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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正常的女性(董清浩以秋素为标准对比,付芷兰那是绝对正常的),天生比男性善良温柔,付芷兰理论上不应该是虐待狂类型,不应该会助纣为虐。她虽然外表强悍,性格dú • lì比较男人婆一些,不过看她之前交往的男友是更加高大威猛的类型。通过这一点,能够判断她至少在内心深处是个想要依赖男人的小女人。这样的性格,更容易产生同情心,尤其是对待伤患。
董清浩刚才是眼见冰焰伤痕累累,口不择言没有细想才那样奚落挖苦鄙视付芷兰,现在伤势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关键问题。
他在为冰焰缝合的时候,已经察觉到冰焰身体上旧痕新伤都很不寻常,绝非常见的器具能够造成的,而且几乎都是未经正确的医护处理。他问疫苗的事情,也是一种试探,他意识到冰焰的来历大有文章。
付芷兰正心虚忐忑,冷不丁又被人问这样的问题,她面上迟疑犹豫更明显。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董清浩对自己的判断更加肯定。
秋素少见自家老公这种严肃正经的模样,此时听了他的疑问,也咂摸过味儿来。付芷兰家里这个小nán • nú,的确太与众不同了。莫非付芷兰说山沟里捡来的,并不是胡言乱语?莫非这个小nán • nú是自幼被坏人拐骗,藏在山沟里虐待,好不容易才跑出龙潭,又入了付芷兰的“虎穴”?
网络上有一句名言:每只家猫的心里都住着一只老虎。秋素一开始以为付芷兰的性格里早就有女王的一面,现在仔细回忆与付芷兰认识这么久,都不曾发现她有暴力倾向,难道不是家猫变老虎的突变?这其中另有隐情?
“兰兰,我们与你虽然不算特别熟络,不过我们向来是懂得保守秘密的。你将我当朋友,我也不见外。我是抑制不住对伤痕累累美少年下手,但我觉得你好像平时并没有这种恶趣味。兰兰,能否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秋素终于从腐女状态回转到近似正常的状态,分析推理道,“是不是他先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被你锁在佣人房?我记得你以前特别有爱心的,我现在也奇怪,你为何会由着我这样胡闹,都不曾阻止。”
董清浩瞪了一眼秋素,没好气道:“你也知道你很胡闹啊?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正常人,这种程度的伤病绝对是早就昏迷了,不可能乖乖配合你们折腾。他的忍痛能力果然非常强,应该是长期锻炼出来的,或者被迫磨练成这样的。”
“董先生,请再看看冰焰那个地方,那里有出血,请鉴定一下究竟是何原因。”付芷兰丢开面子主动提出恳求,请专业医生看看冰焰身上最特别的类似“守宫砂”
“是这里么?”董清浩刚才就已经注意到这里磨破了,他也在怀疑这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弄破的,不太像用利器扎出的血洞。
“这个,感觉好像是守宫砂。”秋素浸淫网络,涉猎各种不健康文学作品,见识广博,随口猜了一句。
董清浩眉头一皱,思路也因着秋素的话拓宽了许多:“据我判断,这里应该是自小就点了一种奇怪的药,使得皮肉与周边不同,更容易破损。不过哪有男人这样自虐的?第一次弄破的话应该很痛,如果房事频繁,将来很可能还会再磨破。”
“其实他,可能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付芷兰听到了董清浩一番话,她思前想后,还是鼓起勇气将真相说了出来。
也许是她错了。不可以再继续错下去。
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愿一个人苦苦挣扎在疑团中,在惶恐猜测与内疚里煎熬。她需要有人帮她分析判断,渴望被开解。秋素和董清浩虽然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却绝对是懂得保守秘密的人。
他们可以帮她,也能帮冰焰。
“冰焰一直自称是从大周而来,据说那里是女人占绝对统治地位,男人生而卑微等同奴畜一类。”付芷兰回忆着冰焰说过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和他怪异的自称,卑微的行止。在为秋素和董清浩讲述的过程中,她的思路渐渐清晰,越发觉得冰焰的话不像是瞎编出来的。
“啊?你说他是从女尊穿越来的?”秋素又开始脱离正常心态。
好在董清浩相当镇定,问的问题比较靠谱:“那么,因此你一开始应该怀疑他精神异常吧?请我来,是不是也想顺便测试一下他的精神问题?”
“是这样的。”付芷兰发现将真相讲出来之后,心中似乎松了一口气,虽然秋素看冰焰的眼神又趋近不正常,但至少他们也在努力帮她分析。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将他关起来?是否你察觉他图谋不轨?他有明显破绽,你认为他是故意欺骗你的危险分子?”董清浩直入主题,并不兜圈子。有心理问题的,不仅仅是秋素。他要逼着付芷兰解脱心中束缚,将症结摆在明面上剖析,否则存的越久阴影也会越重。
“我想也许是我错了。”付芷兰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认定我是他的妻主,他以为我收留他,就是接受了他。我本来是觉得他言行古怪,又有伤在身,想暂时把他带回家,请人为他治疗,教他一些基本常识之后,再将他送到合适的收容单位。结果,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一件很……”
“不会是他自荐枕席,主动投怀送抱,你却看不上吧?”秋素幸灾乐祸地臆测。
付芷兰没想到如此荒谬的事,在秋素看来却是很正常的答案之一。她不禁苦笑道:“秋素,你猜的bā • jiǔ不离十。总之昨晚上,我刚回来,他就突袭了我。我当时手脚都失去了控制,无法出声。他却像蓄谋已久一样,锁上卧室门,将我抱到床上。这,应该算是他强迫我吧?虽然他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不喜欢被这样强迫。我当时惊怒交加脑子混乱一片,才将他打晕了把他关起来的。”
董清浩细心地问道:“你既然无法控制自己,为何能将他打晕?难道他的魔法或者武功那么快就失效了么?”
付芷兰咬着嘴唇幽幽道:“可能是我当时表现得很不情愿,他发现了,就在成事后放开了我。我满心委屈失去理智暴打他,他都不曾还手。至于秋素说拍照的事情,我那会儿心态也很不健康,有种想报复的冲动,也有各种怀疑不解想借机试探他。总之,我现在冷静下来细想,觉得也许是我错了。虽然事情很离奇,不过他说不定真的是从一个落后的女尊世界穿越而来的。他与我们的观念差异相当大,所以才有这些误会。”
董清浩按照付芷兰的描述,又将冰焰的身体仔细检查了一遍,正色道:“没有科学依据,我也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不过有几点特别的地方,除了刚才那个‘守宫砂’的问题,再有比较明显的是他的双脚,应该是常年赤足行走,与一般穿惯了鞋袜的人完全不同。另外他身上的旧伤,和他现在这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