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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他也说不上来,反正皇父的眼神不对,话语也比以前生分,那些喜好抱他哄他的坏毛病也没有了。每次说话必定是相对而坐,从不逾越。
本来胤礽对那晚的事虽然觉得怪,也不大介意的,康熙这么一变化,就不由得他要胡思乱想起来。若说是觉得尴尬故意避嫌吧,还是日日召了他去问话,学习、起居、瘦了胖了他都要管,到底皇父心里在想什么呢?
胤礽于是也开始更成熟起来,更不再装乖充傻了,硬是一门心思放在了学业和骑射上面,学业是做给康熙看的,骑射嘛,蒙古只佩服马上的英雄,听说少年时候,蒙古小孩儿必须要dú • lì打猎到狼或者其他凶猛的野兽才能被承认是真正的男人。胤礽的身子虽然不大好,但是他胜在短暂爆发力还不错,只要使力气的功夫不是很久,他自认还是极其出色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胤礽决定好好去问问震寰禅师。期间,胤礽也曾多次去过假山,还留言相约高人,但是,那位高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另外就是,佟贵妃的病更重了,几乎到了难以起身的地步,康熙经常都去看她,可是她却一天更比一天的消瘦下来。
那天风和日丽,是到了夏季的末尾,眼看着秋天就将来了的时候。康熙带了胤礽和贴身侍卫们前往震寰禅师的潭柘寺,一路上康熙的兴致极高,一定要求星夜赶路,完全不觉得疲惫,结果半路上人困马乏,只好停在野外休息。
幸好干粮带到充足,侍卫都很警惕,甚至发了急报去刚经过的小城里搬援兵。胤礽见康熙在休息,不想惊动他,就走到一边看看景。
忽然他抬头见月色如水,皎洁可爱,不由得信口拈来:“寒辉顿觉炎光失,仿佛珠光射银阙。”
“胤礽,你的诗词竟然到了如此精妙的地步了吗?”身后响起康熙惊讶的声音,胤礽回身淡淡一笑,“皇父过奖了。”
他本就生得好,月色下更如同谪仙一般出尘脱俗,身材更修长了,浅浅笑容挂在脸上,让人心生遐思。
康熙微微一笑,伸手想将他揽入怀中,却只是动了动手指:“胤礽,回去写下来,朕要裱了挂在朕书房里。”
他拍拍胤礽的肩膀,连说了几个好字,一转身还是回去帐篷里,胤礽微微皱起眉头,心想皇父怕是太喜欢自己,喜欢得有点糊涂了,没关系的,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胤礽送了康熙,也不想站在这儿惹皇父烦心,就召了何柱儿和穆克登在四周随便走走。不要说何柱儿他们不敢,负责巡夜的侍卫也不敢,可是胤礽将脸一沉,立刻那皇家的威仪就吓得侍卫闭上了嘴,胤礽直接点了他的名字:“若是告诉皇上,我可是记得你的。”
“小的不敢。“侍卫忙低头让路,胤礽笑着对穆克登道:“穆克登,本太子可全靠你保护了。”
“遵命!”穆克登一脸严肃,暗自防备四周的动静,他新近被调到胤礽身边做护卫,胤礽虽然防他,但是也不得不欣赏他的武功和为人的沉稳小心,所以出门带上他还是十分省心的。
“穆克登,听何柱儿说,你前些日子带回来的花雕酒好喝得紧,你是从京城哪里买的?”胤礽依这块岩石坐下来,似乎看着苍茫的暮色发呆,随口跟身旁的人话话家常。
穆克登楞了,想到那天的酒是从季容的楚馆里带回来的,如果连酒都不要未免太显眼了,他要了酒放在自己随身带的酒壶里,这是穆克登的习惯,就是极端的节俭,加还不吝啬的克扣自己。后来,跟着他的几个弟兄一人喝了口,连说好酒,没想到都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去了。穆克登挠挠头,脸上有些发热,幸好他皮肤本来就黑,也看不出来,穆克登的说话时,舌头都有些大了:“启禀太子爷,是……是胭脂胡同。”
虽然早就猜到了,胤礽还是有些头疼,这个皇父,真是……胤礽有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季容季容,你自求多福吧。
穆克登现在跟太子想的是同一个人,他也跟着叹口气,要是有壶酒就好了,真想喝上一口,穆克登摸摸腰间早就空了的酒壶,生闷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季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就很生气,怎么有这样的男人,竟然靠卖笑为生,真是,丢尽了全天下男人的脸。
还……还唱戏,唱什么不好,唱贵妃醉酒,演女人。那腰身,那眼神,无处不透着妩媚,不仔细看还真以为……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榜单要一万五,我还差八千,码字去了。
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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