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我也是等我们俩死后,真不知道回归天庭又会是怎样一番争斗。现在不必去考虑死后的事,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我紧紧的搂住了砚茗,用唇亲吻着他的胸口,随后头就埋在他怀中。其实我也欠砚茗的,所以我要想办法和他一起享受着每时每刻,能还掉一点是一点。
在‘姹紫嫣红’的大包房里,我和砚茗躺在同一张软榻上,拿着个酒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不时说说突然想到得好笑的悄悄话,喈喈地笑了起来。
外面的人透过层层的薄纱红帐,就见两个艳色罗衫半解,相拥相卧在金红软榻上。比任何一个包房的景致更诱人和让人心跳,虽然有些包房里传来了阵阵shen • yin声,还敞开着给人看,但每个踏进‘姹紫嫣红’的人,还是将目光更多的投在了我和砚茗这对艳偶身上。
我是谁?刘百花,这个山庄的主人就连京中的官员都不敢跟我谈钱包我,我属于国公、一品朝臣、武将的女人,甚至公公都是我的石榴裙下的恩客,普通人肯定是吃不到。
俗话说,自己的不如别人的,别人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着。越是吃不到,越是想吃。我就是这样的妖孽,顶着众人丰富繁杂的注目礼,在包房里与砚茗,说了好听点是耳鬓厮磨,说了难听就是不要脸的厮混。
不要脸就不要脸,反正我本来就是老鸨,砚茗也是,这才是同流合污的下九流,般配得很。
我心中其实高兴,很高兴赵凤此时应该还在宫中的佛堂里,伴着青灯、敲着木鱼念经。而我身边歌舞不断,还有美男相陪。赵凤她想要美男,也没男人送上去。
“我累了,先去睡。”我慵懒妩媚地从砚茗的身边坐起,感觉自己有点象埃及艳后,更象是个狐狸精。
砚茗衣襟打开了大半,白皙的胸口露出一个粉红小点,晃得人眼都花了。他嘴边挂着艳丽的笑容,往上勾的眯凤焰,让就算是在深宅大院的良家女子也会心跳。
他也起身,一手搂住了我的细腰,另一只手插进了我松散的衣襟,在我胸口揉捏着,并用红唇在我脖颈上亲昵。一股淡淡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身上,看来他也喝了不少。
外面立即投射来不下十道的滚烫目光,但我不在乎,要看就看吧,眼馋死你们这帮子来寻花问柳的臭男人。
砚茗湿润的唇舌一路游旎到我的耳边,含着我的耳垂,微带含糊地道:“我还要看看我的那些姑娘有没有偷懒,你先去吧。”
我呼吸微微急促地起身,砚茗没有再纠缠,随着我的离开而松手。扭头,我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口:“不要太晚,小心肾。”
砚茗笑着躺卧在软榻上,半酣的酒意配合着绝色,简直妖艳得迷死人:“弄得象大夫一样,知道了。”
我微微整了整衣物,将半敞的衣襟拉拉掩饰。稍微庄重了点,往外走。包房口的红薄纱,被门口守卫着的家丁撩开,随后八个家丁跟着我,护送我回院子。
在山庄我很安全,几乎隔上一段路,就能看到庄里的家丁,三五成群的排成一行巡逻。但我还是让人送我回院子,我现在正如最为美的带刺玫瑰,年龄又当时,又是难以得到的。要防备着,多喝了几杯的客人,在路上看到了我,说不定壮着酒胆对我不利。
正走在,狗剩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
“庄主”狗剩和其他人对着抱拳请安。
狗剩和大郎都是管事,一般都在‘姹紫嫣红’呆着压场,于是我笑着问:“院子里有什么事吗?”
狗剩让他的人先走,陪着我走向院子:“没什么大事一个新来的老鸨,所带的姑娘里有一个大约是刚被拐来的,想在这里来寻有钱的主,弄个好**价。这姑娘哭闹被听到了,来报了我。所以我带人去看看。”
“怎么样?”这样的事每年都会有,那些老鸨当然眼中只有钱,弄得不好就有可能逼死人。我可不想在庄里死人,捅到官衙里,多少要多给点孝敬钱。
狗剩站在我身边,比我高出一个头,又壮又大,说话一直低着头对着我:“问老鸨要了卖身契看,然后吓唬了几句,用原来的价赎了回来。已经去找她父母过来领人。听说她家不算富裕,也许二十两银子的赎身钱凑不出来。”
“凑不出来也就算了。”我抓住一切机会,努力解决狗剩的终身大事问题,于是先是赞:“你现在越来越能干了,百花山庄还真缺不了你。”
“多谢庄主”狗剩显然有点激动,听到我的赞扬心中很高兴。
我立即趁热打铁,语气转为忧虑:“你婚事没解决,总是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百花山庄里常驻的,十八岁以上的,也就四个没成婚的。其他三个已下聘礼,秋收后就办喜事。你也早点定一个吧,如果刚才姑娘觉得好,也可以跟他爹娘说一声。”
狗剩的心情一下直转疾下,半响才闷着气:“我的事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我故意装出欣然的样子,此时已经到了院门口,于是对着狗剩抬头一笑:“你也长大了,做事越来越有分寸,等你成婚有子女后,你死去的父母如果知道,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先去吧,再去挑挑有没有中意的,秋后就一起把婚事办了吧。”
狗剩厚厚的嘴唇抿得薄了一半,哑着嗓子说了一声是,转身走了。
看着狗剩跟着八个家丁往‘姹紫嫣红’处去,我长长松了口气。狗剩终于松了口,他这几日看到我和砚茗如胶似漆,应该明白了许多。我不可能是他的,也不可能是砚茗的,应该说不可能是一个男人的。如果他连砚茗都不敢得罪,不敢正面交锋的去拼去抢,那么还是好好的娶个正经人家的闺女吧。生活是很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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