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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早？”

“很多年前。”

唐颂无语，对上他认真的双眼，换个角度问：“怎么认识的？”

“忘了，太久了。”

这话倒是实话，当年他被选为巫王的四使之一时还很小，确实不记得第一次见到苏慕枫的情景了。

“半年前，苏慕枫还和秦亦扬在一起的时候，当时你跟在肖江凯身边，如果你认识他，为什么当时没有在他身边？”

青冥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了。

他想了会才说：“以前我只见过他这个人，并不知道他叫苏慕枫，再次见到他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就是他。”

“这么说来，再次见到他之前，你们的关系也并不是非常好了，我实在想不通，以你的本事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苏慕枫身边任劳任怨呢？”

面对唐颂步步紧逼的问题，青冥只好搬出最早的那套说辞：“他对我有恩！”

“什么恩？”

“个人隐私，无可奉告！”青冥不想说谎，于是不能回答的全部选择不说。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记得你们认识那时候的事情了么？那你怎么记得他对你有恩？”

“……”青冥低头，保持沉默。

“那你可以告诉我三年前你是做什么的么？”

青冥想了想，选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答案说：“为某个组织做事，具体的还是无可奉告。”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三年前的事情只有越神秘越好，别人查不到只当他职业特殊，而不会想到那时的他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慕枫说，你认识一个老中医，既学了医也学了毒，你给他配了毒药防身？”

青冥点头，一板一眼地回答：“是的。”

他想，这个老中医可以算是他们以前的启蒙老师吧？至于毒药，貌似是苏慕枫赔给他防身还靠谱一点。

唐颂回想了一下上一次死在苏慕枫手上那四个人，确定他们当时不是中毒而亡的，这么想来，苏慕枫似乎没有说谎。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唐颂睃了一眼坐的笔直的青冥，确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再问下去也没意思。”

闹了半天，一个有用的信息也没有。

青冥不想说，有的是答案忽悠他，看来他还是得从苏慕枫身上入手才行。

青冥见他放过自己，暗暗松了口气，唐颂的身份毕竟是他家主子的男人，说谎骗他也算得上半个欺君之罪了，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由他来说。

唐颂站起身，转身之前又问了一句：“你保证慕枫的身体会逐渐好转么？”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拿他的身体开玩笑的！”

唐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希望如此，否则……”

这一夜，唐颂彻夜未眠，他陪在苏慕枫身边看着他安详的睡颜，慢慢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黎明将近，唐颂回到书房，打了个越洋电话：“秦家的人还在监控中吧？……不在一个国家么？……不管在哪，一个不留……”

苏慕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正被唐颂紧紧地抱着，吸进的空气中还带着唐颂的体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