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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表人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怀疑她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像她这样的漂亮女孩在大学里几乎都有男朋友,一直都有人追她,她却从没和哪个男生废过话。我查到她高中的时候闹过一段恋爱,后来那小子有了别人就和她分开了,她不会是因为这个受了刺激喜欢女人了吧,不然怎么天天和那个叫贝娜的在一起。
竹西的初恋竟然也是和那个人,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从没想过她会误会我往她学校跑是因为喜欢她。后来我们父母也知道了,我们两家是世交,她们当然希望亲上加亲,就这样我们阴差阳错地成了众人眼中的恋人。我不觉得没有爱情的恋爱或婚姻有什么不好,像蒙政那样多傻。
那年冬天,蒙政在学校门口傻等了一天,终于放弃了。他找了个不错的女朋友,美丽成熟有思想。
竹西也是个不错的女朋友,漂亮得体、谈吐优雅,家境优渥,温柔娴静。她绝不会像徐欣瑶那样,衣冠不整地在学校里瞎逛;大声的跟卖水果的小贩讨价还价;趁着天黑和舍友偷摘树上的桑葚;晕晕乎乎地在学校里都能迷路……只是竹西太过平淡,就像一杯白开水。
不到半年我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和她约会,我一直只把她当妹妹。我频繁地换女伴,竹西都知道,可即使遇到了她也会假装看不见,我们这种家庭的女孩在这方面一向都看得开。
叶博良他们都劝我别太过火,明知道未婚妻和未来的岳父都在,却不但总在同一所学校里找女人,还喜欢在校园里约会。我笑着说,谁让她们学校美女如云。
其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这是在为偷窥徐欣瑶找借口。我喜欢远远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如果超过一周看不到她,就会觉得怪怪的。我背着众人去找了心理医生,那个庸医竟然说我是爱上了这个女孩儿。
爱?爱她?开玩笑,只不过是蒙政害我染上了这个坏习惯,戒掉不就得了!我仍然频繁地换着女伴,只不过一听是她们学校的就立刻走开。我仍然和竹西保持着恋爱关系,常常去对方家吃饭,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结婚。
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有爱情,我不需要所谓的爱情。蒙政回国了,他和女朋友分了手。我们都很忙,不常见到,有次他提到徐欣瑶,我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个人。
鬼使神差地,那天早晨我又去了他们学校。没想到遇到了以前的一个女伴,她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隔了两年多,她竟还对我的突然消失有那么大的火气,脱下鞋子就往我这儿扔,我当然不会被她扔中,只有傻瓜才会。
徐欣瑶真的是傻瓜,流鼻血了还不知道。我把手帕递给她,她却愣愣地看着我,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我。两年多没见,已经25岁的她还是一副小女孩儿的模样,眼睛如一汪泉水,让人从心底觉得清凉和甘甜。
她倒在我怀里,我觉得似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从来不知道心脏能跳得如此快。我将她抱上车,她身上有好闻的水果香。我终于明白,我爱她,很早以前就爱她。
我向竹西提分手,没想到她竟是那种反应,我曾以为她和我一样,只是把对方当作结婚对象而不是爱人。蒙政兴奋地告诉我,他偶遇了徐欣瑶,他和她一起吃了饭,她答应陪他回家应付父母。
我问叶博良要是我甩了文竹西,得罪了蒙政会怎么样。他说,会死得很惨。
的确会很惨,蒙政的父亲在仕途上越走越顺,他昔日的战友——我的父亲还得仰仗他,而我得仰仗我的父亲,虽然我不想承认。
于是我远离她,于是我在蒙政家装作不认识她,爱情只是生活的点缀不是吗?爱情可以戒掉不是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她来当助理,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天上班就搞得人仰马翻,还泼了我一身茶也没将她赶走。
我讨厌不能自制的自己,我讨厌爱她的自己,所以我总找茬骂她。
我知道她想去普罗旺斯,她大三的时候曾在图书馆抱着一本有关普罗旺斯的画册对那个贝娜说:“这儿实在是太美了,我以后的蜜月一定得在这儿度。”
于是我谎称出差带着她来到了法国,我对自己说,这是我最后的放纵,回去之后我就永远的忘掉她。
只是没想到她连送朵花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可怜的、可笑的爱情结束在法国……
作者有话要说: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在写普罗旺斯之前就贴出李慕江的番外。。。。。。
17
17、红酒...
不知道是时差没调过来,还是太兴奋,一向不择床的欣瑶翻来覆去地到天渐渐亮了才睡着。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1点半了,她一脸迷茫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确认没看错后大叫了一声“我的天!”就急急地跳下了床。她飞快地奔出门去,鼓足了勇气轻轻地敲了敲隔壁资本家的房门。
敲了很久都没反应……这下完了,她记得李老板昨天让她八点前就穿戴整齐地到他门前候驾来着,她记得他说上午办完公事就直接乘火车离开巴黎去施米雅那看他外婆来着……欣瑶知道他的生物钟相当精确,绝不可能和她一样睡到现在,那么没人开门就是说——他不在房里。
一种恐惧感爬上她的心头,按着李慕江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因为生气将她独自留在巴黎,自己走掉。她可没本事自己摸回国,别说是语言不通的法国了,在家门口她都常常迷路。
李慕江从电梯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他房门前一脸沮丧的徐欣瑶,她不但穿着睡衣、头发乱着、光着脚板,脸好像都没洗。正诧异着,听到脚步声的她迅速地抬起了头,看他的神情酷似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主人的流浪狗。
心中一软,他柔声道:“你怎么这副模样地坐在地上?”
她迅速起身,满是喜悦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答应了蒙政会照顾我就一定不会自己走掉的。”
资本家脸上的温柔立刻消失了:“本来是要走的,发现文件落了回来拿。”
欣瑶一脸讨好地说:“我洗漱一下很快的,你早饭吃了没,什么时候和厂方谈合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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