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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为夫知罪了?”他哄我,“罚我被娘子咬一口好不好?”他将
唇送上来。
情人之间这一招永远屡试不爽,唉,脑袋更昏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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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才刚下课又被如风电召了去,陪着他工作、下班、烛光晚餐,然后
卿卿我我,到最后他告诉我:
“有个慈善晚会要去,你陪我?”
“不陪。”我一口拒绝:“你自己去,我自己回家。”最不喜欢应酬的了。
“真无情。”他拿出烫金请柬:“看见了没有?两个座位的,你希望我邀请
别人?”一句话就压死了我。
我既然不希望他邀请别的女人,于是就只好任由他拖着去买晚装。他右手食
指沿着礼服排架流畅地划去,忽然在中间顿住,往回倒点两格,用指尖挑出一袭
浅蓝色单肩水晶吊带、正面裙摆十二寸分襟的晚礼服。
我换好了出来,他吹了声sè • láng口哨。我不舒服地整整裙子,太贴身了:“走
啊?快来不及了。”他怎么还站着不动?还得去挑鞋子做头发上晚妆呢,烦死人。
他似欲言又止,看了看表之后最终还是挽起我走出去。
“你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
我们到达时慈善酒会已经结束,义卖会正准备开始。在会场的特别嘉宾入口
前,如风忽然停下了脚步。
“有什么不对吗?”这一路上他的神色都怪怪的。
“嘴唇褪色了。”他说,低头就吻住我。
等他吻完,我相信我的唇色足够“潋滟”了,但我的长发也披了一肩,忍不
住就抱怨他:“你看你,我的发髻都毁了。”
他笑而不语,用食指梳理我的头发,将两侧的发丝拢到前面,似乎着意要遮
掩我裸露的肩膀,举止间全是占有的意味。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我没好气,我的发髻盘的好好的如何会无缘无故就
这般散开?肯定是这家伙趁我失魂时把发髻给拨了。
他的笑容变得高深:“天知道。”挽起我往里走。
其实像这样非正式的拍卖会并没有什么意思,不外乎是由哪一些善长仁翁捐
出各式古董珠宝或字画真迹等,再由另一些商绅富豪将之购下,自己收藏又或是
当场就赠给某某——多是与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亲友。捐赠者、购买者和受赠者都
会被请上台去致词,以让众人一睹其风采。总而言之,整个过程不是某一个人风
光就是某一家子风光,惟一还有点实质意义的就是所得款项扣除筹办费用之后全
部捐给慈善机构。
台上主持人正在介绍一把尺余长玲珑剔透的玉如意,我压低嗓子问从一入席
就表现得了无兴致的如风:“你不打算风光一下吗?”他做的可是首排要席,不
捐点款上台亮亮相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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