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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却是:欢迎你来加入我!!
这一晚大家都喝多了,不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西班牙海鲜饭的美味,总是在不停的干杯和开酒。也不晓得是谁在不停的讲笑话,国内的国外的,大伙一乐起来就没完没了,单映童几次都笑出眼泪来。
然后他们走在著名的兰布拉步行街上,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依旧人来人往。她路过一个垃圾桶,垃圾桶猛然打开,里面跳出一个cos成流浪汉的人对着她和孟璇绫大叫。
她俩尖叫的乱跑,那人哈哈哈笑得极畅快得意,姚麦礼他们同被吓了一跳,随后也随着路人一阵爆笑。那人对他们致意,又给她们一记飞吻,大摇大摆的走回他伪造的垃圾桶里躲了起来,等着吓唬下一位小妞。
单映童哭笑不得的挽紧了孟璇绫的手臂,孟璇绫也是笑骂了一句了事。
步行街两旁有人装铜像,有人拌死神,模仿胜利女神或是梵高,他们边欣赏赞叹边说说笑笑的一路向港口走去。
只见前面一个画着大白脸长舌头的男人悄无声息紧跟着一个金发美女走路,亦步亦趋,美女正跟同伴说笑,余光一扫,骇然回头,尖叫连连,这回单映童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幼稚的西班牙人哦!
一转头却一惊,一个白衣人坐在椅子上,脖子上一个大窟窿,没有脑袋,而椅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盘子,上面是一颗人头!!
单映童瞪大了眼睛,那颗人头却忽然睁开眼睛,对她灿烂的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笑了笑!
她实实在在的倒抽一口冷气,然后伫足看明白机关后无奈又赞叹的笑。姚麦礼看她傻兮兮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在小碟里留下几枚大洋。只见那颗人头立刻狗腿地转动起来,对着姚麦礼绽放一个“感谢欣赏”的微笑。
路的尽头是一个以哥伦布纪念碑为中心的十字广场,人群熙攘,穿过广场就是港口。一艘挂着哥伦比亚国旗的油轮上面正放着烟火,衣着清凉的洋妞俊男在上面开派对,一阵阵笑声伴着热闹的劲舞乐曲飘荡在午夜的地中海面上。
单映童一行人席地坐在延伸向海中的一片木质甲板上,边吹着海风边喝着啤酒。
她从未试过这样在人群中放松自己,他们笑嚷着说起了各自的故乡和幼时蠢事,说起了a大的假发教授,陈沛说起了他上一个女朋友——他正是失恋为避情伤才来投奔孟璇绫散心的——他狠狠地干了手里的酒,捏扁易拉罐后对着海大吼:xxx,你等着!老子肯定能找到比你更好的!!!
众人哄笑起来,也没少喝的姚麦礼笑着拍拍他的脑袋瓜,陈沛就势瘫倒在地上,一派标准的失恋男景象。
单映童觉得自己也有点喝多了,头有些晕,开始控制不住地傻笑。一旁luis将孟璇绫揽在怀中深深地拥吻起来,她忘记害羞,呆呆看着,觉得这样坦白热情的感情真让人羡慕啊。
姚麦礼不知何时却贴近了她,在她耳边呢喃:“小映童,想不想试试?”他也喝大了,双颊酡红,不胜酒力,眸光潋滟很是媚人。
单映童一怔,心中惊怒,动作却因酒意而缓慢,手爪子轻飘飘打到他身上,怒斥也不真切:“流氓!”但眼神中显然还有几分犀利穿透酒精的迷醉,成功传达了她的严正之意。
这时陈沛一个翻身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咕哝:“喝多了,我要尿尿……”
姚麦礼也站起来,晃了一晃说:“我也要尿尿!”然后大臂一挥,颇有气势,“走!都跟我尿尿去!”
还真就有几个人闻声而起,跟着他后面,浩浩荡荡地往木板深处走去。
单映童眼睁睁看着他们对着大海排成一排,解开拉链……
她看看周围,孟璇绫靠在luis怀里,指着他们吃吃地笑。隐约有水声传来,酒后壮胆的单映童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一声,抓起手边的空易拉罐就掷了过去。
“啪!”一声正好砸在姚麦礼的屁股上。
他无辜地转身,双手还在裤链上,大眼睛流转漆黑光芒,嘟囔:“卡住了,拉不不开呢……”
单映童激动地拍甲板:“有辱国格!有辱国格!!”
姚麦礼可爱地歪歪脑袋,然后指向一旁也在对海“释放”的老外:“都这样……这是港口,不是泳区……”
单映童一挥手,指向旁边的小白房:“那是公厕!!”
他却伸着手,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没零钱。”
在孟璇绫的几乎笑破肝胆的大笑中,单映童满脸黑线地掏给他一欧元。
公厕50分一个人,于是姚麦礼很豪迈地顺便请了陈沛入厕。
——这是单映童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搞不好略胜姚麦礼,为了这一欧元的入厕,姚麦礼结结实实羞愧半生……
再话说,多年后单映童回到b市,竭力想避开这群人,却被陈沛缠着请吃饭,她推辞无功不受禄,陈沛义正言辞地说:当年巴塞罗那海边半欧元的厕所可是你请我的!你得给我机会还,要不然我寝食难安!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圣家堂
第二天,喝高了的一行人毫无疑问地睡到日上三竿。
单映童头一次喝这么多酒,醒来的时候头痛的不行。
下午他们去参观圣家堂。
圣家堂,世界上唯一一个,还未完工就被列为世界遗产的建筑物。始建于1882年,加泰隆现代主义建筑。出自巴塞罗那最著名的设计师高迪之手,从31岁接手后,高迪余生的43年,心血都花在这个教堂的设计上,临终前两年,甚至干脆住在工地中,呕心沥血莫过如此。
尽管看了诸多资料和照片,但当单映童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已历时120多年且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彻底完工的教堂时,仍然忍不住由衷地赞叹出声。连头侧一直抽跳的剧痛都一时间被抛在脑后。
太梦幻了,她傻傻地仰着头,久久用目光抚摸这一震撼人心的建筑,就这样傻站着。
然后她忽然发现眼前巨大的神迹周围开始有点点黑影,并且越来越大,她不解地晃晃头,孰知便一阵天旋地转地向旁边栽倒过去。
“映童!!”早就看她不对劲的姚麦礼眼明手快地在她堪堪摔倒时接住她,赶忙半搀半抱地将她带到一旁的木椅上。
孟璇绫他们这时也闻声围过来,“怎么了?”“怎么回事?”众人七嘴八舌地关怀着。
单映童头痛得一时气都喘不上来,憋着一口气,耳边嗡嗡地响,人呼啦一下嚷嚷着围上来,她只觉耳畔更是嘈杂,疼痛更剧烈,冷汗立时就冒了出来。
“都闭嘴!!”姚麦礼低吼了一声,气势一出压得四周立马静悄悄。他则在一片安静中,心疼地给她擦汗,他的左手跟她的交握,感觉到她的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