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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合同,如果超市有需要,可以收回摊位,可必须赔偿他们三个月的租金。”丁耀向他解释。
“哦,姜晓然,你怎么说?”顾天仁用纸巾擦嘴。
姜晓然放下筷子,“我不同意,一撤摊,我哪里一下子找得到合适的地方。没地方做生意,我吃什么,喝什么,三个月租金就想打发我,没那么容易。”
顾天仁不置一词,兴趣盎然地瞅着她。
丁耀猜不透老总的心思,只好硬着头皮搭腔,“晓然,你也在超市门口摆了六年,我们一直都很照顾你。现在超市要上新台阶,总要顾及形象,你自己说,摆在门口,是不是太难看了?”
“我也不是反对超市改革,要我挪地方不是不可以,可你总要给我安排个可去之处,总不能把我扫地出门。”
“你想挪去什么地方?”顾天仁随口问她。
姜晓然心想机不再失,失不再来,萦绕心头的想法脱口而出,“一楼入口处有个闲置地,能不能安在那?”
丁耀看看顾天仁,为难地说:“那原是宝丽化妆品的专柜,后来化妆品集中在二楼,暂时就空出来了,平常都做促销用。”
顾天仁略微一想,“那就定在那儿,也好增加些文化氛围。”
姜晓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超市一楼,寸土寸金,虽只有五个平方左右,毕竟她真正进来,再不用在外面日晒雨淋。
“那余朗的位置安排在那儿?”
“你还有闲心管别人?”顾天仁眯着眼。
丁耀赶紧接话,“一楼是没有位置了,三楼是家电卖场,可能还可以挤出点位置。”
姜晓然想想,“我不好替余朗做主,你还是直接和他谈。”说完,转身离开。
丁耀站在一旁,小心地询问:“顾董,要进超市内,起点是两万的进场费,租金价格也是她在外面摆的两倍,合同该怎么拟?”
“你第一天在这里工作,这也要问我?”
“哦,明白了。那我先出去了。”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顾天仁喊住他,“她家里是不是很困难?”
丁耀转身走到他面前,“她单身带孩子,平常很节俭的,稍微贵点的东西都不舍得买。”
“那就按以前的合同跟她签。”
待丁耀走了,顾天仁轻轻按住太阳穴,今天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对一个女人如此怜惜,要知道他的字典里,多少年没有出现这个词。
唯一的解释,太寂寞了。
回家,对着那张骄傲的脸,他恐怕连觉都睡不着。还是去瑰园放松,那里的女人千姿百媚,风情万种,的确是男人排解烦闷的最佳去处。
第二天深夜,顾天仁回到他在市中心的家。这套复式楼,还是刚结婚时选购的,装修简洁大方,是他喜欢的风格。
起初,他除了公事几乎每天都回家。
就算是利益婚姻,他也希望相敬如宾,和和睦睦。
在他看来,婚姻里不需要爱情,要的只是各自的妥协,友好的共处。
可不知是理念的差异,还是性格的关系,两人在一起总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渐渐家成了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
后来,他听从好友张律师的建议,跟妻子签订婚内合约,无非是人前恩爱,人后各不干涉,每月再给她五十万的支票,买个清净。
他走进客厅,屋内灯火通明。
潘燕妮身着睡衣,手里拿着杯红酒,“哟,舍得回来了。顾董,我们好像有一星期没打过照面了。”
顾天仁的声音冷冷的,“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我是你合法的妻子,不是外面那些用钱买的贱货。”潘燕妮高傲地仰起头。
“同样花我的钱,外面的女人可以带给我快乐。你会什么?”他嘲讽地笑。
“你拿我跟她们比,跟那些下贱的女人比?”潘燕妮失控地大喊。
“注意你的仪态,措辞,我记得合约上有规定。如果你违反了,下个月支票的数字可能会少个零。”
潘燕妮生生咽下嘴边的话,谁稀罕你的钱,以前的她可以脱口而出。现在,她已习惯顶级的服饰,奢华的生活,交往同等身份的贵妇。父亲今年从市长的位置退居二线,她还有什么筹码和顾天仁交锋。
顾天仁走上楼梯,丢下一句话,“明天和我去老宅吃饭。”
这就是她的作用,潘燕妮悲哀地笑,酒杯随之滑落坠地,红色的液体沿着波斯毛毯渐渐渗延,在灯光的照射下,妖艳得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孤单?有没有人在深海里潜伏?
勇敢的冒出来吧!我不会枪打出头鸟,只会往水里扔炸弹。
轨迹
接二连三的好事,姜晓然终于相信好人有好报。
首先,她在超市的书店顺利的开张,租金和以前一样,每月的利润却增长了一倍。然后,洋洋顺利地考上了b市重点小学,当然也交了赞助费五千元,可钱她花的高兴。
晚上,她坐在床边给女儿讲故事,“王子拿着水晶鞋,给灰姑娘穿上,正好合适。王子发现她就是舞会上的那个女孩,接她去皇宫,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妈妈,你的王子是爸爸吗?”洋洋稚气的脸露出认真的神色。
她揉揉女儿的短短的乌发,目光幽远,“是啊,你爸爸是最英俊的王子。”
“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洋洋的大眼满是疑惑。
姜晓然压低声音,“这可是秘密,妈妈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好,洋洋最会守秘密。”小女孩几乎是耳语。
“他好会挑食,妈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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