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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庄毅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妙,她的腿好像压的不是地方——“那地方”怎么可以随便压啊,尤其是在特殊的早操时间,这个蠢女人!
庄毅很痛苦的伸手,试图轻轻挪开被子下她那条压在“不是地方”的腿,可是,当他触摸到她那纤细光洁的小腿时,突然跟触了电一样——神啊,她该不是裸着的吧?
想到这里,庄毅又觉得自己太涩情了,明明是许暖睡觉的时候,将睡裤轻轻地撩了上去,自己竟然想成这样。
许暖的腿被挪开之后,庄毅用于松了一口气。
遗憾的是,没等他放松一下,许暖再一次轻车熟路的将腿压在了上面——庄毅的脸直接扭曲了。
他看了看许暖,确定她不是故意在整他,确定她是真的睡着的,确定她不是在勾引他!可是许暖睡的很安稳,只是因为有些热的原因,气息有些重,庄毅伸手,捡起遥控器将暖风关掉。
他将被子轻轻拉开,然后轻轻地再次伸手,将许暖的小腿挪开——这下可坏事了!
睡梦里的许暖似乎很不情愿,感觉老有人骚扰她,于是有些烦躁,胡乱蹬了一下腿,以示抗议,这下子庄毅彻底崩溃了。
他几乎像从床上蹦起来!
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那一刻,庄毅觉得自己就像是灰太狼,被许暖这只喜洋洋给折磨的不成人形,却没人同情——要怎么说,他是狼,她是羊呢。
问题不在于谁会同情一直被羊欺负的狼。
问题在于谁会去相信羊能欺负狼呢?
庄毅只好黯然的抱着自己的小心脏偷偷地啜泣,谁让咱一贯是狼呢!就算瘸了,也是狼!
庄毅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流着泪,再一次挪开许暖的腿。
不过,最令庄毅感到不平衡的是,他这只受了伤的灰狼还没来得及喊叫,许暖这只小绵羊居然大叫了起来——她突然醒了,却发现庄毅那只罪恶的手,正在摸自己的小腿,而且似乎在sè • sè的摆弄着。
许暖尖叫着从床上跳了下来,下来的时候,还踩了庄毅那条骨折的腿一下。
庄毅只觉得人生彻底失去希望了——
2008年9月29日,早晨八点,铂宫公寓里,许暖庄毅的尖叫此起彼伏——
许暖以为庄毅非礼她,所以蹲在墙角尖叫。
庄毅被许暖踩到了骨折的腿,抱着自己的推在床上鬼哭狼嚎。
两个人一整天,谁也没理睬谁。
庄毅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折腾许暖,比如喊她捶腿,倒水,陪他玩大富翁或者斗地主,或者让她给他念报纸,他说他眼睛疼。每次许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无奈。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取笑她掉了门牙饿样子。他常常嘲讽她,说,喂,许暖,你怎么不说话,然后做恍然大悟状,说,你看,我都忘记了,你现在是一个掉了牙的老太太。
不过因为早晨的尴尬,两个人互不理睬。
午饭,许暖做好了,将饭放在餐座上,自己跑到楼上吃。
晚饭,依然如此。
许暖本以为,今天就要这样度过了。
结果,睡前,许暖突然听到楼下,从庄毅的房间里传来他的怒吼声,许暖,你给我滚出来!
许暖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
结果庄毅端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几个苍耳冲许暖晃,说,这,这是什么?
在城市里生活惯了的人,自然不会认识苍耳这种小植物,它们生长在田里,茂密而坚韧,青涩时期柔柔的刺,苍老时期坚韧的针。许暖一看马上想起来了,这是自己前几天去郊外摘得苍耳。那些日子,她有些抑郁,见过孟古之后,她想起了苍耳,这种见证她的爱情的小植物,于是,她就去了郊外。
郊外的空气格外清甜,回来的时候,许暖顺手摘了一些小苍耳。
……
然后,然后不就是昨天,她和他“同床共眠”了嘛;然后,然后不就是她睡觉的时候,那些原来在衣服口袋里的苍耳掉落在庄毅的大床上嘛;然后,然后不就是庄毅这个恶魔拿着苍耳冲她吼叫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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