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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七嘴八舌的商议,终于决定,先在这里住下,从总军区医院调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在给钱洁色检查了一番之后,一拍大腿,一声狼嚎,“哎呀妈呀!有了!是真的有了啊!”
钱洁色还傻傻的问了句,“你妈是谁?”
钱一多赶紧问道:“是宫外孕吗?”
医生一脸的疑惑,“谁告诉你们是宫外孕了?胎儿健康的很!”
再一看那三个男人,是彻底的处于癫狂的状态,纷纷找了面墙扶着,肩膀时不时的抖动几下。钱洁色看得一头雾水,这三个人是在挠墙吗?
若是他们转过来,你就会看见,他们三个眼眶红红的,眼底雾气浓重,显然就是喜极而泣的典范,只是钱洁色不明白,她怀孕了,不是宫外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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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致富,哨声孩子多种树,计划生育的问题可不能忽视了。这是钱洁色在很久以后悟出来的道理。然后就疯狂的拍着黎诺的大腿,感谢党的领导,感谢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感谢社会主义。
话说从哪个记不拉屎尿不生蛋的小镇回去的时候,钱洁色坐在那架豪华的私人飞机上,终于想明白,她怀孕和那三个人有什么关系了。她不是单细胞生物,也不是靠自身分裂繁殖的细菌,她这孩子百分之百是他们三个人的其中一个。紧接着她就想到了孩子的准生问题,户口问题,幼儿教育问题,以及将来的读书问题,等等。
然后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那三个人哪个不是猴精的,还会让这种问题困扰了吗?
能困扰他们的也就是一个分配的问题,是平均分配,还是各自占有?这个问题才是最棘手的。然后也是他们的问题,不会让钱洁色知道,怀孕的人最大,她本来就不待见你们,你们还在她前面吵闹不成?那不是成心的想要逼她走么!
所以这三个人经过三天三夜的协商,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又看了无数的幼儿教育片,才决定了,也甭管这孩子是谁的了,也甭管谁是谁,一起养着吧!在没有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的时候,不解决就是最好的方法。
于是本市最豪华的移动公寓楼,在顷刻之间被抢购一空对外买主的身份不详,但是对内都知道,这房子是被三个人埋下了,但是互助的名字都是一个人的,钱洁色。
传说那几天的夜里,常常能听到一阵阵诡异的笑声,好在这栋楼除了他们四个再无他人了,要是有心脏病的,准保要提前告别人世。
那就是传说中的,做梦都会笑醒。她能不笑吗?这么大的一笔产业,她以后跟他们三个都掰了,光靠吃房租也得够她养活孩子的了!
要说起来,他们对她也真是好到家了,钱洁色的任何事情都有人效劳,对于钱洁色,恐怕也只剩下呼吸时自己还能力所及的事情了。再后来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想要什么,恨不得一个意念,那三个男人就懂了。
你说这日子,过的惬意不?让人嫉妒不?钱洁色有时候自己都担心,这要是天上的嫉妒她,提前把她调回天庭工作,那她可如何是好啊?!于是乎,她想着法子虐待自己,围着她转的那几个人就更是想着法的不让钱洁色自虐,当然这以后过就是,他们被虐待了。
这一过程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例如,钱洁色忽然喜欢上了琼瑶的小说,这三个人就陪着她看琼瑶的电视剧,看完了之后,还得写读后感。
再比如说,钱洁色喜欢上了韩剧,这三个人就得去学韩语,然后给她充当翻译。
更恐怖的是,钱洁色爱上了耽美小说,彻底的变成了个腐女,并且混迹于各大耽美论坛,这三个人就更加的苦不堪言。被钱洁sè • bī迫着拍了无数的男男亲吻照片,更甚至于,他们三个被她扒的差不多全裸之后,两两一组,有时候是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有时候是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钱洁色更是要求他们,在互相压着的时候,脸上要做出,痛苦、兴奋、疼痛,等诸多表情。
最最恐怖的是,钱洁色还曾经买过一个sv,要让他们三个拍一部gv,从那以后,他们家基本上就进入了原始社会,电脑砸了当花盆用,电视砸了当地板用。
弄得他们三个是苦不堪言,有好几次,黎诺都商量着李维泰和钱一多,约好了一起去韩国毁容。他们知道的是钱洁色只是特殊爱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耽美照片正在被一群腐女嫉妒的yy中,更有甚者,专门为他们写了无数本小说,写他们的爱恨情仇,写他们的三角之恋。
当然这都是后话,是很久很久以后,钱洁色的理想生活。
日子总归是要过的,摩擦也不是没有,李维泰和黎诺还好,知根知底的,钱一多跟他们是怎么都不顺当,混响看不顺眼,但是碍着钱洁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滚着过,趴着过,还是站着过,也都过下去了。
孩子到底是谁的亲生骨肉,有那么重要?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不想,反正都是她们的,共同财产了,大不了以后再努力,只要人在,孩子不是问题。
话说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钱洁色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钱金来还是拒绝搬入他们这一栋豪宅以后,钱洁色满肚子的怨气,另外三个是满面的春风,刹那间简直就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生活真美好啊!
钱洁色一眼横过去,撕心裂肺的怒喊着,“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
三个男人皆是一愣,这是怎么了?都说孕妇的脾气古怪,可这位也太古怪了吧?
钱一多好言相劝着,“咱妈那一身的毛病,比你这还吓人呢,你让她来,我们还有没有好日子过了?不来也好啊,我们常回去看她就好了。生什么气啊?别起了。”
“你不懂就不要说!头发长见识短的!咱妈欺负我那么多年,我不接她来气气她,我对得起我儿子吗?她不来,我怎么跟她对着干?再说咱妈,这么多年,哪天不是以训斥我为了其?这要是哪天不能训斥我了,她自己还不憋屈死!多多,你好狠的心!”
钱一多有些发愣,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短发,再看看钱洁色拿能被封吹佛起来的长发,到底是谁的头发长,又是谁的见识短呢?
搞了半天,合着她是为了吵架的问题在纠结,不就是个一争高下的事儿吗,哪天吵架不行,非得在怀孕期间,天天吵架?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