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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样,一直亲昵地叫他哥哥。
也由此,这次翼老夫人的寿宴,海俊哲才能以家属身份随行,跟着狮幻影来到明月部落。
只是,在海俊哲心里,狮幻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和体贴的邻家哥哥,而是一个为得到名利权势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狮幻影对海俊哲微笑示意,又望向易萱,神色复杂地开口:“允诺,我们能谈谈吗?”
易萱从海俊哲怀中跳下来,然后左看看,右看看,装出满脸疑惑的表情说:“狮首领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不叫允诺,我叫易萱。”
狮幻影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允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易萱不悦地皱眉,纠正道:“我再说一次,我叫易萱,你认错人了。”
狮幻影走上前,抬手想抚摸易萱的脸:“我知道你还在怨我……”
易萱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连忙避开狮幻影的手:“狮首领,你是飞燕公主的夫君,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顿了顿,易萱又补充道:“大半夜的,我要回去睡觉了,恕不奉陪。”
说完,她看也不看狮幻影一眼,直接往院子里走。
“别走!”狮幻影从她的身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性/感磁性,微微沙哑,在这寂静的夜里,仿若小提琴演绎出的旋律,格外悦耳。
不知为何,她浑身一僵,脚下好像生根一样,再也无法挪动脚步。
月色明亮,月光洒落满地,夜里虫鸟的声音此起彼伏。
铺天盖地的悲伤,好像潮水般,汹涌地朝她袭来,令她无法呼吸。
一幕幕往事,走马观灯地闪现在她的眼前——
她5岁时,10岁的狮幻影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6岁时,他带她去草丛里抓蛐蛐,教她用扫帚扫地,教她洗衣服;
她8岁时,他爬到树上掏鸟蛋,然后他们俩一起烤鸟蛋吃。那是她第一次吃烤鸟蛋,那香喷喷的美妙味道,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她9岁时,他给她编花冠,笑着戴在她头上;
她10岁时,他教她凫水,她在河里扑腾着,喝了很多水,哭着说我不学了。可是最终,她还是在他的严厉教导下,渐渐学会凫水;
她13岁时,养父命令她束胸,她拿着一卷白纱,躲在里屋偷偷掉眼泪。后来,狮幻影进了屋,柔声安慰她,第一次吻了她。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那么深情,她以为他是真心爱她的,她以为他们俩从此后会永远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所以,她妥协了,在他的帮助下用白纱裹了胸。
从那以后,她很少出家门,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每天闷在家里,只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她的真实性别,只为了做他一个人的雌性;
她14岁时,第一次来葵水,还以为自己得了重病,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用翡翠块替自己“疗伤”。
但是翡翠块迟迟没有发挥作用,她仍然血流不止,她又怕又羞,只好哭着去找他,告诉他,她下/身流血了,问他怎么办。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种喜出望外的表情,他耐心地跟她解释什么叫“葵水”,又出门替她买回月事带,将月事带垫在她的亵裤内。
他吻着她的脸颊,悄声说:“允诺,以后你就能生孩子了,我真是开心。”
她15岁时,养父狮德海因重病去世,临终前嘱咐她,让她好好照顾狮幻影,好好爱他,不可以背叛他,不可以再嫁给其他雄性。
为报答狮德海的养育之恩,她答应了狮德海的要求,继续女扮男装;
她16岁时,和狮幻影一起去赶集。
看到其他雌性穿着漂亮的裙装,可自己却只能穿雄性衣服,还必须裹胸,她既羡慕又嫉妒,难过地掉下眼泪。
狮幻影心急如焚地哄她,慌张地帮她擦眼泪。
她提出不想再假扮雄性,他却不同意,口口声声地说他有多爱她,不想跟其他雄性分享她。
她觉得无比委屈,吵着要穿雌性的服饰,于是她和他开始冷战。
冷战持续了三天,他始终不愿意跟她说话,她伤心欲绝。
第三天晚上,狮幻影去河里沐浴时,海俊哲突然来找她,说要带她去捉萤火虫。
为了跟狮幻影赌气,她并没跟他打招呼,就直接跟着海俊哲走了。
在山林里,她和海俊哲捉了许多萤火虫,装在一个用窗纱和竹篾做成的小笼子里。
数不清的萤火虫,在星空下闪耀着美丽的绿光,照亮浓重的黑夜。
她提着小笼子,欣喜交加地对海俊哲说:“这些萤火虫好漂亮啊!”
☆、痛彻心扉
海俊哲深深地凝视她,他那双幽深的紫眸,在暗夜里灼亮惑人,犹如静静燃烧的火焰。
“萤火虫没你漂亮……”海俊哲低低地说着,忽然捧起她的脸,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她大吃一惊,手一松,小笼子跌落在草丛中,笼门散开。
水墨般的夜空下,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透明的纱笼中飞出,缓缓飞上夜空,漫天轻舞,像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绿宝石。
流光飞舞中,她想推开海俊哲,他却将她推倒在附近的树干上,右手随即探进她的兽皮裙中。
当发现她腿间空无一物时,海俊哲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问她:“允诺,你……你是怎么回事?”
她尴尬得脸都快滴出血来,支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海俊哲满脸心疼:“是不是你以前狩猎时,不小心被野兽咬掉一块肉?”
“不是啦!”她更窘了,推开海俊哲就跑。
海俊哲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说:“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伤得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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