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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孔的浮出水面,这故事也来到了尾声,起初,我以为这故事就差不多三十万左右,一定不会超过四十万的,可还是来到了四十万,之所以会来到四十万是由于这是一篇古言,古代人的情感较为含蓄细腻,如果以现代人的手法来描写就会显得突兀,如突兀的相遇,相爱,还很突兀的闹矛盾以及和好,这样想来我就不排斥那四十万字大关了,再有,我不忍心把这段故事变成了一段烂尾的故事。
有时候,有人在对你描述一朵花的时候会来强调花的美丽,而有人会对你述说花的香气,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时代名曰--钢筋丛林,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考试,升学,工作,生存,人际关系所衍生出来的压力,我们偶尔会需要有人来告诉我们关于一朵花的香气,那香气没有经过人工添加,是香奈儿们永远也制造出来的,因为那花香来自于大自然的生生不息,而我希望自己是后者,用温暖的文字写出温暖的故事,而温暖的故事不是一种囫囵吞枣,如果你是一名阅读者,就请真诚的阅读,那么,你就会在这段故事中或多或少的找出那么一,两个,一,两段触动心灵的文字,之为什么会这样说不是源于我的自大而是源于我的自信。
写这段话是源于一个没有什么耐心的菜鸟作者的故事来到了四十万字的一种纪念,还有来到了年末时期的一点小怀旧。
----祝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后期写得比较困难,因为忙时间被切得零零碎碎的。
☆、退无可退时(五)
初冬的花园,不见了春夏时的万紫千红,只有一角的菊不惧严寒,独自开放着,那一袭象牙色的衣裳再配上那般的身材,站在花间,宛如画中人。
远远的,丹枫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想必,是溢满了相思吧,昨夜,李青萝出宫去了,人说,相爱的人把时间和空间喻成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个男人对李青萝有多疯狂,她是知道的。
挑了挑眉,知道又怎么样,现在,她的肚子里还不是怀了他的骨肉。
“小哥。”在他面前停下,昂着脸,望他。
那上好的貂毛衣领把他衬托得如平原上灵动优雅的猎豹,他只是微微的应了一声,把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丹枫觉得一霎那间的空气也变得幸福了起来,那幸福又苦又涩,可仍然让她眷恋。
“要不要到里面去。”丹枫小声的说:“里面暖和一点。”
笙歌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他们来到了花园中央的八角亭,莫姑娘很适时的拿来了点心,还有茶水。
“小枫!”笙歌唤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什么意思?”乌玛丹枫的手在桌子下缠着,如坐针毡。
“从前,楼笙歌欠乌玛小枫得有很多很多,他一直想不出用什么来表达并且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因为,乌玛小枫对他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人,他也知道乌玛小枫渴求的是什么,可他不能把爱给她,因为,属于楼笙歌的爱情全给了李青萝了,可楼笙歌怜悯着,心疼着乌玛小枫,也珍惜和乌玛小枫的情谊,也知道乌玛小枫是一个多可爱的女孩子,也感激她曾经给他带来了的欢乐,而现在。”
“乌玛丹枫,我把欠你的都还清了,从此后,我不会再对你心怀愧疚,从此后,你不会是我心底里的那个特殊的人了,你在我的心里是乌玛丹枫,乌玛贵妃,和所有从芝华门进来的秀女一样对我毫无意义。”
他这般的说着,说话的速度不紧不慢,就像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她分析一个问题的利与弊。
来自天空四面八方的风和霜把她的心割得生七零八落。
“这么说来,我。。”丹枫觉得心里的那股疼痛致使得她连吐纳也变得困难了起来了:“这么说来,我乌玛丹枫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讨债鬼了?”
“可你不也是一直在利用着我的愧疚心吗?”他就这样凉凉的说着。
“呵呵,呵呵。。。”丹枫发出一串奇怪的发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了:“楼笙歌,你让我的幸福只延续了三天,三天前,我欢天喜地,为乌玛丹枫怀上了楼笙歌的孩子了,她终于有一次抢到了李青萝的面前了。”
笙歌冷冷的看着她。
丹枫一滞,手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现在它还很平坦,一点也看不出来里面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那个小生命等待她去争取,所以,乌玛丹枫,现在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
“小哥。”泪水挂在了眼里,她来到他的身边,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别这样,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要的是你的一点点关怀,就想从姐姐那里分一点点关怀而已。”
笙歌依然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再看着一场独角戏。
泪水也不去擦拭,就让它一颗颗的沿着脸颊淌了下来,滴在了他的衣服上,可他还是冷冷的看着,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温度,连一丝丝的怜悯也没有了。
丹枫觉的心里头开始空荡荡的,突然之间,她变得无法思考了。
“小哥。。。”声音一点点的变小,喃喃的说着:“你瞧,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的孩子,整个昭蜀都在期盼着他的来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可怎么办,乌玛丹枫,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摇着头:“一点也不,一想到由于他的到来让阿萝伤心我就高兴不起来。”
“我这样说你听懂了吗?阿萝快乐我便快乐,阿萝伤心我便伤心,纯粹又不讲理,这就是我爱她的方式。”
笙歌站了起来,俯□体,没有温度的指尖轻轻的触碰丹枫脸上的泪珠,让它落于他的指尖,再轻轻的把它弹掉。
一缕轻蔑的笑意泛上了他的唇角,在墨色的清晨里冷酷如斯。
“什么时候,乌玛丹枫也会这般的落泪了,你不是说,你和眼泪是前世的仇人,那时的那个乌玛丹枫到哪里去了?就为楼笙歌这样的男人,你还真傻!”
为楼笙歌这样的男人?你还真傻?这一字一句,犹如万箭穿心。
他转身欲走,丹枫拉住了他的手。
咬着牙:“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你忘了么,我们一起攻打夏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