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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羞得不行,且浑身都因为他的亲吻,而在不停的轻轻打颤,江雪籽只能伸出手,试着去推展劲的肩膀:“不,不要再……唔……”
脑子里“哄”的一声,江雪籽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炸开了!他,他居然隔着薄薄一层贴身衣物,亲上了腿心那处隐秘……这回江雪籽真的不干了,坐起上身想要将人推开,两只雪般小脚也在他的肩上乱蹬,结果只是更加轻易的被人扛到肩膀上方,愈发行了方便。
……
展劲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只手还在那柔滑如丝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抚,另一手则伸到自己腰间,解开皮带,以前所未有的急切,脱掉全身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而后一只手撑在床铺,伏在她的上方,嘴唇寻到那嫩生生的一汪柔软,轻轻的吮。
江雪籽此时觉得整个人都虚虚浮浮的,好像躺在水波荡-漾的一泓暖水之中,意识与身体似断还连,那种从骨子里漾出来的酥软无力,还有小腹那里,酸酸涨涨的虚空感,让她感觉既舒服,又害怕。舒服的是某种一动都不想动的慵懒,而害怕的,是某个自己从未涉足的领域,那种未知的疼痛……
展劲略微撑起上身,一片黑暗之中,由于先天的良好视力,以及后天有意识的训练,他的视力不会受到半分阻隔和影响。视线从那散落在肩头和床上的发,泪水氤氲的眼,到挺-翘的鼻,轻轻咬着的,因为刚刚那股急速席卷而来的浪-潮,而染上几许红艳的嫩唇,还有那一同染上娇艳之色的面颊;再到纤长的脖颈,精巧的锁骨窝,白雪红梅般的两团雪-嫩,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最后是两条修长、笔直,勾人心魂的美腿……
展劲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嗜好深色床单这点习惯,原来还能为自己提供这般销-魂的视觉享受。原本就是嫩汪汪、如雪似玉堆砌成的娇人儿,被身下漆黑如墨的床单衬着,只消一眼,就能激发出男人某种最为原始和野蛮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展劲轻而有力的扳开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侧,另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脸畔,嘴唇在人的额头、脸颊、唇上,细细密密的吻着,嗓音因为压抑到了极致,而染上某种魅惑人心的沙哑:“大概还是会有一点儿疼,我慢慢的,不怕……”
江雪籽原本轻阖着双眼,跟等待宣判死刑来临一般,慎而重之,心有惶惶,可一听他这句仿佛哄小朋友一样的软语,倒抿起嘴角笑了出来:“你怎么跟医院里大夫哄小朋友打针一样……”
展劲跪着两腿,目光紧锁在娇艳唇瓣边,那抹动人笑靥,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原本刻意调笑的语调,因为身-下那处紧致而销-魂的触感,而含上了一丝压抑到几近崩溃的轻颤:“我可不……就是给我们家籽儿,打、针、呢、么!”
江雪籽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张口咬在他送过来的脖子侧面,疼得直吸气儿:“啊……展劲,你混蛋!”
大概是真疼得狠了,江雪籽从小到大,从来没骂过一句脏话的人,被展劲动作和言语上的双重欺侮折磨,给逼的一边哭一边骂他。
展劲也吓了一跳,他这还进了一半不到呢,怎么就疼成这样了?吓得他赶紧要往外撤,结果江雪籽搂着他的脖子不让动,一边在他耳边,呜呜咽咽的软着嗓子哭:“你……你不许说那么流氓的话……”
这进不能进,退不让退的,把展劲忍得后腰眼儿发麻,好半天,才顾得上回答江雪籽的话:“嘶!宝贝儿,你放松点儿,这样儿……真能要了我的命了!”
江雪籽这回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用手指尖狠狠掐着展劲后脖颈那里,呜呜的哭。
身-下方寸,销-魂所在,后脖颈那点儿疼哪儿还算什么?顶多只能让男人愈发兴奋罢了。展劲把人两腿往腰上一捞,一掌控在柔若无骨的腰侧,一边大加挞伐的进出着,一边哑着嗓子哄道:“籽儿、乖啊!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江雪籽疼得眼前一阵泛黑,搂着人脖子,哼哼唧唧哭了快有二十分钟,还不见展劲那边有丝毫消停下来的意思。指甲在人后背一抓,咬着嘴唇哭出来骂他:“展劲,你混蛋……”
“呜呜……你,你……呜呜……我不要了。”
“不要你了,你快起开……”
江雪籽之前那样儿哼哼唧唧的,还带着哭音,虽然叫的不够娇媚,到底还有几分动人,听得展劲一阵耳酥,身-下折腾的愈加起劲儿。这会儿左一句不要有一句走开的,展劲可不乐意听了,亲着沾着泪滴的小嘴儿,一迭声的问:“坏丫头,这就不要我了,嗯?刚不是你主动撩拨我的?不是你说要我抱你的?”
话音刚落,房间里响起一阵音乐铃声。展劲身-下动作稍顿,又连连顶了两下,弄得江雪籽“嗯……”一声,再一次神智迷离,深陷浪潮。才翻身下床。顺着铃声传来的方向一看,是江雪籽之前攥在手里,一路拿上楼,最后被他一把抢过去,扔在短靴旁的那支珍珠白色手机。展劲一边滑开手机盖接通,一边转身弯腰,摸到自己的裤子口袋,翻出那支黑色直板,摁了关机键。
“喂”了一声,电话那头明显有了短暂的停顿,而后才响起展陆的声音:“展劲?”
“嗯。”展劲捏着手机回到床上,毕竟情势迫人,不欲多谈。
同样都是男人,展陆怎么会听不出对方嗓音的沙哑,那份餍足之后的懒散以及中途被人打断的不耐。原本手指间攥着的资料,一时间掐的见了折痕。展陆在那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既然她睡了,那不多打扰。”
展劲又“嗯”了一声,直接摁了关机键。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同时,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晦暗。很快,视线又被躺在床上的女人所吸引,展劲扬起唇角,重新覆在人身上,下-身轻轻耸-动着,眼中流火炽热,语中笑意暗藏:“刚刚舒服到了?”
江雪籽看都不敢看人,一手手心朝上,反挡着脸,另一手朝上伸去,想去够枕头上方的薄被,结果被展劲一把将手腕摁住,沿着胳膊弯儿那里的嫩-肉,细细的舔。
江雪籽“唔”了一声,脑子里有了短暂的清明:“我二哥打来的?”
展劲沉下-身子,再次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