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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的迷惑更加深,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今天朝中没什么大事,所以就早来了。来,喝药吧!”说着,便把碗递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他捧碗的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先放着。”接过药,将碗放在一旁,她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腰,撒娇地说:“抱抱。”
他照做,“你今天怎么了?怪爱撒娇的。”她反常得令他甚至觉得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又不对啊!如果知道了,她还会这样吗?
他的想法君夏当然不知道,她只是搂着他,因为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在他怀里了,“只是想向你撒娇,不可以吗?我好久都没有向你撒过娇了。”而这会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可以。”他突然难过了起来,看了看桌上的药,他居然想泼了它,如果泼了它,那他做那么多东西不是白费了吗?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真的要伤害她吗?他犹豫了。
“月,我唱首歌给你听吧。”也不等他反应,她轻轻唱了起来。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
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别管我愿不愿
孤不孤独都别在哭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
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
慢慢去追逐你的幸福
别管我愿不愿孤不孤独
(陈晓东/比我幸福)
拿起一旁的碗,看这那黑糊糊的药,她笑了,“月,只要是你所选择的路,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有所动摇。”
说罢,昂首……喝……
哐啷——
药洒了一地,碗四分五裂,君夏抬头,看着她最爱的男人。
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他。从一开始的一见钟情到婚后生活,似乎她一直都在无条件的付出自己的爱。
即使后来知道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有预谋的,他想要江山,不是让寒家得到江山,而是他寒寂月想称帝,他希望证明男人是绝对不比女人差的。
所以她让他议政,让大臣目睹他的能力,一步步助他登上帝位,她一直在赌,赌他会爱上她,赌他可以放弃心中一直以来愿望。
可是她输了,她身体的变差是他一直以来所下的药所导致的,她在大殿上昏倒,让世人都知道她得了重病,再加上月玮的证明,只要她一死,加上他自己培养的势力,要称帝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可现在他为什么不要她死呢?只要喝下那碗药就可以了,到底是为什么?
“月,为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要阻挠?”她不懂,真的不懂。
寒寂月不说话,只是抱起她,一脸铁青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为什么?该死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沉声问。
“这很重要吗?”她轻笑。他是因为对她有小小夫妻情份而下不了手吗?
他回答不了。
“别笑了。”他说,只因她觉得她的笑容很惹他……心疼。
乱了乱了,他刚刚到底是为了什么打翻她的药呢?是因为她的歌?还是她含笑喝药的那个样子令他发觉自己……下不了手,下不了手让她死!
“你不要称帝了吗?”她逼他做选择。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她凄然一笑。
果然。
“那就拿过另一碗药来吧!如果你看不下去就走吧。等我喝完了再进来。”即使,她很想死的时候有他在身边。
“药你不用喝了。你就在这里先住着吧!”
“你要软禁我?”她错愕地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君夏看着消失的背影,在心底默默下了个决定,看来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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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下
十二月二十日
因为天琳的被贬出走,君夏的病倒,现在整个君临出现了不少的dòng • luàn,寒寂月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地处理着各地的急件,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想他和君夏之间的事,而他不想不代表没有人去想,就在所有政事都告一段落时,月玮,楚狂,寒寂凡一行三人就出现在寒寂月的面前。
“哥,你为什么要将凤君夏软禁起来?”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