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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土中一丢,洒了几滴仙泉。
芒果的果核如同被金铸般发出了闪闪金光,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芒果苗破土而出,再是抽之吐叶,枝头垂下了几十个青芒。
再过了片刻,青芒褪去了涩色,结成了哈密瓜大小的金芒。(ˉ﹃ˉ口水,好吧,我昨晚刚吃了小不拉几的芒果,不过瘾啊。)
“这个世界的作物灵气不足,就是在我这样的金品空间里,长到了极限也只有这般大小,”云冠子显然对迅速长成的惊人芒果很不满意。云腾世界里并没有芒果这类物种,云冠子就带进了空间,也算是为空间增些品种。
要是让奚丽娟看到了,可是又要一阵大惊小怪了。芒果是热带作物,在九十年代末还只有中国的海南广西几省才有摘种,地域和交通的限制,芒果在位于东部沿海的上海属于稀罕水果,一般人家里当时都还吃不到。
奚丽娟今天买回家的叫做小台芒,以个头小巧,肉质肥厚,果肉细腻多汁果核小出名,最大的也不过是半个巴掌大小。这要真是让水果商看到了金品空间里的“哈密芒”,还真以为是出了水果怪物了。
“从今天以后,每日在金品空间里练习呼吸吐纳之法,再用灵泉洗涤筋骨,大约一年,就可以彻底改造这具身子了,可惜,金品空间里的灵气要是找不到补给之法,大概也就只能用一年了。”云冠子是个顾虑长远的人,心里也想着适应了“周子昂”这具身体后,就得想法补给灵力,争取早日回到云腾。
一夜的呼吸吐纳下来,周子昂走出房门时,苍白的面色比往日红润了许多,连走路的步伐都大了很多,比平常多出了几分男子气概。
周强手上拿着份报纸坐在了餐桌上,见了周子昂出来,眉头又止不住皱了起来。奚丽娟还穿着身围裙,手里拿着冒热气的早餐,“子昂啊,今天舒服点了没,要是还不舒服,今天就不用去学校了。”
“慈母多败儿,再不去他就别想考大学了,”李强听得眉毛倒竖,面皮抽动着,将报纸往桌上一拍,看着就要发火。
“我要去学校,麻烦...上班的时候,把我送过去,”周子昂坐了下来,一口喝掉了牛奶,第二次喝“白水”,已经感觉不到那股腥味了,他嘴下不停,吐司和香肠加上荷包蛋一气都下了肚,前后只不过用了两三分钟。
“再给我煎一个蛋,切两片干粮...吐司。”灵气不足,只得靠吃进去的食物来弥补了,周子昂说完之后,餐桌旁的周强和奚丽娟都成了石化状,儿子好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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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话说有爱的男主们都出现了,以后要依靠人气来判断谁是正主。谁的空间比较牛叉呢,嘿嘿嘿,收,票,评,坚持不懈的讨,没推荐的“小仙苗”需要滋润。
9祖孙天伦
在空间绿雾里睡了一个晚上后,小鲜浑身说不出的舒畅,醒来时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当葛村的鸡叫满第三声,天边才亮了道红缝,绿气就跟寻常的白雾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空间里的仙苗闪着翡翠色的绿光,照旧是“甘蔗”一根,没见长出什么叶片来,上面的那几行绿字也消失不见了。
周小鲜摄着手脚走出了屋子,清晨的阳光里,她的小身板绷得直直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屋外的井口上块厚木板是为了预防孩童和牲畜掉进井里。装在水井旁,看着黑漆漆的铁水泵是出水用的,一年多前村长挨家挨户收了五十块钱,装起来的。小鲜昨傍晚见莲嫂用之前,压了下水泵旁的抽水水柄,井水就从出出水口处流了出来,周边没有人,她就学着用了手压井来。
不用井水时,手柄是被卡牢的,凭一个六岁孩童的臂力是很难压动的,不过小鲜在云腾时,干惯了各种杂活,这副身体虽说使唤得还不熟练,可用了两天,也稍适应了些,身体和灵魂不契合,让小鲜的气力打了个折扣,使出全力大致有十一二岁孩童的气力了。
水顺利地流了出来,她凑上嘴喝一口,想起了莲嫂说过的井水不干净,喝了是要坏肚子生病的。在云腾门时,她可没生过病,不过也见过花花草草害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是回屋里喝水壶里的水,入乡随俗,可别让老爷子起疑心了。该改口了,叫外公,别再想着云腾门的事了。”小鲜折回了屋里,找到了个铁盆,拿下了这两天外公替她擦脸的毛绒绒的布(毛巾),再端着个白陶瓷杯,拿上了那管说是每天早晚都得用的刷子(牙刷)。
这个世界的人规矩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少的是见了长辈不用磕头跪拜,多的是不能喝冷的生水,说是会坏肚子。饭前饭后要洗手,睡觉前后要用刷子洗牙。
小鲜在水井口忙活了阵,用凉水在脸上抹了几把,绞干了毛巾,洗过了脸。周边也没有泼水的地,小鲜想想就折到了屋后头,将水泼到了梨树下。她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仙苗子叶的作用还没消散,就算是洗脸水,也是带了几分铁品灵力的。
晨曦中的白梨树,挂着十几个老果。昨天和苗族孩童打架时撞落的几个梨果被野狗咬了几口,还撒在地上,小鲜昨白天里也没有细看树干上有没有字,经了昨晚的事后,才留神起了起来。
昨夜显在了树干上的字,经过了昨晚仙苗显字的作用后,也不再显在树干上了,而是直接倒映在了脑中和小鲜昨晚所见并无差异,依旧是两年生白梨。小鲜再在屋后找了下,想找些其他植物试验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效果。
诸老爷子搬来还没多久,屋后没经过整理,显得杂乱无序。除了那棵天生天养的梨树外,屋后还留了个竹架,上面留着些枯黄了的丝瓜藤,也不知是邻居中哪家种下的。藤是枯光了,不过竹架的最下方还躲着个摘拉下的老丝瓜,囊囊肿肿的,结了一饱肚子的老瓜子。
“一年生丝瓜,长棒形,高30厘米,直径3厘米,藤株类作物,耐高温、高湿,忌低温。春播夏结果,单果可种活植株数为26株。”小鲜摘下了那根老丝瓜,脑中又浮现了一些字,只是比起梨树上的字迹,丝瓜上的字迹更浅淡。
将丝瓜的那层干皱外壳剖开了,里面的瓜子早就结成了褐黑色,可能是土壤的缘故,这根被遗落的丝瓜发育得并不完整,里面长得健全的瓜子细数下来,不多不少,刚好是26颗。
两年生的白梨树,一年生的丝瓜,梨树的结果数和丝瓜的结子率,两者结合在一起,就不会是她的幻觉了,铁品空间能窥百物之源,说得就是这个了吧。只不过一年生的丝瓜看着的字迹就淡了很多,而越是树龄长的,看到的资料和清晰度就更高。
“小鲜,你蹲在屋后做什么?”小鲜正出着神,诸时军老人从屋前走了过来,老人换了身月白色的绸制练功服,抚着下巴的那簇短须,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很是精神。
诸时军醒来后,换上了练功服,上山前像往常一样,看了看小孙女睡得是不是还安稳,往屋里一瞅,哪还有小外孙女的影,急巴巴找出了门,就看到门口的水井旁还留着些水渍,搁着的洗刷用具,看着是有人洗刷过了。
小鲜将老丝瓜随手扔了回去,拿着面盆朝老人走去。
“外公要上山锻炼去了,你好好在家呆着,过会儿莲嫂就会过来做饭了。”诸时军看着那口面盆还有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洁具。
“外公,我也要去,”小鲜可没兴趣对着莲嫂听着她说谁家的母鸡一天下了两个蛋,谁家的瓦砸了下来,磕碰了谁的头,絮絮叨叨的,听着耳朵都起了茧了。
诸时军看看时间,才只有五点十五分,离莲嫂来还有大半个小时,放着小鲜一个人在家还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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