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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将她的身子向后按了下,让她离开避免被前面硬邦邦的马鞍抵着,接着,只钳住她的蜂腰,再不放松,驾驰骏马朝前奔去。
中午的时候,总算是歇在了一处有着浓密林荫的地方,由于是御驾出行,绵延几十里,都可见禁军的驻守。
眉妩等宫女坐的车辇也停了下来,眉妩下得车辇的时候,恰看到奕茗从西陵夙的马驹上下来,纵然,奕茗的脸色在毡帽后,看不真切,但能和皇上共坐一骑,这个发现,倒是让眉妩更加看不清,皇上对这名采女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不过,她虽然是西陵夙的近身宫女,从昨日开始,西陵夙却是将她暂时指给了奕茗,趁着宫女准备午膳的时间,她上得前去扶住奕茗,却瞧到奕茗的脚一软,第一次无力地任她搀扶着,要往甬道旁边的石头坐去。
“如意,还不给主子端把椅子来。”她吩咐一旁的小宫女。
“不用了。”奕茗摆了摆手,现在只要有一处地方给她坐着就可以,等到椅子来,她怕她的腿软得会受不了。
只径直蹦到石头旁坐下,她才发现,自己的腿抖得厉害,双腿间,也是疼痛得紧,估计终是蹭破了什么。
“主子,您没事吧?”眉妩察言观色地觉得奕茗有些不对劲。
“能帮我去要点伤药来吗?”奕茗踌躇了下,仍是启唇,道。
若不趁着现在上点伤药,她怕再骑一下午的马,到了晚上,这些伤势会更加恶化,倘西陵夙还不放过她,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死在有些时候并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让人在看不到希望的同时,任绝望慢慢啃噬自个的心。
“师父会闭关三个月,待到三个月,你若好好的,总归会知道,师父没有骗你……”
耳边只反复响起这句话,是,她会好好的,哪怕,西陵夙一时不肯放过她,但,她和他的孽缘,总归会很快了结,到那时,她会回到未烯谷,好好陪着师父。
哪怕,这份相陪仅和亲情有关。
是的,亲情,原来,她对她师父有的那些不同的感情,却是亲情,在岁月的沉淀中,积累下来的不是亲人,却犹胜亲人的感情。
“奴婢给主子传太医来瞧瞧吧?”
“不必了,就只问太医要伤药就行了。”那地方是这般的隐秘之处,又怎可让太医瞧得呢。
这么一说,眉妩显然领会了是哪里的伤,略红了脸,只唤了刚才的如意去问随行的太医要伤药。
很快,如意就拿来了太医给的药,虽然只是常规的伤药,总好比没有。
她瞧了一眼车辇,眉妩自然识得她的意思,上得前来,声音略低:
“主子,外面晒,不妨先到车辇上歇会?”
这件事,不用去请示皇上,毕竟皇上只说行路的时候让采女骑马同行,并没有下口谕,不准采女歇息的时候上车辇,而眼下确是歇息的时刻。
“嗯。”奕茗甫要起身,腿还是酸麻得一个打颤,只由眉妩搀扶了,朝车辇行去。
上得车辇,地方不大,倒是干净隐蔽的:
“你先下去,替我守着,若有需要,我再喊你。”
奕茗吩咐出这一句,眉妩知道有些事,主子未必是愿意让她看到,遂应声:
“那奴婢先下去,主子有事唤我。”
眉妩的身影消失在车帘外,奕茗方很快地褪下亵裤,因为她不知道西陵夙什么时候又会出现,而她能由着自个支配的时间,因着这不定性,终是有限的。
亵裤褪下的时候,能觉到牵扯肌肤的疼痛,那些腿间的伤口由于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经骏马的颠簸、汗水的濡湿、混合着昨日一宿欢爱的痕迹,如今,狼籍一片。
不仅红肿,细腻的皮肤都已被磨破,而原本娇嫩的花蕊那,更是斑驳一片,当然,那些斑驳都是残留的体液。
她取出手绢想擦干净,可,没有水,干擦除了让伤口更火辣辣地疼痛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真的很疼,不过,再疼,煞一熬也就过去了。而不知道下一次的疼痛何时来临,才是最让人难耐的。
但,在这之前,先上药吧。
她纤细的指尖小心冀冀地蘸取些许的药膏,甫要涂上伤口,突然,觉到车子仿似一沉,眼前黑影乍现,西陵夙竟是上得车来。
他的出现,让她的身子明显一震,但她却并没有缩到后面去避让他,只是微微并拢双腿,抬起小脸,丝毫不示弱地睨向他。
不可否认,现在的姿势,哪怕她下身有着楚楚可怜的伤痕,仍是有着诱惑的。
但,对着这样的她,他突然没有一丁点的欲望,哪怕,方才在马上,他都差点没有办法遏制他的欲望。
此刻,却仅是用狭长潋滟地凤眸凝了一眼她的双腿,薄唇含笑:
“赶快处理干净,今晚,朕还要用你。”
一个‘用’字,何其薄凉,何其残忍?
而唯有西陵夙,能用这样含笑的言辞,说出这般让人心伤的话语。
原来,她终究是有心的,有心,方会被伤。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愠怒,许是习惯让自个的心渐渐在这样的伤害中学会真的遗忘:
“皇上兴致真的很高,看来您对这些都不在意,但在用之前,还请先让我能清洗干净,真的是脏得很呢。”
她微微开始笑,她倾世无双的眸子随着她的笑意眯起,更有着让人心动的眸采溢出。
而简短的对话中,最终激怒的人是他,他走近她,修长的指尖捏紧她尖尖的下颔,虽还是笑着的,可那笑漾进眼底,有的只是更深的酷寒:
“好,你要清洗,可以。”
说完这句话,她意识到不对,他已然解下他的大氅,把她兜住,接着,只把她扛到肩膀上,让她像动物一样,倒挂着走下车辇。
只是,下去车辇时,他还是稍稍俯低了身子,没有让她撞到车板,可即便这样,出得车去,明显四周驻守的禁军都是愕然的。
不过,作为禁军的他们自然也知道什么是该瞧的,什么是不该瞧的,于是,更躬低了身子,不去瞧他们的帝王这样一反常态地扛着一名女子步到不远处的湖泊旁。
随着西陵夙大步走过去,邓公公已然知道他的意思,忙让禁军散开,到一旁候着。
他止步在湖泊旁,接着,把背上的女子才要往湖里一扔,可,这一次,她的手却是轻巧地在一扔时,掂住他肩膀,借着顺势,轻盈盈地落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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