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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雅歌差来的宫女把青萝带到了她的寝宫,往左拐,进了一间大房间里,整个大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很多草药,房间空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药味。
再往里面是一间供休息的厢房,厢房里站着楼雅歌和楼笙歌。
笙歌背对着门站着。
幸福的傻子?如果可以,青萝倒是希望自己是。
站在角落里,青萝静静的听着,容不得她不听,因为他们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说:“皇弟,你就不怕我心情一不好就把你和轩朱园的那位李青萝的事情都抖了出来么?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到王父面前说服他放弃和乌国联姻的念头。王父一向听你的话,这样皇姐心情好了就自然会帮你们保密了!”
他说:“皇姐,那乌国的国王人品样貌都属上上等,皇姐和他是嘉偶天成,再说了,皇姐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民间有言,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皇姐往后说不定会感谢王父给皇姐指的大好姻缘。”
一声闷闷的声响,显然是楼雅歌恼羞成怒摔了东西了。
“楼笙歌,你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是王父的决定,皇姐,我无能为力!”
“好一句无能为力,楼笙歌给自己下mèi • yào把你的那位老师哄得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当成解药,当成祭品这种办法你都想的出来,你还有什么无能为力的。”
青萝脑子里一“轰”,靠在了墙上,浑身无力,可奇怪啊?那听觉却变得异常的清晰。
那个尖锐的女声依然无休无止的响着:“皇弟,皇姐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了,为了征服那个女人你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样的办法亏你想的出来,用自己当药引,你就不怕,也对,民间还有一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皇弟你是深明其道,不过,李青萝对于你来说的确是一个极高的挑战,皇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那李青萝。。。。”
“闭嘴。”那声音冷的让青萝颤抖不已。
“恼羞成怒了?皇弟,你就不怕皇姐把这件事告诉那位么?”
“楼雅歌,你信不信,你只要说出一个字,你那亲爱的皇兄就会因为你的多嘴付出代价,还有,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说出去么?信不信,皇弟我可以让我的皇姐下一刻变成一个哑巴,你知道的,要让你变成哑巴其实很容易,比如说我一向喜欢医术慈悲为怀的皇姐因为误食草药而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世间我还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我不敢做的。”
楼雅歌咯咯的笑了起来:“我信,皇弟的手段皇姐一直心服口服的,我的大舅舅无缘无故的暴病身亡,我二舅舅被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我的外公早早的告老还乡,我的表哥们钱途暗淡都是拜你所赐,我又怎么不敢不信呢?”
青萝听得慌张了起来,手心里头冒着满满的汗,期盼着她的小楼能出点声音,反驳楼雅歌,说她胡说八道。
可是,没有,怎么等也没有,等到的却是这么一句。
他说:“皇姐也从小在宫里头长大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好好的嫁到乌国去,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登基后会给皇兄好的封地的,对他,会按照兄弟的礼仪尊敬他的。”
楼雅歌收住了笑:“嗯!竟然皇弟说的这般的诚恳,那么,皇姐听你的,我会嫁给乌国的国王的,但是,皇弟,在皇姐出嫁之前还是忍不住的想送你一份礼物,还有,皇弟,记住了,今日是我母后把皇姐带到世界的那一天。所以----”
顿了顿,她缓缓的说:“所以,皇姐要你终身难忘!李先生,出来吧!来看看你教得好学生!”
那年,姨母频频叮嘱,把世间至真至纯至善至美的东西讲给那个孩子听,于是,她开始向他讲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从六岁至二十二岁,总是孜孜不倦的讲着,现在,想想,天真的人其实是自己。
青萝走出来时笙歌也回过头来,在这一个瞬间,时光凝结着青萝深沉的痛楚,令青萝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是最伤她的心的不是他骗她,而是,这一切只是源于一场征服。
所以,昭陵王才说,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他的孩子,才老神在在的要自己去发现。
命运原来真的容不得她的一点点放肆,一天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想相信他,假装忘却了天庭上因为自己失去自由的双亲,就算被责难,被诅咒也想和他在一起,一天之后,冥冥中的众神就引导着她,让她睁大眼睛看看什么是天意。
三生石上的姻缘其实早早的注定好了,姨母说这一生,只有楼笙歌和乌玛丹枫的缘分,没有楼笙歌和李青萝的缘分。
原来,自己自始自终只是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里的一个挑战。
楼雅歌浅浅的笑着走来,她在青萝身边顿了一会,手戳了戳她额头,然后,吃吃笑,傻兮兮的。
可不是!
青萝木然的看了笙歌一眼,垂下。
“阿萝,不是的,不是你听到的那样的,不是的,是你听错了,不对,是。。。是她讲错了。你。。。你别瞎想。”他的脸煞白煞白的,语无伦次。
青萝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她,叹息:“小楼,现在我知道了自己原来有多么的失败了,这些年现在回想起来真像是一场笑话,从前,我还觉得自己干得不错呢!”
想起了自己在施乐庵时所有的挣扎,想起了自己在他身下低吟,想起了自己的他一遍遍诱哄下叫着他的名字。
充满着爱恋的叫唤着,像是要把那个名字镶进自己的灵魂中。
原来,这都是她的学生心血来潮的恶作剧。
拿起了挂在墙上制药用的藤条,狠狠的使近全身力气往他的身上抽了下去。
他没有躲避,第二下下去他依然把胸挺得直直的,藤条在他的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