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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凤飞,看着看着,飞云突然就从鱼池里面跳了出来,踏着地上的鲤鱼,一脚一脚,发了疯一样将鱼踩了个稀烂。
“叫你踩,叫你踩!!!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一棍子打到飞云的小腿,打了好几棍,凤飞方才隐隐觉察,地上的鱼,好像一开始就是死的。
那些被他踩烂的鱼,颜色发黑,看起来已经死了有一阵子了。
不把死鱼捞光,过不了多久,满池子的鱼,都会死。
再说梨树的丫杈……
大冬天的,没了丫杈,树才更容易过冬……
那……
难道他是出来捞死鱼,砍树枝的?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把鱼串在树枝上?宫里又不是没东西可吃,他为何三番四次,就是不肯吃她的东西,非要一次次跑出去,尽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吃?
见飞云光着腚,也不拉一下裤子,只顾红着眼睛,发了疯一样踩脚底下的鱼,看着看着,凤飞不觉一阵晕眩,回过头去,懒得理他,提着棍子便奔回了寝宫。
怪不得娘每天都要打他,怪不得娘把他关在寝宫里这么久,都没要他。
只不过替娘养了他三天而已,短短三天,看着他,她竟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
不像个男人,不像个人,不是个东西!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来也怪,凤飞一走,飞云立即停止了踩踏,两只眼睛骨碌碌往凤飞身上一转,便提着裤子,一身不响地跟着凤飞回到了屋子里。
见凤飞扶着额头,唉声叹气,正眼也不瞧自己一下,关上房门,他便立即找了一个凤飞看不到的角落,从怀里摸出两个冰块也似的馒头,一口一口,咔嘣咔嘣地咬了起来。
他哪里还像个人?被娘关在屋子里,不见天日地养了整整三年,他哪里还是个人?
一个人,一个知道羞耻的正常男人,怎么会光着屁股,坐在墙角,裤子也不拉,光顾着啃一个冰块也似的馒头?
啃了几口,见凤飞终于转过了头来,面如死灰地瞧着自己,吐出嘴巴里硬邦邦的馒头,站直了身子,朝前几步,飞云突然就往凤飞腿上一趴,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塞到凤飞手里,一声不吭,低垂着脑袋,便把自己红彤彤,肿起来一大片的屁股对准了凤飞。
“小畜生!!”
拧了把飞云红红肿肿的屁股,扶他起来,撸了撸他双腿之间柔软细腻的小东西,叹了口气,凤飞终究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飞云的脑袋按到胸口,让他趴在她的身上,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拿药膏搓揉起了他的屁股。
是她太冲动,不问青红皂白便打了他,可他也实在太惹人生气……可……
可像现在这种时候,她又觉得他像只小狗一样,可爱极了。
除了花魁,小倌,她身边,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可以称得上夫郎的男人。
或者,男人一旦被女人收做了夫郎,都会变成他这个样子?
让人头痛,却又着实……
叫人心里直痒痒地怜爱。
“恩!”
撅着嘴,冲着怀里到处磨蹭,一声不吭的男人“恩”了一声,见凤飞突然闭了眼,嘴巴一撅,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他亲她,偏了偏脑袋,飞云却并没有照着凤飞的意思去亲她。
他刚刚咬的馒头,已经馊了,尝到他嘴巴里的味道,只怕她会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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