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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到墙上,那赔注写的是五十倍。
锦屏将手中的红纸封递给庄家,淡淡道:“庄家小心点上一点。”
庄家心生疑惑,小心地拆开封口,将里面的银票抽出一角,瞥上一眼,竟是一万两的面值,仔细数上一数,竟有十张,不禁惊骇无比,连忙将银票塞进去,伸出一只手摆了正反两面。
锦屏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赌徒已经大声问道:“庄家,那小子押了多少,你也报个数呀!”
“我瞧庄家方才摆的手势是十个数,莫非是一千两?”
“一千两又如何?还不是丢下水了,看这小公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原来竟是个痴的!”
……庄家哪里还顾得他们,连忙低声问道:“公子可是另有门路?”
锦屏摇头道:“庄家尽管放心,这是替我家主子押的,我家主子难得今日高兴,便来了兴致,我家主子行事素来没个规矩道理,只图个痛快,今日虽花了这些银子押了,改明儿个一转眼怕就忘了。”
庄家见锦屏穿着富贵容貌出色却只是个下人,他家主子必然富贵非常,贵人嘛,癖好大抵是与常人不一般的,心下稍安,又因得了这一大笔必赚的银子,心中大喜,却还是说道:“做生意最讲究诚信,即便客人忘记了,我们也不敢忘,若是你家主子押中了,我们赌坊必会如数付清银子。这张单子您收好,是日后取银子的凭证。”
锦屏接过单子,随意地往袖里一塞,摆摆手便走了。庄家见状心中终于安心,想必是哪家公子起了玩兴儿。
锦屏押了注,无双也没了兴致,便打道回府。无巧不成书,康疏疏也厌了吵杂,打算回去,于是她刚走出大堂,便见院中有人。此时无双已经上了马车,康疏疏自然看不见。绿蒲与锦屏不会武工力,只是寻常人,于是龙一便在车下托着,绿蒲一脚踩滑,险些掉下车去,好在无双拉了他一把。
只这一把,康疏疏心中震惊无比。车中之人她自然瞧不见,可这只手她是认识的,燕王回京那日便曾用这只手掀开车帘,虽然不知她为何中途放下,但那只手康疏疏却记忆犹新,因为那只手戴着手套。她起初不知,后来听太师府中见过燕王的丫鬟说,燕王的左手是常年戴着手套的,据说就寝也不取下。
丫鬟惊讶地指着一人,康疏疏看去,可不就是方才xià • zhù的锦衣少年么!随即便见车中之人将那锦衣少年拉上了车。
康疏疏在这边震惊莫名,那边琥珀气愤不已。他虽然不再记恨绿蒲锦屏,却见不得他尊贵的阿姐拉那二人上车,无比懊悔方才没有先上车,他拉那二人也比他的阿姐拉好。江夫子装模作样地将手伸进车里,可没人愿意拉他,只得摸摸鼻子自己跳上去,最后是琥珀。
康疏疏看那车夫正是那日的车夫,更加肯定车中之人便是无双。她不认识江夫子与琥珀,便认为他二人也是无双的男宠,原来燕王真的好男色,便又羞又气。想到方才那小公子押表哥二人皆不选,便想到无双不愿嫁与表哥为妻又不愿自己嫁给表哥,心思真真狠毒,当下恼怒无比,立即追了上去。
康疏疏是个娇弱女子,不懂拳脚,自然追不上那马车,她一把抓住丫鬟,问是否有近路,丫鬟不知她有什么急事,却还是告诉了她,她也不多言,只急急跑去。绕了六七个巷子,她终于赶在了马车的前面。她张开手臂挡在路中央,看着马车快速驶来,那一刻,她毫无畏惧。
龙一连忙将马车停下,喝道:“何人挡道?”
康疏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问道:“车里坐的可是燕王殿下?”
这一句话使得路人纷纷停足。
龙一记起这位姑娘正是上次殿下所救之人,是康家小姐。
车内无双正闭目养神,闻言也未睁眼,更未言语。
康疏疏死死地盯着车帘,等不到车内的回应,便大声说道:“我知你是燕王殿下,我是康疏疏,李晏的表妹,请恕我现在不能给你请安,因为我现在是平等的身份与你对话!”
路人闻言个个双眼发亮,这是二女争夫的戏码呀,精彩,精彩!更难得的是当街争抢唉,可惜李小公子不在,否则就更加精彩了!
“我本以为你贵为燕王,又是金枝玉叶,与表哥极为相配,又可在政事上助表哥一臂之力,我既然不如你,自然甘心退让。可你根本就没有心,不关心表哥不说,还豢养男宠,哪里是个贤良女子,你根本就配不上表哥!”
即便康疏疏是娇弱的千金小姐,如今却也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把。
“燕王,我不会再把表哥让给你!”
良久,车内无人回应。
就在众人以为不会有人回答的时候,燕王却开口了:“你回去问问李晏需要什么!”
说罢,马车绝尘而去,留下失魂落魄地康疏疏和吓得腿软的丫鬟。而路人看了这一幕好戏,却对康疏疏指指点点,大多说她厚颜无耻。
发表于第二卷:月射寒江最后的赢家无双早早离去,自然不知有人跟着她到了赌坊又看着她离去“二皇子,该动身了!”
燕静点点头,喝下杯中酒,道:“再过片刻。”
燕静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也知道他的部下在等着他,但他还是想见她一面再走,偏偏又不能像太子一般自由出入燕王府,便只得等无双出门。今日刚得知她出了燕王府,便巴巴地跟着她来到这赌坊,看着她命那男宠押注,心中终于安了心。
想到这个,他淡声吩咐道:“去押那二人都不选那注!”
“二皇子……”那人有些迟疑,却被燕静冷冷的一眼堵住了话头,只得问道:“二皇子想押多少?”
“不需多,百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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