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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他从不和别人说话,他不爱笑,也从不接别人递到他手里的东西。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他看人的时候,时常是眯着眼睛,眸子里面,闪烁着冰刃般慑人的寒光。
事实上,他看她的时候,也是这般。
但她可以碰他,她可以打他,她可以把他按到床上去,狠狠要他。
但除她以外的人,就说上次那个一不小心把茶水倒到他身上,拿手绢擦他衣服的婢女,却被他一剑砍掉了手指头。
他是她的。
幸亏她抢先占有了他。
像他这样的男人,注定一生只会服从于第一个占有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她。
真是太好了。
她用胳膊,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她咬开他的衣襟,狂乱地吮吸他的胸口。
她脑子里一片昏热,压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抱她上马车的。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火烧火燎般的炙热。
他握着她的臀,一挺腰便进入了她,他就像一只野兽,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着,她这一生,从没有被哪个男人用丝巾绑住双手,蒙着眼睛,蛮横无礼地侵犯。
可她竟觉得兴奋极了。
她像条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她两腿大张,方便他出入自己,她甚至,卷着他的舌头,将它亲昵地拖进自己口中,与之狂乱纠缠。
她唤他:“弟弟”,挣脱双手的束缚,紧紧地抱住了他,她闭着眼睛深情地吻他,她把他推倒在自己身下,驾驭他,享受他,她克制不住,反复问他:“想我么?想我么?”
他像往常一样,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她身下,并不开口回答她。
她难耐焦急,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黑纱,却被眼前的美景,媚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他满头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脸庞,肩头,被褥,有几丝甚至在她强烈的抽动中,飞扬,缠绕上了他的大腿。
他小麦色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窗外淡金色的火光下,散发着让她目眩的荧光。
他水漾剔透的的冰眸,沾染着鲜血,伴随着她疯狂的抽动,竟似在这狭窄的密室中,浮起了两团妖媚的鬼火。
弟弟,她的弟弟,实在是一个教人看了喘不过气来的美人胚子。
这样的美人胚子,是她的。
她真是开心极了。
她望向窗外,翠红院早已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身体,也好像着了火,一沾上他,她全身上下,就被人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她骑他身上,使劲抽动着,她把自己折腾得腰酸背痛,拼命想让他快活,拼命想让他舒服,可他从头到尾,却只是偏着脑袋,眯着眼睛,冷冷冰冰地瞥着窗外。
她不知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低声下气地哄他,摸他的脑袋,亲他的身子,她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擦掉了他身上每一滴鲜血。
她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姐姐要得你不够舒服?你喜欢姐姐怎么要你?你告诉姐姐,告诉姐姐。”
他却还是不理她,他甚至,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她讨了个没趣儿,自思他反正已经被她接回去了,反正他平日里就总是这样,也就不再问他,而是趴在他身上,专心地,温柔地要起了他。
“弟弟”,她趴着,边摇晃,边抱怨:“娘好像怀疑我了,她派我去西梁,给西梁王祝寿……”
她说着,身体一阵痉挛,赶忙裹紧了他,舒舒服服享受着今晚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她气喘吁吁,从头晕目眩地快感中清醒过来,立即搂紧了他的腰,将自己稍稍降温,变得有些冰冷的身体,藏进了他结实温暖的怀抱。
“弟弟”,她继续抱怨,全然不顾他闭着眼睛,对她的不理不睬:“我以前,被那里的人抓过,他们把我关进笼子里,还用烧红的烙铁来烫我,不信你看,那个疤就在我脖子上,你刚才,没找到。”
她摇晃他,抓着他的手,让他摸她脖子上的伤口,他果然全身一震,迅速将目光从窗外拖了回来,正对上了她撒娇水媚的眸子。
她胸口一甜,赶紧抓着他的手,继续抱怨:“我要你,把西梁的小王子给我抓来,我要亲手在他脸上,也烙一个这样的印子。”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抓起一边的褥子,往她身上,轻轻一披,张口却是一句让她心口一窒,那对满是娇媚的眸子,瞬间冰冻的话语:“没必要。”
“没必要?为什么没必要??他伤了我,他伤了我!!”
她又踢又闹,在他怀里,使劲折腾,他却一个翻身,便下了床,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拿着扇子,一边给她扇风,一边给她赶起了蚊子。
“为什么没必要!?”
她气得眼眶通红,抓着他的手,拉到嘴边就要咬,却被他如冰的妖眸略一扫视,立即乖乖地变咬为舔,伸着舌头,轻轻舔起了他的手背。
邪功上
“弟弟。”
她软在他怀里,拿脑袋蹭他的腰,拿嘴去亲他的小腹,她一生之中,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满足。
她得到了天底下最美的男人,这个男人,现在正一手给她扇扇子,一手为她抓蚊子。
她刚一撅嘴,他立即含了一口温水,凑到她嘴边,嘴对嘴喂她喝了下去。
“弟弟。”
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拼命往怀里按,她早已忘了自己方才还在生他的气,她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在李玉身边的时候,每年冬天,每天晚上她睡得冷的时候,她都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