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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安代替了他眼中的怒火。
“凤眠,我的脚好痛。”鹅黄的郁金香娇声阵阵,打断了我和凤眠对视的眼,她看向我的眼睛充满了鄙夷,“你是个男人哎,怎么可以想打女人,好恶心。”
我从来就是女人,只不过凤眠让我着西装,我便着西装,即便吞没了最后一丝曲线,我也隐忍了下来。
这样的我,在他眼里究竟被看做是男还是女?
我挣开林凤眠的手,咆哮:“我是个女人,老娘是女的!”见鬼的男人,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穿这西装。我踉跄了一下,脚踝那里又隐隐居痛。
林凤眠的脸上露出微微的愧疚,想要伸手扶我。
我后退一步,看见鹅黄的郁金香笑得嚣张:“你是女人?没胸没臀没有腰,身上还有股汗酸味,女人做成你这样,真是可笑,如果哪个男人找你,肯定他是个gay,当你做男人!”
林凤眠的眼睛有一瞬的慌乱,放开了鹅黄的郁金香,伸出只手打算扶我,皱眉叹息道:“宝珠,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回去再谈这些,好么?”
我退后一步,大笑,流出不少眼泪。骂得真好,骂得真是一针见血!我蹲下,按住脚踝,那里抽抽地痛,连着心脏一起,痛得让我窒息。
“宝珠……”许品鑫扶起我,“脚踝又疼了?”
不仅仅是脚踝疼……其实更痛的是在心底!
我点头,突然间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身心疲惫万分,我为什么要这么努力融入他的世界?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自尊去换取这么卑微的爱情?
我心灰意冷地看向许品鑫,涩涩笑道:“品鑫,我突然很想回家,回翠丝那里。”突然,我想见翠丝,最起码,我没有门当户对的男友,但我有门当户对的朋友。
“好。我送你去。”
我撑住许品鑫的手,一瘸一拐,不去看林凤眠,忍住心头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走得十分艰难。
“宝珠……”林凤眠的声音里满是愧疚。
我挥了挥手,并不回头,万分疲惫地说:“凤眠,我累了。”
我的心很累很累,是我不够强大,是我不够宽容,无法去守护这份满是忌讳的爱情。
我走得很慢,边走边等,一直到我出了大厅,进了电梯,终于忍不住,泪水磅礴。
他并没有追来。
原来一直都是我在爱他,而他,只是爱得很努力。
part15没什么大不了,我放!放!放!(1)
“就这样?你把刚掰直了的男人送给了那个狐狸精?”翠丝脸上的面膜裂成若干隙缝。
我萎靡不振,悲情万分地看着她说:“姐姐,我失恋了。”很想抱着她号啕大哭。
“屁,你这就叫失恋?”翠丝就势扔过来个沙发垫,怒吼道,“程宝珠,你给我把他抢回来,知道么,抢回来,我柳翠丝的朋友没有这么孬种的!”
抢什么抢?
我又没有c罩杯的胸,我又没有浑圆翘挺的臀,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和他的那个世界格格不入。
她们都是天鹅,而我只是企鹅……
我抚头,头痛欲裂地对她说:“翠丝姐姐,我真的累,一直以来,我都在想,去追吧,去爱吧,受伤了也不在乎,因为你说过,人生难得几回搏!”
我停下来,忍不住鼻酸口涩,晶莹的水雾在我眼眸前折射出透明的华彩,我瞪大眼想将它们尽量容在眼中。
沙发上的翠丝一下子安静下来,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从沙发上放下脚来,静静地看我。
“可是,我也是个女人,我跟大家一样,喜欢听男友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喜欢分享他所有的小秘密。”我有点哽咽,伸手擦自己的脸,翠丝默默递上片面巾纸,我边擦边继续道,“可是,他有太多的忌讳,他不能说我爱你,他不可以提到母亲,他不愿意走出他的过往,知晓他的内心。太多的不可以让我爱得很累,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揣测他的心。”
翠丝静静地听,最后问我:“这些你有跟他直接去说吗?”
我摇头,眼泪终于决堤而出,稀里哗啦地流:“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的世界里,都是天鹅,每一只拉出来,都比我璀璨,比我优雅,我站在他们中间,就跟个泥土捏的丑娃娃一样,浑身带着汗水的酸臭,就连说话举止都差人家一截,我真的很累。”
我蜷起身,缩在沙发里,疲倦地埋头。
半晌,翠丝靠近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头,道:“要不,宝珠,你就放弃吧,我知道,一块糕搭一块馍,没有听说过一块糕搭个汉堡包的。”
明明是很严肃、很体贴劝慰我的话,从翠丝姐姐里比喻出来,就有很浓烈的喜剧色彩。
我扑嗤一声笑出来,捶了她一拳:“难道凤阳糕配不上肯德基的鸡腿汉堡包?”
她也跟着笑,笑得小心翼翼:“宝珠,那工作怎么办?”
我瞪眼:“工作怎么可以放弃?难道面包不是凌驾于爱情之上的?”
翠丝展颜,笑得欢畅,拍着我大笑:“好,很好,你的观点很对,俗话说得好,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我看宝珠,今年你会升职。”
升职我不指望,只要对着林凤眠能稍稍自然点儿就好了。
翠丝不死心地又朝我靠了靠,挤眉弄眼地道:“其实,宝珠,许品鑫也不错。”
他是很不错。
人好,貌端又有钱,年轻而体贴。
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古怪的事,我偏偏满眼塞的都是那个不适合我的人的身影,有句歌词说得好:春风再美也比上你的笑。他总是笑着笑着,就用他浅浅的梨窝拨动了我的心弦。
让我着了魔似的去追随他的身影,神魂颠倒地念着他的好。
我用手指插入发根,苦恼地从里往外拉。
翠丝一把打掉我的手,痛惜道:“你为什么扯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长出些,你这一把下去,你看看掉了多少!”
我平摊开手,怔怔的看手心里被拽下的烦恼丝,比刚进华丰那会儿长了不少。
我叹气:“翠丝,我突然想留长发,想穿耳洞,很想做个细腻腻的小女人。”
part15没什么大不了,我放!放!放!(2)
翠丝用眼睛瞟我,鄙夷道:“这有何难?头发可以带假发,耳洞嘛,到夫子庙,随便哪个卖耳环的摊子上就可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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